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飞机降落。
楚颜在机场停车场找到了等候他的车,开往文霆宅邸的路上,谢昀风的电话来了。
他不安的盯着电话上的名字,看着它闪动,又看着它暗下。
但他不能再躲了,他不知道谢昀风发现了什么,又会把发现的东西交给谁。
那一定与他有关。
楚颜犹豫着,打开手机输入了一个时间和地点,发送了出去。
他希望这件事能结束,告一段落也行。
也许是太累了,在机场回去的漫长路上,他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短暂而糟糕的梦,那是属于过去的梦境。
文成礼去楚颜的高中接他下课,要带他去见母亲,楚颜以为那只是对方的一次履约,几乎没有对此怀疑。
车在越来越陌生的公路上行驶了很久,经过一个接一个的交通灯,就像没有目的地。
继父用长辈的语气楚颜交谈,可话题却令他羞耻和惊讶,他说楚颜的母亲曾告诉他她的儿子异于常人,他说楚颜要接纳并享受上帝赐予的身体和灵魂,又厚颜无耻表示他也想欣赏造物主的恩宠。
进了山区后,车子停在无人经过的狭路上,文成礼威胁着,这是两人之间的秘密,他不会把楚颜勾引他和文霆告诉他的母亲,那么作为交换,楚颜也不能把即将发生的事告诉文霆。
十七岁的楚颜无助的望着四周,他知道对方颠倒黑白,他憎恨自己的身体,外面是荒无人烟的山路,身边被称为父亲的男人正在解他的皮带。
楚颜推开了他,慈祥的面孔突然变得凶恶,文成礼用他从未听过的龌蹉语言辱骂他,拳头不断砸在他消瘦柔软的腹部,他疼的蜷缩成一团。
其实他并没有想逃,他害怕,文成礼会告诉母亲。
他一点把握也没有,母亲会站在他的身边。
她一定对他的双重性器官耿耿于怀,告诉文成礼只是她在释放自己的压力。如果母亲真的那么在乎他,为何不在他小时候,少跑几个通告,带他去医院,把这件事纠正过来?而不是直接扔给重病的前夫?
如果她知道亲生儿子和他的丈夫做爱,她一定会崩溃的,羞耻的痛不欲生,然后用小刀再一次划开自己的血管,用以来惩罚他。
楚颜侧过脸靠着门,安全带压在他的脸孔上,他不敢拨开,他怕他的任何举动都会被认为不顺从而遭到报复。
仿佛得到了受害人的默许,文成礼解开了他的裤子,扒开了他的内裤,将形状颜色都十分可爱的粉嫩性器捏在手里,把玩着,另一只手则将内裤拉的更低。
体内高于普通少年的雌激素,使楚颜的皮肤生的女孩子般细腻,体毛稀疏,以致软嫩的两瓣小Yin唇在白日光下无所遁形。
得逞的文成礼哈哈大笑,露出红色的牙龈和黄色的牙齿:
“你真是一个怪物。”
楚颜惊醒过来。
他喘着气,几秒种后,意识才回到现实。
他被文霆抱在怀里,走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
文霆带他进入了他的房间,将他放在床上,脱下外衣。
他很享受将衣服一件一件从楚颜身上剥下来的过程,就像在拆开一件礼物的包装。
脱下两人的衣物后,他牵起楚颜的手,将他自床上拉起,走进浴室。
他打开冲淋的顶喷,把水调在略微有些烫的温度,将低头环抱自己站在身后的楚颜推进了水幕里。
楚颜在水中踉跄的站稳,落下的水,将他的头发打shi了,顺滑的粘在光洁的额头上,几乎遮盖住他的眼睛,乌黑的发衬的他的皮肤白的发光,水滑过他的睫毛,他的鼻子,他的下巴,他的耳朵……淅淅沥沥滴落下去,他因不能睁开眼睛而皱起了眉,不能呼吸而张开了殷红的嘴唇,不能承受水的高热而微微驼背。
他纤细的轮廓还是几年前那个战战兢兢的漂亮男孩子,撩拨着文霆占有和征服的欲望。
他拥抱住了他的男孩,用嘴堵住了楚颜正在小口呼吸的嘴,吸允着他的气息,嵌制住他窒息的挣扎,像狮子衔着猎物,舔弄对方的伤口,吞噬着濒死动物的血ye,品尝着最新鲜的美味,直到shi润的眼睛满是哀求。
“真想念你的身体,”文霆比热水更烫热的呼吸喷在楚颜的皮肤上。
他抚摸着水中愈加滑嫩的皮肤,从颈窝到手肘,从后背到腰部,从尾椎到会Yin,从Yin唇上划过还不能供他玩耍的女xue,撸弄着楚颜的Yinjing。
楚颜没办法拒绝这个人给予的一切,哪怕是痛苦,更勿论欢愉,他只能舒展自己的身体,方便着对方的亵玩。
手掌用了一点力气,快速反复滑过楚颜粉色的海绵体,带来揉捏挤压后的钝痛,和擦过刺激点的激爽,在水中发出yIn荡的声响。
楚颜的口中溢出绵软如羊叫的呻yin,在越发强烈的刺激中双脚发软。
疲劳的身体以及绷到极限的神经,渴求着性给予的安抚,如同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将仙人掌的汁水涂抹在干裂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