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韫舜心下一惊,她愕然的盯视他,他的神情坦然,像是发生了一件很正常的事那样坦然。顿时,她的心震惊的狂跳,跳的太剧烈,震的悸痛,痛的难受。
&&&&“皇后离开京城之后,容容就奉行皇后的委托,进宫多陪侍朕。”贺云开的眼神温煦,笼罩着她无处安放的惊慌和痛楚,“以皇后Jing心挑选、极力认定的准贵妃的身份。”
&&&&谢韫舜深吸口气,尽量镇定的问:“皇上为何临幸她?”
&&&&“为何?”贺云开认真的想了想,认真说道:“皇后授意她多陪侍朕,她就有的放矢,整日主动的陪侍朕,着坦胸露ru的薄衫,跳妖娆艳媚的舞,弹奏撩人心弦的曲子,媚眼如丝……”
&&&&谢韫舜冷然打断了他的话:“皇上被诱惑了?”
&&&&“岂会。”贺云开郑重的慢慢摇首。
&&&&“嗯?”谢韫舜一丝不苟的盯着他。
&&&&“直到太后设宴荣盛宫,敬朕喝被下了春药的酒。”
&&&&“你喝了?”谢韫舜自然知道春药是何物。
&&&&贺云开平静说道:“喝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酒后无德?”谢韫舜的眼底薄凉,心里寒冷,冷的疼。
&&&&“身体需要。”贺云开语声平和。
&&&&谢韫舜不可思议的蹙眉,身体需要?他没有因被下药有任何不悦,反而很心安理得的接受,他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
&&&&贺云开的手浸入浴水中,无意的撩水,温言道:“放心,朕事后让她服下避子汤了。”
&&&&谢韫舜眼帘一垂,闭目,心绪繁杂。他竟然临幸了翟容容,出乎了她的预料,她以为他是绝不会指染容容。
&&&&是她失算了?还是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谢韫舜苦恼的隐隐一叹,她有时觉得他是高明之人,有时又觉得他很平庸,总无法确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或许他一直是固定的某一种人,只是一直被她高估或是错估了。因为,她对他一直持有盲目的偏见,始终无法真切的看穿他的真面目,从而无法做出Jing准的判断。
&&&&很矛盾的一种偏见。
&&&&“皇后?”贺云开轻捧起她的脸,瞧着她复杂的神情,若无其事的道:“皇后特意安排她陪侍朕,她那么温柔可人,一副恭候朕临幸的娇媚模样。朕年轻力壮,情欲旺盛,临幸她,难道不是在皇后的意料之中?”
&&&&不是!谢韫舜几乎要脱口而出,她硬生生的偏头,使脸颊顺势离开他的手掌,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赐似的。
&&&&“皇后?”贺云开凝视着她的侧容微不可察的一笑,轻握着她的肩,让她面对他,笑意已敛,温言道:“怎么了?”
&&&&谢韫舜稳了稳心绪,从容问道:“她是处子?”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道:“跟皇后一样,没有落红。”
&&&&谢韫舜直白的再问:“她是处子?”
&&&&贺云开反问:“难道不是?”
&&&&谢韫舜极其冷静的道:“在选妃验身之际,皇上会证实已临幸她,她是处子?”
&&&&“皇后需要朕怎么做?”贺云开认真的道:“皇后需要朕怎么做,朕就怎么做。”
&&&&“皇上特意来找臣妾,是要知道臣妾的意思?”谢韫舜眼睛一亮,莫非他不得已的饮酒,酒后身不由己,但又不愿封容容为妃,想和她联合解决?
&&&&“朕特意来找皇后,是因为……”贺云开温存一笑,握住她的胳膊一提,结实的臂弯圈住她,把她捞出了浴桶,抱放在了铺榻上,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的唇。
&&&&谢韫舜一阵恍惚,待她缓过神,正被他悬压在身下深吻,吻的极尽强悍,全心全意的掠夺着她的气息。
&&&&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她来不及思考,更加恍惚,不禁眩晕。
&&&&贺云开满足的深吻之后,抬首,看她红润微启的嘴唇,看她迷蒙微眩的眼眸,抿嘴一笑,温言道:“朕的身体需要。”
&&&&感觉到了他的存在,谢韫舜颤抖的打个激灵,蹙眉道:“皇上……”
&&&&“朕要临幸皇后。”贺云开从怀里取出一包避子汤,低低声道:“朕把仅剩的一包带来了。”
&&&&床柜中约二十包的避子汤全用了?!一天用了不止一包?!谢韫舜不可思议,脱口而出惊道:“翟容容服用了那么多?”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贺云开感受着她的心跳,她的心跳不稳,他继续刺激她,若无其事的道:“皇后多日不在后宫,朕的需求那么旺盛,便尽情在容易得到的女子身体里放纵,难道皇后认为朕的身体只要皇后?”
&&&&谢韫舜惊愕,他太浪荡放纵了,立刻下意识的推开他,凛然道:“皇上还需要来找臣妾?”
&&&&“需要。”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