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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一点也不嘻哈,但是谈恋爱不需要嘻哈。
    老子喜欢他,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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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偷摸着买设备玩音乐了,写出来的东西很拉跨,但是当时的我,觉得自己是真他妈牛逼。
    我在文艺汇演上唱了自己的歌,理所当然的遭到了群嘲。
    我的哥们儿笑出了眼泪,说我那什么玩意儿 连喊麦都不如。
    Cao,真他娘的气人。
    可我是愈挫愈勇的类型,挨了骂之后反而更加起劲,没日没夜的写歌词,也开始尝试做自己的beat,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成绩也直线下滑。
    被逮着好一顿揍。
    好容易熬过了初中,我的风格逐渐有了雏形,收获了自己的第一批粉丝。
    虽然人不多,但是特别骄傲。
    高三的时候,我又一次在文艺汇演上唱了自己的歌。
    这次,掌声如雷,就连原先嘲讽我的哥们儿看了视频后都给我发了个打脸的表情。
    在同一天,我收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是一幅画。
    上面画着我在台上蹦哒着唱歌的样子,特别帅。
    画的真好。
    于是我翻面去看那人的姓名,高一三班——沈朝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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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个契机,我们熟络了起来。
    他是艺术生,长得特别秀气,声音也软绵绵的,特别可爱。
    我那会已经高三了,成绩并不理想,每天只想着做歌。
    我打算去大城市落根,那里有我最喜欢的说唱厂牌,还对我发出了邀请。
    沈朝晴就糯着嗓子,和我说,那他也要去那里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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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高考成绩那天,我连夜坐着绿皮火车回到自己的小城市,陪他一起看。
    他成功了,开心地扑向我,我把沈朝晴搂在怀里,笑着从包里拿出u盘。
    那是我特地写给他的歌。
    用来表白的情歌。
    令人高兴的是,我也成功了。
    两位成功人士窝在一家胶囊旅馆,喝完了一整箱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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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懂吧,下限这个玩意儿,通常是可以无限放低的。
    特别是面对沈朝晴的时候。
    他眼泪哗哗的看我,被我压在身下,明明什么都没干,却已经受了什么天大的苦难一般。
    沈朝晴的小狗耳朵仿佛都耷拉了下来,手推在我的胸口,让我待会轻点。
    我:……
    要了命了,我的祖宗。
    明知道他是装出来的,可我就是不忍心欺负他。
    只能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给沈朝晴带上套,自己做了扩张。
    沈朝晴的脸长得那么好看,却长了个与外貌全然不符的几把,硬起来后有点吓人。
    算了,谁让我摊上这么个玩意儿。
    我扶着他的性器,一闭眼坐到了底。
    “Cao——”我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疼的。
    小黄片里第一次就很爽的绝对是他妈骗人的。
    沈朝晴坐起来吻我的眼睑,他的呼吸很近,摸着我的背安抚我,在我表示适应后,才顶胯动了起来。
    天地良心,我当年出柜被我爸打断了腿都没哭过,这时候却止不住眼泪。
    上面下面都在流水,又脏又疼,和在受凌迟一样。
    之后我们两个开了一次反思大会,拍板是沈朝晴这小崽子活儿不好,看了好几天黄片观摩学习。
    结果两个人都没了兴致,禁欲了小半个月才想起来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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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继续写着歌,在圈内还算排的上名号。
    沈朝晴读完了大学,在游戏公司做一名画师,也有很多的私稿和商稿。
    我们总算脱离了贫困的生活,一包榨菜没吃完就能扔,从一间住五六个人的鬼地方搬出来,有了自己的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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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庆祝自己有了新家,我和厂牌的兄弟们出去玩了一晚上,沈朝晴不肯去,只说结束了来接我。
    回去的路上,沈朝晴冷着脸,和我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我去搭话也只是冷漠地敷衍。
    就连到了家也是这样。
    我琢磨了一路,总算嗅到了点蛛丝马迹。
    “这是吃醋了?”,我见他鼓着腮帮子闷着屁,铁了心不搭理我,又气又好笑,“别不说话了,过来,离我近点儿。”
    “对不起……”沈朝晴过来牵我的手,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我不喜欢他。”
    我笑着去揉他的头发,扯过他的双臂环在我的背后,“那是我的同事,喝醉了才来抱的我,他和谁都那样。以后会注意的,不,没有以后。”
    沈朝晴乖乖地抱着我,用鼻音回了一个“嗯”。
“有什么不开心的要和我说,我可读不了心。”我用下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