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欢,这就是你交来的抄本?”夫子手拿一叠字迹,气的胡子颤抖,“你给我站起来!”
清欢怯怯的站起来,低着头双手揉捏着衣角,答道:“回夫子,正是。”
他的抄本昨日抄写到一半,被容白等人扫到地上,洒上了少许墨渍,又沾了不知他们谁的Jing斑,昨夜被那三人强行交合后,天已全黑,借着月光摸索着收叠起来,故而未察觉有异样,现在被叫起来,想起昨日荒唐,吓得脸都白了许多。
“呵呵,”夫子不怒反笑,看着他道:“月清欢啊月清欢,老夫念你年幼,又是员外子弟,不曾苛责于你。怎料你表面乖顺,骨子里这般顽劣不堪!”
“这就是你一晚抄写的结果?!”夫子将他写的那一叠《论语》甩在他身上,道:“墨渍、折痕、还有污迹!你到底有没有把为师放在眼里,究竟是不是真心求学!”
清欢听夫子的意思竟是想将他赶出学堂,吓得双膝跪地,连连磕头请罚:“清欢知错了,清欢认罚,只求夫子千万别赶我出去!”
“孽徒!罢了,你既认罚,为师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夫子一拂袖子,将他拉到课堂最前面,教他跪下,“今日便罚你静跪听讲一天,戒尺三十,可有异议?”
“清欢不敢,谢夫子赐罚!”清欢立刻跪好,规规矩矩的给夫子磕了个头,听夫子授教。
清欢双腿跪了半天早已酸疼麻木,他身子本就偏弱,昨日被三人强要一番,又抄写至深夜,早上匆匆喝了两口清粥便赶来上学,此刻腹中饥饿,只觉呼吸有些困难,眼前也模糊起来。他却不敢乱动不敢起身,唯恐夫子震怒真的将他赶出学堂。
好容易挨到下学,又艰难地站起趴在夫子授教的桌上,和衣挨了整整三十戒尺。
夫子下手毫不容情,没打得四五下清欢便已将樱唇咬破,指尖死死握在掌中,拼命忍耐几乎要脱喉而出的叫喊与哀嚎。
夫子未教他脱衣受罚,已是仁慈,不然自己身上那些情欲的痕迹若被发现,只怕就再也无法进这学堂了。
夫子打完,倒也没再为难他,教他面朝孔子画像,静跪思过两个时辰。
清欢应是不提。
独跪了约莫有大半个时辰,清欢听闻后院有几个脚步声,脸色倏地发白,回头去果见表哥容白三人一同进来,脸上带着令他发寒的笑意。
容白边进边说:“清欢啊,虽说你目无尊长冥顽不灵,还差点被夫子赶出去,但本少爷怕你“寂寞”,还是决定过来陪你,谁叫我是你表哥呢。”
“哈哈,你这表哥当的可真够称职的,再热心些清欢的小屁眼都要开花了。”说笑这人乃是容白的狐朋狗友之一,名叫钱佐,昨日属他最亏,没尝到清欢的滋味,现在一来便冲到清欢身边坐下,手在他股间揉捏:“先说好,今儿本少爷先Cao,你俩谁也别跟我抢。”
“不抢就不抢,瞧你情急那样,昨天又不是不让你Cao,是你钱大少爷自己不想玩,怪得了谁?”慕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笑意。
钱佐哇哇大叫的抗议:“让我Cao?你跟容白两个都快把他Cao烂了,屁眼里全是Jing水儿,我怎么Cao?”
“佐兄有所不知,清欢这种天生欠Cao的sao货可是少有的名器,这头两次只能算是开了个道,待含了两发阳Jing,小屁眼被Cao的红肿起来,这时Cao进去,屁眼里又热又紧又滑,那才是人间极乐,既然钱大少爷欣赏不来,那今天便由衡楼做那逍遥人吧。”
慕容全名叫做慕容衡楼,他慢悠悠与钱佐调笑两句,走到清欢身侧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清欢,想我了么?”
清欢被他一摸,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不敢答话。
“小清欢肯定是想到要被慕容的鸡巴填满,高兴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容白笑眯眯的问他,“是不是啊?”
清欢似乎极怕这位表哥,听他这么说不敢反抗,低着头嗫嚅道:“是清欢好想慕容少爷”
“他妈的,就只想他一个人么,是不是本少爷没插过你记不住啊,行啊,今天本少爷就让你好好想想我!”钱佐不满的说道,伸手要将他衣物拨开。
“不要啊”清欢双手把着衣带,被扯动的一阵摇晃,哭着哀求:“这里是学堂如果被发现就完了两位少爷求求你们了,清欢一会回家去给你们玩行吗”
“少装了,现在知道害羞了,又不是没在学堂挨过Cao,不要紧的。”钱佐一边说着,一边和容白两人强行将他衣服解下,赤条条跪在房间中央。
“正是,再说了,就算有人发现,你只消将屁股撅高些,请他狠狠的Cao干一番,就没事了。”
慕容笑笑,将裤子脱下,用半硬的rou棒轻敲他的嘴唇,“乖,张嘴帮哥哥舔舔。”
他此刻还跪在地上,身长与慕容下身正好平行,看着眼前的rou棒,他不敢拒绝,只好张开嘴,把慕容的粗大含了进去,卖力舔弄。
“天!难怪昨天钱兄只走了嘴儿就满足了,这小嘴怎么这么舒服!”慕容感叹一声,略带兴奋的捧着清欢的脑袋当做小xue般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