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主,伍灵谨记。”
有问必答是他在以往的训练中遵从的最基本规则,即使狼狈至此依然没有忘却。
戚鹫轻飘飘松开了手,任由手下人不受控制地下坠,仿佛一块儿用过的毛巾,被随手丢了回去。
不过趴伏的姿势还没有维持多久,伍灵整个身体就被急速翻转过来。松软的腰际抵着冰凉的横杆,双手被大力钳着举在头顶。
寒光从眼前闪过,飞速落在腋下,伍灵Jing神一紧,继而才感受到从那处传来的微痒触感,听到传来的轻微沙沙声。
一个整日摆弄兵器的用刀高手,做这样的事情显得格外屈尊降贵,但毕竟是新玩具,趁着还有些新鲜感,戚鹫倒也不介意亲自装扮。
但不得不说,即使是最原始的刀片,到了这人手中也可以翻出花来。那刀片不多时就移到了下体,将那处本就不多的毛发尽数剃了去。
伍灵小腹涨的发痛,痒痒的感觉从那处传来,刺激感更加强烈,这感觉无处释放,竟将那低垂的Yinjing逼得隐隐有了抬头趋势。然而这点身体本能的变化没有引起伍灵的注意,却尽数落在了Cao刀人的眼中。
“贱狗。”
将周边清理干净,戚鹫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了那rou粉色的硬挺上。
“啊唔——”
多重感受叠加在这具残破的身体,关键位置被人拿捏,隐秘的痛苦中杂糅着说不清的陌生感受,与单纯的身体伤痛不可同日而语。
“滚过去排出来。”
“是。”伍灵大力将泪水收回,他内里绞痛,只能扶着墙壁向对面的马桶缓缓挪动,却被突然落在膝窝上的力道砸得趴伏在地上。
“爬过去,四条腿不是像你现在这样用的。”戚鹫环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声音不染半点情绪。
刚才那一下令伍灵没能完全守住后xue关口,被焐热的ye体从那处渗出,流至大腿内侧。膝盖磕在坚硬的地砖上,冷得令关节结了霜,动一下都痛得厉害。
他双手撑在地上,后背的蝴蝶骨随着爬行动作艰难地起伏着,仿佛要刺破血rou。
伍灵看着镜中狼狈的人影,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其实他早就发现,这具身体跟他原本的样貌十分相似。只是原本的身体经过长年的训练打磨,虽然略显清瘦,却坚韧有力,不似现在这般孱弱。
内部清洁这种事情他其实是知晓的,可今天灌入的量显然远远超出了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合理范围,任何一个微小动作都是残忍的折磨。
痛楚早就难以承担,伍灵根本无法分出神思用来羞耻,在充满威压的注视下终于将体内超标的ye体排了出去,重新爬回原处。
“真脏!”
毫无情面的水流将整个身体重新洗刷了一遍。颈间原本凝固的伤口再次渗出鲜血,随着水流在下水口盘旋了许久才消失不见。
内里的清洁还在继续,虽然后几次灌入的量明显要少了许多,却依旧是一种折磨。
只不过这折磨并非尽头……
浴室连通着一个巨大的调教室,立式的复古花枝灯以及装饰性壁炉给房间增添了一丝温暖的气息——
倘若四周不是被各式各样冰冷的型架和道具包围。
伍灵双手交握被吊在房中垂下的铁质镣铐上,双脚被上了分腿器,离地悬在半空。眼见男人从墙上取了一条长鞭,破空抽在地毯上。
戚鹫走到近前,恰好可以跟悬吊起来的人平视,目光扫了下胸前那尚未好利索的鞭痕道:“上一次鞭子不是我抽的,不过既然以后要当我的狗,这入门的一课还得我亲自补上。”
“是……”
不在意面前人颤抖的回应,戚鹫手指从那新打的银环上抚过,满意地感受到手下身体微小的战栗:“日后这具身体的每一分感受都将由我掌控,我会一点、一点让你记住什么是真正无法逃离的痛苦。”
室内温度不低,戚鹫脱下牛仔外套,只余一件贴身的黑色短袖,勾勒出矫健的身形——宽肩细腰,手臂及胸前的肌rou流畅坚实,肌肤是常年打磨出的蜜色,是实力与经验的展示。
“对了,记住现在这个姿势,我想以后你会常常用到。”黑色的鞭柄顺着软腰一寸一寸划至小腹,从绵软的性器上掠过。
“是,夫主。”方才那一鞭虽然只落在脚下,但细碎的风从身侧擦过,已经使得伍灵对威力有了充分的领教。他双眸闭了片刻,再睁开时不安与惶恐尽数压在了眼底深处。
戚鹫对上那强作镇定的视线后眉毛高高挑起,后退两步,“啪”一声将第一鞭抽在了左侧小臂。
伍灵皮rou本就白皙单薄,一鞭下去,那处霎时凸起了一道红色的檩子,虽然没有见血,但疼痛却半点不少。
火辣辣的痛楚从那处蔓延开来,伍灵死死抿住双唇,双手紧紧交握,才没能惊叫出声。
“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的一切都是我对你的赏赐,懂么?”戚鹫停下动作,随手转着鞭柄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伍灵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