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结?
&&&&兰庆耀倒是错愕,安迎喜会说出这个词。
&&&&“安姑娘,巴结二字,谈何说起?”
&&&&安迎喜笑,“兰公子,此巴结,非彼巴结,更不是狗腿无下限,此巴结,只是寻求一颗大树,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不是!”
&&&&兰庆耀失笑,“那安姑娘说说入股的事儿吧!”
&&&&“我是说,兰公子,入股安记,而不是安记入股天下楼!”
&&&&安迎喜淡淡说完。
&&&&安和贵一惊。
&&&&这……
&&&&看着安迎喜,安和贵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是家中幺子,又是父亲的老来嫡子,被父亲疼爱有加,至少十八之前,都被保护得很好。
&&&&哪怕十八之后,也不曾参与太多的勾心斗角,Yin谋算计。
&&&&而迎喜……
&&&&难道真有隔辈遗传?
&&&&这胆识,真真像极了父亲。
&&&&兰庆耀却有些回不过神。
&&&&“安姑娘,是我听错了吗?”
&&&&安迎喜摇头,“不,兰公子,你没听错,我说的是,你入股安记,十万两,占一股,也就是纯利润的十分之一!”
&&&&“十万两,十分之一?”兰庆耀觉得,安迎喜是疯了。
&&&&安迎喜笑,“兰公子,你或许会觉得,我疯了,但,请听我把话说完!”
&&&&兰庆耀深吸一口气,“安姑娘请讲!”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如今的天下楼,已经在最鼎盛,若是再鼎盛下去,或者更上一层楼,会找来许多许多麻烦!”
&&&&“比如?”
&&&&“皇家!”
&&&&安迎喜说的直接,兰庆耀听得心惊。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
&&&&安迎喜知道,他何尝不懂。
&&&&但……
&&&&“安姑娘,你容我想想!”
&&&&安迎喜笑,“兰公子的确应该好好想想了!”
&&&&安迎喜说完,朝安和贵一笑,“爹爹,兰公子还有事,我们先回去吧!”
&&&&安和贵愣了愣,点头,“哎,好!”
&&&&“兰公子告辞!”
&&&&兰庆耀只是摆摆手,并未多言,也不曾起身相送。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
&&&&如今的兰家,天下楼,已经在这个位置,前进死,后退无路……
&&&&难道,安迎喜,真是兰家的退路?
&&&&兰庆耀起身,立于窗户口,看着楼下,安和贵和安迎喜欢欢喜喜的回家而去。
&&&&久久不语。
&&&&“去请二少爷!”
&&&&兰庆威来到天下楼的时候,嬉皮笑脸,见兰庆耀似乎心事重重,“哥,你咋了?”
&&&&“坐吧,和你说点事儿!”
&&&&兰庆威失笑,“哥,是天下楼要关门大吉了吗,看你那一脸苦瓜像,瞧着恼火!”
&&&&兰庆耀也不反击,淡淡把安迎喜的话说了一遍。
&&&&兰庆威凝眉。
&&&&“哥,陈国,姓安的谁最厉害?”
&&&&“还能有谁,当朝在家养病的安太师啊!”兰庆耀说着,倒吸一口气。
&&&&这安太师是个传奇。
&&&&三朝元老,却不倚老卖老。
&&&&当今的皇上,还是他亲手扶持上去的。
&&&&但,他却在皇帝足够强大的时候,告病,在家养花逗鸟,把大权悉数给了皇帝,却每每在皇帝危难之际,挺身而出。
&&&&极得皇帝敬重。
&&&&荣宠不断。
&&&&“可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兰庆耀问。
&&&&“本来是没关系的,但是,我偶尔得到一个消息,京城有人来古城打探安和贵的消息,而且在得知安和贵一家安好之后,又潜伏了下来,再无丝毫消息,但,这几日,出现了个徐记,那些潜伏的人,又开始有了动作,我就猜……”
&&&&“二弟,这可乱猜不得啊!”
&&&&兰庆威笑,“大哥,正如安迎喜所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兰家,若是再不有所行动,定会被皇家掐住咽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兰庆耀惊,咽了咽口水,“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让清雅嫁入太子府,或者宝王府,生下孩子,母凭子贵,护住兰家,还有便是把兰家的财产带去,但,皇帝会信,天下百姓可会相信,那就是兰家全部的家产?不,不会,皇帝反而会因此忌惮兰家,趁机灭了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