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灵终于扬起小脸,面上的两道红痕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凄楚,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明目中恳求意味十足:“小伍……想为夫主做些事情。”
这回答与戚鹫预想的完全不同,想到那所谓的“绝对忠诚”,他反倒也有了几分兴致:“哦?你觉得自己能做什么?”
“小伍,什么都可以做。”
“我想,你可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戚鹫升起一面金属墙壁各种型号的鞭子、镣铐、绳索一股脑涌了出来:“还记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么?”
“小伍是您的狗。”
“也是,我险些忘了,狗还会看家护院,对么?”戚鹫半蹲下来,手指捻着那刻着数字的狗牌,话语里有几分恍然大悟的意思。
伍灵有一丝茫然,却还是应了声:“是。”
“但是……”戚鹫起身,拎着那小圆牌将人一并提起,凑到涨红的面颊前道,“我养狗,就是要拔了犬齿,磨平利爪,只需要足够听话,乖乖张腿被cao就好了!我不管你是演戏还是存了别的心思,都劝你藏仔细些。”
伍灵隔着层薄薄的衬衫贴着一具火热身躯,却遍体生寒,终于知晓究竟是哪里触了男人的逆鳞。虽然这个身份早已被反复强调,他也一次又一次为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可倘若从未生过希望之火,他便不会想当下这般,感受到火光碾灭后的分外寒冷。
“是,小伍错了,请您惩罚。”伍灵面上又恢复了最早时的那种冷静与淡然,连声音也平静下来。
“真是条好狗!”戚鹫顺势一掌甩在伍灵面上,随后松开手,任绵软的身躯从胸前滑落在地,踢了踢红肿尚未消退的屁股:“滚上去,腿分开。”
伍灵顺着视线望过去,目之所及是一个不高的圆凳。他默不作声挪了上去,黑色的皮面直径只有三四十公分,堪堪够将膝盖按上去,半条光洁的小腿连带着双足一并悬空垂在外面,绵长的尾巴扫在地面。
戚鹫夹着烟,绕着人踱了一圈,皮鞋踩在地面踏碎了这片空间里的静谧,持烟的手漫不经心把玩着那挂着环的颓软性器。
伍灵能够感受到从那一点烟火上传来的灼热。昨日被反复摧残的下体在锁开了之后依然提不起半点Jing神,被限制的欲望,被摧残的痛苦还尚未从灵魂中剥离,在手指碰上的一瞬间,整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嗯……”
那点恐惧还未褪去,后xue的甬道里便传来强烈的刺激,没有丝毫循序渐进的过程,每一颗珠子都以最疯狂的速度震动起来。敏感地带早已禁不起这番折磨,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前面低迷的小东西还是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顶端瞬间渗出无数清亮的ye体。
“狗就是狗,连发情都要快上几分。这种yIn荡模样谁会放心让你看家护院?”
这具身体似乎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达到高chao,然而射Jing的欲望刚刚抬头,就被Jing神上的痛苦锁得死死的。这种感觉,与一条被驯化的狗见了骨头便淌出口水似乎没什么两样。
伍灵不敢乱动,翻涌的血ye令他想要蜷缩、呻yin,然而最终表现在外,也只是勾起了浑圆的脚趾,抿紧双唇默默承受。
戚鹫见了这无声的抗争只是淡淡一笑,手指勾起挂在胸前的ru环,先是轻拨了几下,随后就变成了大力的拉扯与研磨,两颗ru粒瞬时就硬挺起来,顶端红得刺目,连四周的ru晕也泛起了艳红,粗粝的指尖在那一小片领地反反复复挤按。穿了环的ru粒格外敏感,被这般蹂躏,丝丝缕缕的麻痒与疼痛蔓延开来,终于撬开了闭紧的齿关,漏出一连串颤音。
“呃……嗯啊……”
喘息渐强,挺直的脊背芦苇般弯折下来,交握在后的指尖死死缴在一起,欲望压过痛楚试图进一步向前喷涌。
那双手终于放开了肿胀不堪的ru粒。然而下一秒,下体已经绽到最大的小孔却惨遭侵略,冰凉的触感激得伍灵战栗不止。
那是一根金属棒,细细密密的珠粒整齐排列,顶端竟也是一只漂亮的银蝶,那东西刚进了一点,伍灵眼中就溢出了泪水,冷艳的面上终于有了一丝皲裂。
“夫主……不要,求您……小伍会乖乖听话的……”
然而戚鹫却并未因这难得的乞求而升起半点犹疑,将那东西又向里推了推。
伍灵是真的怕了,金属棒插入那狭窄的通道,从内部泛起的肿胀与酸涩令他头皮阵阵发麻。
“夫主、夫主……”
他承受不住,终究放开了缴在背后的双手,颤抖着搭上那双冷硬的大手,虽然没有用力,却还是将那只手的动作阻止下来。伍灵眸光跳动,眼尾通红,带着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溅在手腕,小巧的鼻翼翕动着,内里气息乱成一片,仰头无声地哀求。
可今日男人似乎铁了心要给予他折磨,鹰目静静盯着那张哭花了的小脸,手上重新动了起来,一寸一寸将金属棒推到最深处。
“啊……呜……”
白嫩的小手软软垂了下去,那只银蝶封住Jing窍,立在红肿不堪的分身上格外刺目。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