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言趴在汗津津的罗江身上,紧紧将人箍在自己的怀里,半天不愿意动弹,就连刚刚射完Jing的半硬鸡巴也还堵在胀了满肚Jing水的Yin道里不舍得拔出来。罗江都快被身上的男人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他哼哼两声,朝着男人的小腿踹了两脚,边喘边说:“真重,你起来把铐子解了啊!”
魏泽言撑起半个身子帮他解了手铐,又瞬间躺回了热乎乎的罗江的胸膛上,被抽出一小截的半硬鸡巴在动作中又被全捅了回去。罗江被顶得一颤:“嗯……”软绵绵的声音让两人均是一愣,尴尬地脚趾抠紧的罗江又恼羞成怒了,推搡起男人黏在自己身上的胸膛:“你,你他妈起开啊!”
体力耗尽的男人拍在胸膛上的手都软趴趴的,魏泽言几乎毫不费力就捉住了罗江的两只手腕儿,两只黝黑发亮的眼睛沉甸甸地坠到罗江眼里,罗江莫名其妙就安静了下来。两人在一片漆黑的屋里四目相对,气氛本来温馨又暧昧,可当罗江注意到还插在自己xue里那根东西不老实地再次膨胀起来的时候,一切瞬间都被打散了。
“你他妈有完没完!”罗江恶狠狠地瞪着明明才射过一次的男人,逐渐恢复了些力气的四肢剧烈地挣动起来:“滚开,魏泽言,老子不干了!”魏泽言垂着眼睛粗喘不停,将怀里瞬间爆发了的炮仗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甚至还趁着罗江踢开他抽出鸡巴的空挡,将怀里被汗珠裹得shi淋淋的蜜色身体翻了个个儿,随即立刻制住仍骂骂咧咧地挣扎着的罗江,扶住他劲瘦的小腰将人摆成趴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的姿势。
直到那根散发着燥热气息的gui头再一次抵上还在往外吐Jing的小逼,罗江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上了这个混蛋的当了,裹满yIn水的大鸡巴滚烫滑溜,十分顺畅地插回了还长着圆孔的rouxue,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魏泽言几乎毫无停顿地插回了方才只是一面之缘的子宫里。
罗江被死死地压在床上,两只被手铐留下了一道浅印的手腕也被男人反扭抓在了后腰上,一口yInxue欢快又热情地接待着再次光临的大rou棒,只有负责理智部分的大脑还不能接受自己居然用这么下贱的姿势来接受男人的东西,他一边低喘一边怒骂:“Cao你妈的魏泽言,嗯啊……你他妈,把老子放,放开……啊,好深啊……你现在是强jian你知道吗……你,你个强jian犯,额啊啊啊……”
魏泽言兴奋地掐住罗江的手,不停地在那口鲜嫩又下载的宫腔里搅弄,肥大的rou囊次次都拍打在肥嫩的rou逼口,软烂的逼口都被拍得有些红了。魏泽言垂眼看着那张咬着自己的鸡巴不舍得松口的小xue,伸手在xue口摸了摸,就刮了满手JingyeyIn水的混合ye体,他将沾满脏污的手指凑到罗江眼前,轻笑道:“这是强jian?你见过受害人rouxue里含着强jian犯的Jingye喊强jian的吗?你那张嘴就是不诚实,我看你的sao逼可快活得很,夹着我就不肯放,你看,她又吸我了,明明就是没吃饱嘛!”
罗江哑口无言,只好咬着唇闭着眼,只想着挨过这一炮就好了,结果身后的男人听不到他的声音更不乐意了,居然直接把那根沾有JingyeyIn水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额呜……嗯……”罗江被浓郁的腥臊味道熏得难受,干脆咧牙死死地咬上了那根又脏又臭的指头。结果等了半天,魏泽言那根指头流血了都不带往外躲的,罗江彻底无奈了,只好呜呜咽咽地咒骂:“瞧你哇,居蓝给老纸次尼德鸡巴睡,额不饿吸啊你?”
“我的鸡巴水怎么了,你下面这张小嘴不是挺爱吃的吗?而且上面还有你的东西哦,你也该仔细尝尝自己的味道啊!”魏泽言一点也不愧疚,反而听着男人带着哭腔的咒骂声Cao得更起劲儿了。
因为刚才射过一次的缘故,魏泽言第二次格外持久,罗江尖叫着又喷了两次,他还游刃有余地骑在罗江的身后啪啪啪地拍打着罗江肥嫩的tun尖。最后几乎就连木床都晃累了,吱呀的动静儿听起来都懒洋洋的,运动过后格外疲惫的罗江眨眨泪眼都想睡觉了,结果身后那个混账一次次把他从半梦半醒间撞醒,非得听着他的动静才行。
罗江实在熬不住了,他几乎感觉到自己的小逼都被插得发麻了,原本窄小的难以进入的逼口和逼仄的宫口都被男人Cao得松松垮垮的了,他的rouxue几乎变成了一个完全贴合男人鸡巴的rou套子,靠着最后一丝本能吮吸吸裹着那根依然滚烫坚硬的鸡巴。
他撑起直往下坠的眼皮,突然绷起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夹紧了似乎已经丧失弹性的rou逼,将凶狠又持久地侵犯着自己rouxue的大鸡巴夹得一顿,魏泽言没料到他会这么做,皱着眉头闷哼一声,被裹得实在舒爽的鸡巴弹动两下,然后一个猛冲扎进大敞着口的子宫里,将今夜的第二泡Jing水射进了狭小的宫腔深处。
第二泡依然腥浓滚烫的Jing水射得罗江一哆嗦,突然一个颤栗,射无可射的马眼打开,一股子冒着热气儿的淡黄色ye体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哗啦啦全打在了被褥上。
罗江这下完全被吓得清醒了,一股腥臊的尿腥气冲进鼻腔,他弓着背目瞪口呆地看着怎么也停不下来的尿ye,一时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最后一滴Jing水也射进了宫腔,吃饱喝足的魏泽言谓叹一声后,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