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无处可放,魏泽言连忙转过身,躲藏似的蹲在身后的箱子边,慌慌张张从箱子里拿出一套适合罗江尺寸的囚服,头也没敢转回去地直接扔了过去:“穿上!”
身后被囚服砸了满脸的罗江脸色更加难看了,偏头对着小狱警的背影啐了一口,才将那套布料粗糙的胡乱套上了身。穿衣过程的罗江一直斜眼盯着那个一直蹲在箱子边没回头的魏泽言,心里忿忿:妈的,老子让你看还恶心到你了不成?
“穿好了!”自以为被嫌弃了的罗江翘腿坐在凳子上,一张还算俊秀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魏泽言这才敢撑着发麻的大腿起身,将刚刚那份材料推到罗江面前,言简意赅道:“签个字。”罗江龙飞凤舞写下了名字,瞥了眼因为他画风迥异的签名而嘴角抽抽的男人:“我可以走了吗?”
魏泽言拿回材料放进文档,头也没抬地指了指里侧的门:“那边,去吧!”总算结束了,心情大不爽的罗江哐地踢了一脚凳子,迈着长腿走向了那扇门。
“等等!”罗江刚挨上门,身后又响起来那个讨厌的狱警的声音,罗江转过头,满脸都写着“有屁快放”。魏泽言却收拾好文档,大步跟了上来:“我跟你一块进去。”
耐心即将用尽的罗江懒得搭理他,抬手就推开了面前的门。大差不差的小房间里多了两个隔间,一位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男人坐在房间中间,正歪着头打瞌睡。
罗江正准备开口叫人,穿着深蓝色警服的魏泽言却大跨步略过了他。他敲了敲木桌:“老梁!”正睡得香甜的老梁猛地一抽,瞬间惊醒了,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就习惯性开口:“姓名,脱好衣服站进去!”
魏泽言无奈地笑了笑:“老梁,是我,睡糊涂了吧你!这是新来的,我帮你检查了啊。”老梁揉揉眼:“小言啊,你去吧,正好我补个眠。”说完果然趴回桌子睡下了。
魏泽言拿过一旁的医用手套,朝身后一脸莫名其妙的新人甩了甩下巴:“进隔间。”直到两人一起挤进狭窄的隔间,罗江都还没搞明白这一关又要干什么。魏泽言催道:“脱裤子啊!”罗江的咬着牙才忍住给这个臭条子一拳的冲动,他脸蛋扭曲地问:“怎么又要脱?”
魏泽言想起刚才的场景也觉得有些尴尬,但自己好歹也是一片好心,他理直气壮道:“罗江同志,肛检没听说过吗?进墙内的都要经过这一遭的,你要是还想让第二个人看到你……那里,那我就让老梁过来帮你检查!”
不就是肛检吗,罗江咬咬牙,转身唰一下扒下了裤子,双手撑在隔间墙壁上,撅着屁股摆出了完美的准备受检姿势。
没想到这个炮仗的屁股也是蜜色的,魏泽言咽了咽口水,耳根莫名有些发热。他掐住一半tunrou,弹软滑手的触感让他手指尖儿都发烫,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揉捏把玩的欲望。他强作镇定地将目光和手指转向了藏在tunrou间的那朵紧缩的小花上。
他之前并没有帮人肛检过的经验,不过因为父母同为医生的缘故知道一些理论知识。所以他看到那个紧紧缩成一团的菊xue的第一反应就是,男人的菊xue都是这么漂亮的吗?tun缝间的颜色比身上的蜜色浅了一个度,显得褶皱均匀的小菊花更加鲜嫩了。还有同时印入眼帘的半团蚌rou,肥嘟嘟的夹在腿心,似乎已经被粗糙的裤子磨得有些发红了,瞧着可怜巴巴的。魏泽言咽了咽口水,连忙将目光重新移回了后面那朵小花上。
指头才刚抵住紧缩的菊xue褶皱按了按,满脸臊红的罗江立刻就炸毛了:“检查就检查,你他妈按来按去地做什么?”魏泽言喉头一紧,将身前的男人逼得更紧,他沉着嗓子道:“不放松的话,一会儿会疼的。”
“老子不怕痛!”罗江气急朝着身后的男人猛击一肘,反应迅速的魏泽言立刻闪开将他按住了:“好,那我进来了!”
纤长的指头破开紧致的肠壁,被强行闯入的异物感和被胀满的疼痛相当清晰,恼羞成怒的罗江咬着牙不肯发出丢人的惨叫,可还是有几声哼叫不小心顺着鼻腔溢了出来,比惨叫更加暧昧的哼哼声,让前后两人均是一僵。
手指上传来清晰的裹缠感和肠壁的温度,莫名其妙起了反应的魏泽言不敢再耗下去,加快速度贴着肠壁转着圈地寻找罗江的前列腺。“呜啊……”按到一个凸点的时候,浑身绷直的罗江都没能再次憋住突然高亢的叫声,魏泽言心知自己找到了,便绷着手指持续攻击那处。
“啊啊……这是什么,你他妈松开……嗯啊……”罗江又是反手一肘,这次直接生生地打在了魏泽言的肩膀上,魏泽言闷哼一声,靠得更近,几乎将身子完全贴在了罗江的背后,一根手指也直接抵住了男人的前列腺上,狠劲儿地碾磨起来,一边磨还一边喘着粗气儿跟罗江介绍:“这是你的前列腺,这样揉的话,应该很舒服吧?”
听见耳边的呓语,罗江低下头惊恐地看向自己已经硬得直淌水的鸡巴,在手指又一次用力的时候,眼前瞬间一白,颤抖着射了自己一肚皮。
感觉到身前的男人泄了,魏泽言没敢停留,立刻将手指抽了出来,可盯着手套上面的透明汁水时,却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