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礼软软的阴茎擦着楚颜失神流泪的凄惨脸孔,他觉得自己正在变硬,那离开了几个月的美妙感觉正在回归。
文成礼还处在射精后的余韵中,他把龟头上的精液擦在楚颜脸上,站起身。
在他等待供电恢复的时候,似乎听到门轴转动的声音。
随后拉着楚颜的手臂走上了去往二楼的转角楼梯。
椅子的使用者被捆绑后会不得不大张下体。
兴奋剂的放纵下,控制器被拨到了底端。
甬道因为恐惧和外力而收紧,文成礼饶有兴致的捅弄了一会儿,手指放在了控制面板的旋钮上。
文成礼从柜式冰箱里取出一个玻璃盒子,打开,捏起来一管针剂抽入针头,注射入自己的静脉,接着重新拿起电贴片。
“知道为什么浣肠吗?”文成礼抚摸着漂亮的脸孔,“因为你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屎和尿了。”
走的太快,楚颜在楼梯上摔了一跤,又被文成礼架着肩膀往楼上拉扯拖进卧室,就像把牲口牵进了屠宰场。
“除了在你母亲面前,你只有害怕的时候才叫我爸爸,你可以多叫叫,我很喜欢,”文成礼亲吻着他发颤的腿根,“我也喜欢你现在绝望的表情。”
满意的收获屈辱惊慌的眼神,他扔掉棒子,从柜子里拿出上次折磨楚颜的那套电击设备,拔掉了底端的电击棒,替换成一对贴片。
他拔出了那根细长的震动棒,用沾满体液的塑棒拍击着楚颜的大腿内侧。
知道逃不掉的楚颜乞求着:“我下面很疼。”
闪烁的灯光里,秋水站在文成礼面前,她高高举着锤子,击打上了他的太阳穴。
他向顺时针转动旋钮,电针上跳出了电流数字。
“莲?”
他赶着楚颜爬上束缚椅,皮带绑住胸口和双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将他的双腿固定在扶手附近的皮圈里。
独栋别墅设置有备用电源,在主电源切断后的五分钟内,就会恢复电力。
灯暗了下来,中央空调不再供暖,排气扇停止了转动,电流消失了,四处寂静的只剩下楚颜细碎的喘息。
滴滴答答电力恢复的声音,电器开始重新运作,灯也闪动着亮了起来。
楚颜不断沁出汗,他疼的连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只能断续发出一两个词求饶,靠近电击源的大腿内侧抖动不停,肌肉持续的鼓起扭动,全身都处在紧绷的状态。
“谁在那里?”
电击器因备用电源的启动又连上了,楚颜再次痛呼出声。
他还想要更多。
楚颜无力的摇头,眼睁睁看他又转动了一下按钮。
贴片被硬塞进阴道里,边缘在窄小的通道里折起,刮擦着敏感充血的阴道壁,又被文成礼突然捅入的手指按平。
持续的痛苦中,楚颜的阴茎勃起射精,电流夺取了他的意志,他逐渐失去了对下体控制,后穴松弛发抖滑出肠液,透明液体自半勃起的龟头冒了出来,淅淅沥沥落在地上。
下身要被烧烫的尖刺扎坏了,他的脚趾向内抠起,手指握成的拳头,除了骨节泛白,手背完全变成了红色。
他被打的趴在地上,接着,他的后脑也受到剧烈的撞击,眼前完全黑了。
楚颜的眼睛盈满泪水,望着他身边的电击设备。
文成礼踢开跪着向他爬来的秋水。
松弛下来的楚颜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上滚烫,昏沉着被带下车,跟着文成礼走上楼梯进入了别墅大厅。
文成礼把楚颜带进卧室内的浴室,结束了冗长的灌肠后,他示意楚颜爬上束缚椅。
秋水扔掉
“下面是什么?”文成礼恶意的反问,“再不上去我让你哪里都很疼。”
文成礼打量着他颤抖的腿心,拨弄着占满阴道的震动棒,饶有兴致的看着被刺激到充血胀大的阴部向内缩着:“像个渴求性爱的荡妇。”
没多久,楚颜失去了声音,猛地挺起了腹部,又被束缚的皮带弹回了坐垫,阴液持续涌出,一滴一滴一滴,他的下身聚起了一小滩水渍。
杀了我!杀了我吧!楚颜祈求着。
更可怕的是他的体内,如同剜空之后塞入了一个长着尖刺烧的滚烫的铁球,隐秘沉睡的子宫像被无数高热的铁针捅穿,强烈刺激下阴道剧烈的收缩,被迫涌出的用于安抚和润滑的体液从阴道口流出,抖落在椅子的皮革上。
潮湿的阴道电阻极小,电流刺入其中就像流窜的恶徒肆虐毫无抵御的城池,烧灼击打着末端敏感的神经元,瓦解了那个寂静之所的安宁,整套性器都被包裹在强烈的疼痛中。
“这么快就潮吹了,”文成礼兴奋沾取椅垫上的阴液,放在嘴里舔了舔,“甜甜酸酸的,小颜你真美味。”
“今天不需要你了,去自己的房间。”
楚颜控制不住求饶,即使他知道没有用:“别这样对我,你打我,爸爸,你打我吧,求你了,爸爸,我很痛,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