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转暗,暮色浸染云霞。
刑罚台上亮起了一颗颗夜明珠,观众席上的观众仍然爆满,甚至比下午还多上五成。
一位身着大红霞披的金丹女子从场外飞到观众席前排,找寻到知交好友,小声打探到:“这场上受刑男子是谁?大师兄一向洁身自好,这人居然能引得大师兄做这般龌龊事,真是非同一般啊。”
身旁的粉衣女子俏脸含煞,撇撇嘴,神色中很是不满:“不过是一个外门弟子,名叫何景元,资质普通,偷食了大师兄的元婴元阳方才成就金丹初期。咱们宗内的兄弟姐妹守着大师兄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弟子得手了。倘若昨日躺在师兄身下的人是我,定能突破元婴,为宗门再添一份战力。”
粉衣女子说着说着便想入非非,娇媚地笑了一声,美人巧笑倩兮的模样引得周遭弟子上前结交。红衣女子见状暧昧地传音:“我等姐妹二人即便尝不到大师兄的滋味,多与几位金丹师兄双修,也未尝不是一桩美事。”粉衣女子笑着应喏。
不一会儿,两名女子携数名男弟子自后门退场,几声莺歌燕语渐渐远去。
何景元惨白着脸瘫倒在刑罚台上,双目失神。与大师兄交欢不同,刑罚堂粗暴得很,不仅未曾扩展,甚至还cao出了血ye,猩红的血ye随着Jingye从何景元后xue流出。若不是大师兄在旁边时不时亲吻他的唇,抚摸他的耳,拍拍小脸蛋,只怕在第一名刑罚堂弟子进入的瞬间,何景元便忍不住逆转功法,自我了断。
第九名金丹修士正按着何景元一顿猛cao,其他八名修士射完便下场了。何景元的小rou棒像只受伤的幼兽,胆战心惊地蜷缩在一起。股间后庭满是白浊,就连正在Cao弄他的那根rou棒,每次进出都带着一些白色的ye体,场面看起来yIn荡至极。金丹初期的修为让何景元全程意志保持清醒,身心疲惫却不会伤到根基。
随着一声低吼,最后一名刑罚堂弟子也下场了。
观众席掀起一阵阵喧嚣:
“姐妹快醒醒,大师兄上阵了”
“快,轮到大师兄了,留影珠,快拿出留影珠”
“高品留影珠怎配得起清冠绝lun大师兄,拿极品的出来!”
何景元身心都放在大师兄身上,完全听不见观众席上的议论。经历了九个金丹修士的Cao弄,何景元身上疲软无力,后xue汩汩地流出白色Jingye,一双眸子自刑罚堂弟子下台后就闪闪发亮,一直盯着正在解衣袍的师兄。
“师兄”,何景元软软地开口,像一块烘烤过的棉花糖,甜蜜、柔软又馨香,“师兄不要入后xue,入景元的嘴,景元想给师兄口。”
顾泽愣了一下,手上解开衣袍的动作也缓了一缓,想一想也是,景元的后xue怕是承受不住了,用嘴口更轻松一些。顾泽从刑罚台的末端走向何景元的头部,大手摸了摸何景元已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一会儿受不住就跟师兄说,知道吗?”
何景元笑着眯了眯眼,连声应是。后xue里面满是别人的Jingye,他实在不想此刻师兄再去入那个被刑罚堂弟子cao爆了的小xue,去沾染别人的Jingye。他的嘴还未帮人口过,想把第一次口献给师兄。
顾泽的阳器终于暴露在空中,四指粗细二十多公分长的资本足以傲视群雄。顾泽扶着阳器小心地塞入何景元的口中,方才进了一个头何景元的嘴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
场下的合欢弟子死死地盯着那物,有些饥渴的男弟子伸出两指探入后xue,在里面扣挖起来,幻想自己是场上那个外门弟子,能得到大师兄的垂怜。
顾泽看着何景元有些憋得发红的小脸,扶着阳器向往外面撤一段。何景元误以为师兄要走,顿时急了,顾不上嘴边流下的口水,对着顾泽又是吸又是裹,小舌还尽可能地动一动。
顾泽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对小师弟说不出责备的话来:“慢一些,都是你的。师兄不走,师兄陪着你。”
何景元鼻子一酸,师兄无论何时都是这般体贴入微,当下含含糊糊地说:“师兄进来,想吃,师兄的,大rou棒。师兄都,塞进来,给景元吧。”
顾泽转念一想,早些做完也能早些走,当下顺了何景元的意,将粗长坚硬的阳器慢慢塞入何景元口中。
何景元嘴里全是师兄的味道,巨大的阳器在口腔难以活动开来。何景元努力将阳器含入喉间,压抑反呕的欲望,抬头看着师兄舒服的表情,只觉得自己快活极了。
顾景元的阳器缓缓深入何景元的内部,直到完全吞入,大rou棒全部进入了温热的口腔与喉间,Yin部黑色的毛发也难免贴合在了何景元的脸上。何景元却对着师兄笑了笑,含着rou棒,艰难地用光滑的小脸蛋去蹭了蹭师兄的Yin毛。
顾景元见状也不禁笑了笑:“喜欢吗?”何景元笑意不减,对着rou棒重重地吮吸了一口。顾景元伸手摸了摸何景元的小脑袋:“小傻瓜。”
何景元觉得自己心中被爱意填满了,昨日夜袭师兄,是他做过最大胆的事。摘取这朵合欢宗上下视若珍宝的高岭之花,事后宗门的怒火必是他不可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