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楼卿祀不喜欢晴天。
楼卿祀入狱那天是个没有太阳的晴天,随着判决的落下一切尘埃落定。他从容不迫的认罪,淡然的走进监狱,还是那个优雅高贵的楼家四少。殊不知,等待着他的是终其一生都无法逃离的梦魇。
三年有期徒刑,对于狱中的生活,楼卿祀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却不料看不见的Yin霾就藏在光下的Yin影里。他不知道那场车祸是意外还是Yin谋,但是狱友隐约的针对告诉他,楼家也许并不像他想象那样的可信。被狱友排挤,被扣分,都不算什么,让楼卿祀感到难以忍受的是长明灯,监狱的生活没有黑夜。
五点三十分是起床时间,有半小时供于洗漱。六点站队集体去食堂吃饭,吃完饭回去打扫监室卫生,七点出工。这之后是干警检查卫生的时间,而楼卿祀每次回来,被扣分的总有他一份。分区干警每天都会检查卫生,监区干警每周会检查三次,监狱领导也是每周三次。扣分值是,正常、双倍、三倍。他的工分几乎临近负数,毫无疑问月底会是零分。
鱼缸里的鱼又死了,放工回来的楼卿祀站在鱼缸前沉默,他知道他又会被扣分。他其实并不怎么在乎,这些拙劣的演出,还有心情想——被分过来的金鱼真是不幸,都活不过七天。楼卿祀抬头,浓浓的黑眼圈,宣示着他的睡眠质量堪忧。没有意外的照旧去图书室拿了一本书看,直到晚饭时间。然后自由活动时也是看书,直到上课。上课按学历划分,楼卿祀需要的只是往那一坐,看看新闻,看看传统文化知识,看看生产知识等。八点半下课,继续自由活动,这时候,他会选择适量运动。九点准备洗刷,九点半点名,然后就是让他绝望的休息时间。
失眠困扰着他,而他也不敢服用安眠药让自己失去警惕的沉睡。
Jing神状态逐渐糟糕的楼卿祀开始看心理医生,而那些不时消停的扣分情况竟也消停。也许,是幕后指使者觉得已经初步达成了目的。总之,楼卿祀的泰然自若已经不复存在,他开始变得神经质,焦虑、暴躁、头昏眼花、头痛耳鸣、敏感、高警觉并且有暴力倾向。
而牧祈枭的出现,拯救了他临近崩溃的Jing神,却也将他打入了另一个深渊。安稳觉的代价,是无法逃离的梦魇。
急促的呼吸,“呼……呼……呼……呼……”楼卿祀满脸不正常的chao红,眸光潋滟视物模糊。
他跪在地上,仰头艰难去望牧祈枭,塞着口球无法言语,津ye顺着嘴角滑落。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牧祈枭修长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一尘不染的军靴黑得油光发亮。修身的白色衬衫领口肆意的敞着,狂野又性感散发着爆棚的荷尔蒙。
而跪在地上的楼卿祀全身赤裸,白里透红的肌肤布满了薄薄一层细密的汗珠,束缚他的红线嵌入肌肤勾勒出诱人的内陷弧度。被一对流苏夹子夹着是ru头充血挺立娇艳欲滴,平坦的小腹下分开的双腿间,性器被绑了个蝴蝶结高高翘起仿佛蝴蝶要展翅欲飞。双手被捆在身后,翘tun股缝间露出一条黑色线,滴落yIn靡的ye体。线另一头连接着一个遥控器,正乖乖躺在牧祈枭手心。
牧祈枭漫不经心的滑动遥控器的滚轮,楼卿祀的身体颤栗得更厉害了,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随意的调整着频率,牧祈枭抬脚勾起楼卿祀的下巴。那张沉浸在情欲中的脸,依旧能看到倨傲的影子。楼卿祀的骄傲仿佛深入到了骨子里,哪怕他跪着,他的心也依旧倨傲。牧祈枭不知道他哪来的傲气,但不妨碍他将楼卿祀调教成心仪的模样。
频率渐低,直到关掉,楼卿祀的身体却还残留着余韵,颤栗未止。足足过了三分钟,楼卿祀才茫然的眨了眨眼。他跪直了身体前倾上前,不能说话便支支吾吾的用脸去蹭牧祈枭的大腿。楼卿祀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他倨傲,却可以放下尊严,以低入尘埃的姿态去求去牧祈枭。仿佛人格分裂一般,陷入情欲的楼卿祀是毫无尊严的yIn兽,理智情况下的楼卿祀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两者之间完美切换,没有丝毫混乱。
牧祈枭用手抬起楼卿祀的下巴,隔着白色的手套抚摸他泛着水光的下唇。
然后口球被解下随手丢弃在一旁,“牧……祈……枭……”楼卿祀一字一喘的唤出牧祈枭的名字,“求你、cao——啊——”牧祈枭一把捞起楼卿祀放在腿上,他按着楼卿祀的脑袋,捂住他的眼睛,凑到他耳边低语。
简洁冰冷的命令,“排出来。”Yin毒如毒蛇吐信的嘶声。
楼卿祀的身体僵了一下,牧祈枭拿起绷带一圈一圈的将他的眼睛彻底遮住,手指灵巧的在右眼处打了个Jing致的蝴蝶结,宛如纯白蝴蝶停歇。他捧着楼卿祀的脑袋,在左眼的绷带上落下亲吻。随后松手往后一靠,双手交叠置于小腹,眯起眼睛看楼卿祀接下来的表演。他的命令,从来不允许违背。楼卿祀由跨坐改为伏跪。墙上的落地镜将一切都映照的清清楚楚,tun缝里若隐若现的xue颤颤巍巍的吞吐,粉色的小口里露出白色的珍珠。
“嗯……”楼卿祀咬着牙,深呼吸,屏住一口气用力,一颗圆滚滚的珍珠在xue口冒了头。
第一颗出来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