伍灵不知道这场性事究竟持续了多久,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块儿骨骼都痛得如同碎裂。绵软的小腹上挂着满满当当的浊物,待那shi淋淋的凶器终于从被cao得软烂之处移开时,红白交杂的ye体一股脑从难以闭合的粉嫩xue口中涌出。
戚鹫没管遍体鳞伤瘫软在床的小东西,自顾自从裤子口袋里摸了根烟,闭目吸了起来,心里盘算着伍鸿升搞出的那堆烂事儿。
冰山露出一角,麻烦的是后续。虽然面上的账已经清算了,可那牵线的掮客居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逃之夭夭,也算是有通天的本事,这背后牵扯到了什么势力,必须继续深挖。
至于伍鸿升这个儿子……
戚鹫吸着烟轻笑一声,还算挺好cao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收回思绪,将眸光落在挣扎着起身的小东西身上,默不作声看他夹紧屁股一点儿一点儿向下挪腾。
伍灵顶着头上带着危险与探究的目光,最终在床边静静跪了下来。
戚鹫夹着烟的手指顿住了,任由烟火自顾自燃着。
清润的声音变得沙哑颤抖,伍灵垂着头,连发梢都带着无与lun比的失落:“伍灵没有服侍好夫主,请您重重惩罚。”
跪在地上的人额发紧贴在褪了颜色的面上,长睫低垂,投下深深的暗影,表情完全不似作伪。从上到下遍布全身的鞭痕愈发触目惊心,凝成了深深的暗紫色。
整个空间静得令人心惊,青烟升腾缭绕,烟灰似尘霾带着无妄散落,不知牵动了谁的心。
一向杀伐果断的戚鹫,从不允许自己升起毫无用处的同情心,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狼性的、张扬的,可以随心所欲Cao控一切。
他觉得人心是另一座战场,远比真刀实枪的对敌要险恶得多,因此他喜欢用冷硬将自己包裹,除了自己那几个从小到大的兄弟,从不愿与人牵扯什么情感,活得洒脱Jing彩。
又一截烟灰掉落在大腿上,戚鹫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失神了多久。他不相信有人能轻而易举掌控自己的情绪,而罪魁祸首却无知无觉在为另一件事等待他的审判与惩治。
“你是在找死么?”戚鹫揪住伍灵被汗水浸shi的软发,咬牙切齿地问道。
伍灵高仰着头,一双清透的眼睛里盛满了凄迷。
戚鹫霎时腾起满肚子火,被这样满是无辜的目光盯得暴虐,大手直接钳住纤细的脖颈,将人从地上拎了起来。绵软无力的白嫩双手轻轻搭在铁钳一般的手臂上,没有抗拒,只是悲凉与无助。
戚鹫看着那红润的面容在眼前渐渐转为酱紫,被逼出的泪水簌簌下落,额角透出青筋。
原本姣好的一张面容在这样的虐杀下变得可怖起来,耳廓上挺立的银蝶却似乎感受不到当前的一切,依然在轻快地展翅,似要蹁跹而飞。
不过是一只脆弱的蝶罢了,怎么可能扇一扇翅膀就搅动冷凝的心波?
何必小题大做?
他又怎么会斗不过一个任他蹂躏的玩儿物?
戚鹫的手渐渐松了下来,嗤笑一声,任那再度死里逃生的小宠伏在地上呛咳喘息,白嫩的脖颈上紫红的五指印明晃晃地挂在上面,昭示着他方才的罪行。
“谢、谢夫主……”伍灵几乎讲不出话来,全凭唇齿间的气息才硬生生挤了几个字出来。
谢?呵!
谢什么?谢他的残忍?还是谢他的凌辱?
戚鹫眼底暗流翻涌,胡乱吸了两口剩下的烟,在床头的烟灰缸中按灭,一个翻身躺在了凌乱的大床上。
伍灵在地上静静伏了好久腿上才终于集聚起一丝力气,极小幅度地动作着,挪去了卧室套间的盥洗室。
面上的Jingye已经干涸,干巴巴糊了满脸,他抖着双手接了冷水将属于自己的yIn荡标记洗了去,那东西遇水又开始变得滑腻,黏在手上顺水流百般不情愿地离去。
后xue被指尖一碰就痛得不由自主缩紧,周身不多的力气瞬间就消散无踪,他实在没有办法去清理,捧了水只将外部的污浊洗了洗,让整个人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他注意到耳上的那只蝶,在那轻盈的翅膀上凝视了许久。
很像他曾经的本体——一只银翼骨蝶。
星际上的雌虫一旦有了匹配对象,大部分都只能在一隅之地栖身,因此许多渴望自由的雌虫每天都在担心随时可能出现的匹配信息。
可他却不一样,凭借坚忍的耐力与决心,一步一步将抉择权掌握在了手里。
现在细细看着这样的装饰,心里难免会生出了一丝亲切感。只不过,他怕是再也没有飞翔与自由的可能了吧……
伍灵收了无法确定的心思,将自己收拾妥当,取了毛巾,用温水细细沾shi,重新回到大床旁,双手托着跪在地上。
“夫主……”伍灵向着床上背对自己的身影费力呼唤着。
戚鹫半闭着眼睛,耳朵却一直支棱在半空,细细捕捉外界每一个细小的声音,自然早知道人已经在床边了,可他偏偏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