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sao浪的女人韦广明越喜欢。
好多年前,他和辛梦迪都已是有儿有女家庭幸福就发现互相非常合拍,两个情欲旺盛爱好情事的中年人,在床上的默契度比家里的另一半更高。
韦广明仰起下巴,胡渣摩擦着辛梦迪的大波,恶意的扎着ru尖上成熟挺立的nai头,粗糙的胡渣滑过敏感的ru粒,女人半闭眼睛,玫红色的嘴唇溢出舒服的呻yin。
他捏了一把rou感的nai花,满足的亲了一口,打开顶灯,靠着床头坐起来,取了床几的烟。
暖色调的变色顶灯还是他老婆在世时选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选的抽油烟机,滚筒洗衣机,电子马桶盖,甚至喜欢的按摩浴缸都好像得知了主人的离去,前前后后坏了,可这盏灯的灯管却远远超出了使用寿命,照亮着卧室同样暖色调的家具,以及床上未退情色的男主人和他的情妇。
辛梦迪点亮了手机,两个手指打开,韦广明抽了一支放在她的两指间,俯下身烟头碰烟头,吸了一口渡火过去。
听见了音乐和声音,韦广明摸着辛梦迪背上那颗小小的红痣,有意无意的问着:“有什么有趣的新闻吗?”
辛梦迪在圈里叫Cindy,是小有名气的化妆师,和不少明星接触,掌握很多剧组的小道消息,那些明星秘闻,就算是不可言说的腋臭,对于韦广明这种八卦娱记,也是可口的狗骨头。
“没有,你积点德吧,”辛梦迪随口应付。
这是两人在欢爱后最常出现的对白,不过辛梦迪只要床上被服侍的舒服,什么秘密都没有。
韦广明知道,她现在心情就很好。
他翻身趴在辛梦迪的后背上,亲吻着,眼睛却盯着视频。
“《奇闻》的预告片?完成度很高了啊,不是定了明年十月黄金档吗?”
辛梦迪‘嗯’了一声:“投资人钱给的足呗,不过这部片子从开拍就很受关注,亏不了。”
韦广明快速瞄了一下预告片最后定格的全景照:“陈不洁还勉强算一线……这个新人小子资源不错啊,站位也仅次于男女主了。”
“贺正文推荐进的剧组,初次演电影,不过口碑炸裂,”辛梦迪带着一脸姨母笑,“我帮小朋友画过妆,嗯,是我见过皮肤最好的男孩子,脸小上镜,人很安静也很聪明……”
韦广明耳朵竖了起来,他听出辛梦迪有话没说,语末隐隐有些伤感。
他轻舔着女人的耳垂,那是辛梦迪奇怪的敏感带,她被撩拨的笑起来扭动着转身,双手捧住韦广明的头,不让他再动。
“姐姐,话说到一半呢。”
辛梦迪不痛不痒给了他一巴掌:“你可别动这孩子的脑筋。”
韦广明露出牙齿,轻咬女人rourou的手掌:“不说吗?那我继续了。”
他握住女人的双手,掰开放在脑后,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嘬吸,引起了辛梦迪的轻颤。
她一边呻yin,一边欲拒还迎的挣扎,直到对方伸手挠她的腰部,她大笑着缴械投降了。
得了便宜,韦广明收了手,把她抱在怀里。
“那孩子的经纪人是徐姝媛,听她说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可我看到他身上有伤痕。”
韦广明的眼睛亮了起来,声音却满不在乎:“年轻男孩踢个球,打个架,身上有些伤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怀疑我的专业度是吧。”
辛梦迪摸着韦广明的gui头,撩拨的韦广明又要硬了,他就喜欢她穿着衣服的一本正经,脱了衣服的yIn荡放肆,但现在他还想继续听下去,忍耐着她的挑逗。
“你又不是医生,还看得出伤痕的来历?”
“两年前我和一个平台合作了一个反家暴的公益企划案,唔……主题类似‘遭遇家暴后应该怎么化妆’,合作方提供了不少伤痕的照片和成因,也有医生顾问,”她眯起眼睛回想着,“那孩子背后露出的伤痕,非常非常像皮带抽打后留下的长条淤痕,而且还不是一次弄出来的。”
“是吗?”韦广明漫不经心的反问,关掉灯,再次把辛梦迪压在身下。
韦广明隐隐感觉抓到了一条大鱼,他没告诉辛梦迪,他在男孩年初上热搜时就关注他了,虽然有商业运作的痕迹在,可推动男孩上热搜的主力确实是草根UGC,在现今靠谎言靠假人设靠流量媒体蛊惑大众的娱乐时代,简直是一股清流。
没有比美好的东西崩塌毁灭,更满足大众的猎奇欲望了。
五年来,随着令他刻苦铭心的那件事,霉运牢牢跟着他,他就没拿到过一手的爆点消息,吃了几年跟风的残渣冷饭,入不敷出。
屏幕青白色的光线反射在他年过不惑的脸孔上,他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屁股摁熄在堆满烟头的玻璃烟灰缸中,那是女儿亲手烧的器皿,形状古怪,既不是圆的也不是方的,他还记得漂亮的像花骨朵一样的孩子送他时脸上求夸奖的表情,记得她的保证,以后手艺Jing进要再送他一只更漂亮的。
他从被灰烬日以继日覆盖成灰茶色的烟灰缸上挪开眼,抽出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