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欢,你可知错?”夫子见打的差不多了,便问他。
“哈哈,这就是个浪货,刚刚还在装雏儿,其实浪起来随便谁都能插进去。”容白炫耀一般将他双腿分到最大,打桩一般操干到最深处,“是不是啊,浪货。”
月清欢低头应是。
待夫子和其他同学们都走的差不多了,容白带着他那两位好友饶了两圈又从后院进了学堂,将大门闩上。
两边的男人也没闲着,一个将肉棒塞入他的嘴巴教他好好舔干净、另一个让他握着好生照顾。
清欢羞的说不出话,容白那两个朋友也适时的走上前来,一边一个,伸进衣内揉捏他的乳头。
身前的少爷按住清欢的后脑,一下一下的在他喉咙里抽插,爽的连连淫叫。
清欢被干的神志不清,嘤嘤嗯嗯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含着身前少爷的鸡巴呜呜的摇头,容白见清欢竟敢否认,被激怒了,更加
“别什么别!”容白凶狠的抓住他的臀肉,说道:“你这屁股又翘又骚,一副想被操坏的样子,怪得我么!”
“唔不行的”清欢含糊着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容白的控制。“别乱动,骚货!你不就是想被干、被狠狠的操一顿吗?现在哥哥给你介绍了两个肉棒特别大的哥哥,够你这个骚货爽翻天的了!”
“容白兄,你这弟弟真是嫩啊,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另一个男人淫笑着说,他与容白乃是一丘之貉,见到清欢这种性格软糯的妙人儿,也忍不住插嘴说了句。
“啊!好爽!”表哥容白插入后忍不住感叹一声,然后抱住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浪货你喜不喜欢哥哥们的大肉棒?肉棒是不是插的特别深,让你娇嫩的小穴被操的红透了熟烂了,让你跪着求老子操你。”
清欢从没想过被如此揉捏都会爽快,忍不住将胸向前顶了顶,迎合几人的动作。
“容白,你这个表弟真是极品,这小嘴儿太爽了,本少爷舒服死了,给我认真的舔!”
“哈哈,确实挺宝贝,不仅嫩,而且还紧。开苞后被我连着操了十多天,现在还紧着呢。”容白得意的笑笑,手轻易的伸进了他的亵裤中。
“我我还要,啊,操我”清欢半眯着眼睛,断断续续的说出来,更刺激了身前的人。
容白兴奋了起来,“浪货果然够浪!这么快就爽起来了!巴不得哥哥们把你扒光,然后操死你吗!”
那三个男人嘿嘿淫笑,容白将射过精后柔软的身体抱起来,脱掉了他的外衫里衣,赤裸裸的身体与这肃穆的学堂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几人的肉棒也唰的立起来了。
“我不是浪货,哥哥,求你了,”清欢的声音中带了些哭腔,眼圈红了些,在他们眼里更加的动人了。
“小浪货是想哥哥的肉棒了吧!看你都硬了!”容白不满朋友调笑的眼神,手伸到前面一把握住清欢的性器,“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光是被人看着摸摸屁股,就硬的不像话了!”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呢?”容白把手按捏着插进了清欢的后穴里,用指尖摩挲着清欢的花壁,让他一阵接一阵的颤抖:“被哥哥们随便摸几下就爽的湿了一地、简直就是天生的骚货!生下来就是让人狠狠操干骚货!”
“你现在这副害羞的表情真是欠操!”容白握着他的性器缓缓撸动,“或者说你一直都想被我们操,期待被我们操,否则怎么这么硬呢?”
“啊!”随着容白越来越淫荡的描述,清欢忍不住娇喘出声,就着容白双手的动作,射了出来。
“清欢知错,万不敢再犯了。”月清欢垂眉低目说道。
清欢自那日服下春药,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他脸皮薄,听了容白的羞辱,更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容白见清欢还跪在地上抄写《近思录》,“嘿嘿”一笑,上前一把抓住揉捏,“清欢还乖乖跪在地上等哥哥吗?”
“嗯嗯啊啊好爽”课桌上的文具被容白一把扫到地上,换了清欢趴在桌上前后同时被塞的满满的,手上还要握着一个阳具在上下抚慰。
清欢浑身一抖,他手上有伤,几乎握不住笔,“哥哥,别”
清欢拼命摇头,只是还没等他出口解释,容白已经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一马当先插进了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温柔乡。
“嗯,今日便这么罢了,若有下次为师便要当着学生的面打断戒尺。你可莫要以为为师在开玩笑,下了学你留在课堂,跪着将《近思录》抄得三遍,不抄完不许回家、不许吃饭,明日上学为师要检查。”夫子说完,将其余学子的文章收了,便安排放学了。
那人一把抓住清欢的头发,迫使他张大嘴,将肿胀的阳具狠狠地插到更深的地方去,“啊!好爽,小清欢的浪嘴儿裹的本少爷鸡巴好爽!啊,再张大点,含到里面去,全部给本少爷吃进去!哦哦,鸡巴全部操进去了”
“清欢乖,来吃一吃我的肉棒。”说话的男子是容白的好友,也是容白同期的学生,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裤子脱掉,往清欢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