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在为楚颜施行胸膜腔穿刺术,剧烈运动和肋骨磨损引起了血气胸。
楚颜虚弱的把额头抵在置于椅背的前臂上,上身赤裸着,光洁的后背触目惊心的斜躺着三道还未退色的黑紫伤痕。
“等下针头进去,你不能讲话,不可深呼吸,如果要咳嗽提前手势告诉我,我会把针头先退到皮下。”
助手在沈良示意的两个穿刺点周围进行消毒和施行麻药,但穿刺针头戳入后背后,楚颜的肩膀还是轻微的往上耸了耸。
瘀血和积存的空气分别从两个针头连接的皮管往外抽,沈良查看着助手的Cao作以及楚颜的生命体征,一边和文霆嘱咐穿刺结束后的注意事项。
“病人需要俯卧病床观察两个小时,体温和呼吸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回去了,五天后再过来抽一次就行……稍后麻药退掉会有一些疼痛感,我开一些止痛片,疼的难受就按剂量服用。”
文霆盯着沈良的眼睛:“为什么还要开止痛片?你给他开的已经不少了吧?”
听到谈话,楚颜抬起头望着文霆。
“他没有你的纵容,怎么会在这里?”
沈良不习惯文霆的压迫感,向后退了一步。
楚颜伸出手,触碰了一下文霆的裤子。
“你现在不能说话!”沈良制止想为他辩解的楚颜,转头直面着文霆,“对不起,是我失职。”
“还有下次吗?”
沈良干涩的开口:“没有了。”
文霆点点头:“记住你最初的承诺,不要带着不恰当的同情心为我服务。”
文霆没收了楚颜和外界交流的电子设备,不过后者也因为伤势和内心的空洞,几乎日日在床上昏睡着,就像要将过去一个多月缺失的睡眠都补回来。
公演结束后的第四天午夜,楚颜醒了过来,因为只能采取左侧卧的方式,时间一久就会浑身酸痛,一晚上醒个十几次也很正常。
房间里很黑,也许是太黑了,有些反常,这段时间他睡前会将夜灯开启,醒来面对的却是大块绵软海绵一样寂静的黑暗。
猫的叫声,从很近的地方传出。
别墅区管理严格,几乎没有流浪动物游荡,虽然偶尔有一两只进来也有可能……
然而,这叫声更像从他的房间中传来。
叫声变得近了,什么东西隔着被子落在了他的身上,沿着他的身体靠近着他的脸。
楚颜摸索着床几上台灯的按钮。
灯亮了。
白色的长毛猫站在他的胸口,用玻璃珠一样双色的眼睛俯视着,如同在等待着什么。
楚颜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张开眼睛,发现还在自己的房间,小夜灯亮着。
但空气里有不属于他的气息。
“哥哥?”楚颜试探的问着。
一只烫热的手抚摸着他沁出冷汗的额头。
“做噩梦了?”
“嗯,”楚颜闭了闭眼睛,稳定着自己的喘息。
那只手离开了他的额头,掀开被子,从身后探入略微汗shi的睡衣底下,指尖滑擦着因为惊梦而敏感的身体,反复摩挲着胸带下裸露的腹部,接着,手指又往下滑去,将睡裤和内裤一起剥了下来。
“别紧张,我会小心的,”文霆舔着楚颜的耳垂,听着他急促的呼吸,耐心等候软弱的玩具乖顺的将自己送入他张开的利齿间,“右腿慢慢抬起来。”
文霆握住楚颜的脚踝,继续缓慢的上举,直到腿部肌rou开始僵硬和抖动。
润滑剂的金属嘴塞入肛口,挤入了很多,ye体有些凉,在手指按压捅弄肠道时,从tun部上滑下,有明显的流动感。
楚颜想,那些ye体应该渗入了床单,他觉得脏,他不喜欢。
文霆将楚颜的腿搭在肩上,早已勃起如铁的性器缓慢插入他很久没有使用的身体,进入遇到了一点障碍,楚颜的后背不自觉的向后拱起,但享乐者并没有停止,仿佛是品尝到了溃败城池讨好求饶的贡品——那美妙的滋味,一寸一寸向前征战讨伐。
“疼,慢,慢一点,”楚颜侧着身体,抓不住东西来帮他稳定身体抵御进攻,右手因为肋骨的伤没办法着力,仅能依靠左手手肘压在床单上勉强维持着体位。
插到底端后,性器开始动了,楚颜的整个肠道在发烫,他绷紧的身体无法放松,捅入的发烫铁棒不断摩擦着下意识收缩的肠壁。那寥寥无几的快感在后背的隐隐作痛,以及艰难支撑对方的欢愉之下,被碾碎成了粉末。
文霆射Jing后,将安全套扔进浴室垃圾桶,洗了澡出来,打开灯,楚颜还光着下体躺着,笨拙的擦拭腿间流出来的润滑剂。
对这次性爱不甚满意,文霆掰开楚颜的手指取走了纸巾,中指沾着他大腿上残留的ye体,拇指和无名指掰开疲软Yinjing之下平静的Yin唇,曲起中指弹动了一下藏在里面酣睡的Yin蒂头。
楚颜发着抖求饶着:“哥哥,让我睡吧。”
回应他的,是中指撑开Yin道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