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出一条好狗,恩威并施的手段必不可少,一次就将人吓破胆,以后就没那么好摆弄了。看到想要的表情,达到满意的效果,戚少主终于善心大发将人摘了下来,兜在怀里带往卧室。
伍灵浑身上下遍布通红的鞭痕,虽没有一处真正破皮,却不见得比上次时捌抽得轻,被圈在怀里看起来像是受了呵护,实则那些痕迹甫一接触到另一具火热身躯就痛得他头皮发麻。
伍灵一动不敢动,像极了被恶狼叼在嘴里的兔子,悄无声息地瑟瑟发抖。
上方人显然发觉了这一点,缓缓弯起唇角,手臂圈得更紧了些,脚步也慢了下来,不过十几步的路倒让他走出了老年人在夕阳下散步的散漫。
“嗯……”
怀中人小巧的鼻翼翕动,不小心漏出一丝轻音,听起来不像痛的,倒像是撒娇。
“别着急,一会儿有的是机会让你叫个爽,小贱货。”
伍灵知晓男人指的是什么,怔了一下,却还是低低应了声:“是……”
这轻得微不可查的一声反而让悠然的脚步顿了顿。
戚鹫低头看去,怀里人巴掌大的小脸红得滴血,浓密卷翘的长睫挂着泪珠随人一并浅浅抖着——
不像是个会勾人的妖Jing,却偏偏要用纯澈的懵懂回应赤裸的撩拨。如伊甸园的禁果,可以将人最原始的欲火瞬间勾个彻底。
戚鹫本就不是喜欢压抑欲望的性情,当即不再磨蹭,踢开略显厚重的卧室房门,将人仰面丢在宽阔松软的大床上。双臂支撑将人圈在身下,结着厚茧的指尖在软润的唇上摩擦着,眯眼逗弄着到手的小猎物。
伍灵没敢睁眼,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卷了几下,持过长鞭的手带了星星点点的苦涩,那小舌含着怯回缩了一下。然而手指得了趣,顺势撬开齿关,毫不客气地入主了火热的口腔,拨弄着那瑟缩回去的舌头。
粗粝的手指磨得软嫩的舌头生疼,伍灵却不敢怠慢,收着牙齿卖力舔舐。
“唔——啊——”
正专注舔弄的时候,胸前的饱受摧残的ru粒又一次惨遭蹂躏,伍灵难以顾及两处,挺着腰身痛呼出声,伴着一声含混不清的呼唤,来不及吞咽的津ye从唇边滑落。
那双目终于张开,水润哀婉的目光羽毛般拨到了戚鹫那颗粗糙的心上,令他忽然觉得心头有些发痒,热流顺着小腹直冲欲望发源地。
“Cao!”了一声,戚鹫当即把从手指从贝齿中抽出,探向隐秘的xue口。
“啊……”
那地方已被抽得肿胀,碰上去刺痛无比,伍灵下意识收紧了双腿。
戚鹫刚要发作,就见那光洁的小腿缓缓曲起,张到了最大,是个适合人cao的姿势。
还算识相!
出于“礼尚往来”的优良品质,戚少主竟耐心地淋了不少润滑在那处,给抿白了唇的小东西做起扩张。
不过他显然不Jing与此道,动作算不上温柔,费力地挤了两根手指进去,大力将那处撑开,连续刺戳了片刻,见那处已经shi淋淋一片,再等不及,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顶了上去。
硕大圆润的gui头抵在红肿的xue口上,带着满满的威慑,戚鹫已经忍了够久,早已达到他耐性的极限,这一下也没有客气,扯着那大开的腿根,一股脑送到了最深处。
伍灵上半身几乎从床上弹起,握着被单的双手指节已经泛白,唇瓣无声地张开,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瞪大的双目中滑落至鬓边。
原来痛得狠了竟连声音都难以顺畅发出么?
xue口被撑到了极限,薄得充血。那未经世事的地方被大力贯穿,似乎要用尽全力去抗争,紧紧箍住入侵的巨物。可这可恶的东西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越发嚣张,更涨了几分,接连不断的鞭挞逼得内里防御节节败退。
伍灵身体惨遭贯穿,大脑一片空白,胸膛不断起伏着,好半晌终于能呼吸顺畅,重新感受到由那下方传来的撕裂般痛苦。
他是下了决心要好好服侍一番,争取借此挽回一点此前在夫主心中的印象,哪怕一点也好。
可这痛实在太过强烈,甚至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令他戚戚哀求起来:“夫主……”
侵占无人企及的领地本就是一种挑战,狭小的甬道到底给那巨物进出造成了一定负担,戚鹫拧着眉心,一下一下大力驰骋着,试图将这处cao软cao开。
听了下方这一声呼唤,戚鹫才意识到除了内里的挤压,别处也缺了些什么,大力顶了一发,低低吐了一个字:“叫!”
“啊——”
倒不是听了命令,只是方才那一下着实痛楚,伍灵吃痛不慎漏了一声出来。
戚鹫倒似很满意般,摩挲着面前那发红的眼角:“继续!”
“呜嗯……”
胀痛已经侵蚀了全部感官,哪有半点舒爽可言,这唇齿间落下的每一声呻yin实则都带着无处言说的痛。
然而渐渐被cao开的地方却终于给开拓者带来了实际的欢愉。那人得了趣,心情终于畅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