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缠绕着雪白莹润的小腿流淌而下,紧贴着地面的脚趾紧紧蜷缩着,脚尖都因此失血变得苍白。
弥漫的水汽里传来几声偶尔夹杂着呻yin的喘息声,细弱的,断断续续的,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
呻yin的声音陡然变大。
“呃嗯——”
那双匀称却不乏rou感的大腿微微抽搐了几下,自腿间蔓延出几缕水ye,最终和别的水流汇到一起,顺着双腿流下。
邱泉将手从双腿间抽出,他看着那只沾满黏ye的手,嘴角紧绷着,眼角还带着被情欲染醉的红,眉间微微蹙着,像是有些困扰委屈。
那夜的大雨冲洗开了春的盎然,也似乎泡开了他原本干瘪皱缩的春欲。
那日清晨他拎着半褪的睡裤,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yIn靡的腿间,rou花红艳,xue口和内裤间甚至还黏连着一丝透明的体ye。郑昱在门外低声的询问,吓得他一抖,然后他清晰而绝望的感受到腿间那个令他难以启齿的地方缓慢涌出了一股热流。
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唯一清晰的认知就是,完了。
郑昱发现邱泉在躲着他。
体育课打篮球的时候,旁边的看台零散的坐着同上一节体育课的同学,但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偶尔遇上放学打扫被分到一个组,那只属乌gui的兔子也一改往日作风,飞快完成任务就走人。通常邱泉那组的数学作业都是邱泉收好,他再过去和别的组汇总起来交给老师,不过最近一周,每次他早上来到座位上的时候,邱泉那组的作业已经出现在他桌面上了——就算没收齐也在。
面无表情地收下又一位邱泉组员送来的数学作业,和同桌捧着本子路过那位埋头苦读的好学生旁边的时候,郑昱心想,如果他的喜欢是一件这么容易就变卦的事情,那他就不要了。
美术课上完从画室回来的路上,正好撞见刚上完体育课的另一个班级,带头的男生满头大汗火急火燎地往上冲,碰撞倒地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哎!同学你没事吧?”
郑昱停下和身旁同学的交谈,侧过脸抬头看去,邱泉被撞得后仰倒在楼梯上,他面无表情地用手往后撑着站起来,无视了面前伸过来的手,冷淡的低声道:“没事。”然后转身从另一个通道走了,留下高壮的男生不知所措得挠了挠头。
“你有没有觉得他Yin森森的。”旁边的同学看着他的背影,头微微凑过来压低了声音。
郑昱没接话,继续往前走。
原来不是兔子,是只小刺猬。
在柔暖春日的照耀下上物理课显然不是个好选择,为了给学生们提提神,物理老师开始按座位顺序叫学生上黑板做题目。
身后两位学生正在黑板上“啪嗒啪嗒”地写解答,老师一手撑着讲台,扫到最后剩下的一道压轴题,推推镜框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让郑昱上来写。
话音刚落,原本站在中间一笔一划在黑板上刻字的邱泉,陡然手速有了质的飞跃,匆匆写完最后一行的总结,转身就回了座位。郑昱正好接过他放在讲台上的粉笔,流畅而条理清晰地在黑板上写下答案。
写完最后一个笔划,郑昱侧身看了看旁边洋洋洒洒从黑板最上端写到最下端,拖着一个歪七扭八的尾巴的解答过程,趁着物理老师背过身翻教案的空隙,提笔改了两处计算错误,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当然没有错过某人烧红了的脸。
郑昱坐回自己座位的时候,心里给小刺猬加了个长串的形容词前缀。
肚皮柔软,还特别会脸红的,小刺猬。
春日的午后,教室里寂静无人。
几根细长的手指紧紧抓握着讲台的前沿,只穿了件白色校服衬衫的少年颤抖着身躯将头埋在臂弯里,传来几声抽泣似的呻yin。背后一只手将衬衫推至腰际,露出一截细瘦腰肢。
那只修长削瘦的手缓缓抚过腰际,攀上绵软挺翘的tun峰,反手用手背来回地摩挲,像在感受皮肤细腻的质感,随后又用掌心贴住,五指张开包住弹性极佳的tunrou,微一用力,手指便陷入雪白的皮rou,绵软的rou被越发用力的掐揉,留下一道道红痕。
光从那越发急促的喘息声中,就能感受到少年的难耐,他不自禁的抬高了屁股,可疑的透明ye体自腿间蜿蜒而下,想急于被抚慰似的,他紧紧地夹住了双腿,微微的磨蹭着。
像是不满于少年的yIn荡,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用力扇打了一侧的tunrou,发出一声脆响,丰腴的tunrou漾起了一层rou浪,果冻似的晃动。埋着头的少年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低yin,蹙着眉头侧过脸来,露出了一半chao红的脸,牙齿紧紧咬住水红的唇。
两只大手各自握住一边的tun大力的揉弄,将雪白的皮rou蹂躏的一片嫣红,时而将两瓣tunrou并紧,时而又用力的向两边掰开,露出紧缩的菊xue,和下方shi乎乎的逼。
女xue像是饿极了,小口张合个不停,从那个幽深的洞xue里渗出诱人的yIn汁,yIn水蜿蜒而下,大腿间一片shi滑,前头沾着晶莹汁ye的Yin蒂此刻高高的凸起,渴求着粗暴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