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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了这一点,我情不自禁地苦笑了起来:「我这个命啊,真是够悲催
到家了,只拿来这个乌盆,还是拿错了包了,把自己的钱丢那了……在我跑出公
出租车,直奔了火车站。
想到这我心里忽然一动:「嗯……如果是这样的话,哪就说,广州五鼠四个
家伙的身上,应该还有两份古董啊……哎呀,怎么刚才没想到呢!哎呀呀,倒霉
就你现在所处的境遇,估计是很难说的清楚!得啦,别等着当包公啦,快跑吧!」
的了,钱没了身份证也没了,没法离开广州回唐山老家了。这个乌盆,肯定很值
是个命啊,怎么就……哎,广州五鼠的这个包里,应该能有钱吧!」
出租车开到了火车站前,我掏出钱付了车费,拎起背包下了出租车,忽然发
个,结果阴差阳错落到了我的手里……」
小光头,也不是展昭,关键是敌是友,还两说着呢!再说将四个人打成了重伤,
钱,但不知道从哪出来的,傻乎乎地拿着去卖,很可能直接把自己坑进局子。关
鼠的包,我急忙掏了一遍衣服兜,只掏出来了三百多块钱。我拍了下脑门想了起
接着找我抢宝的人,很可能会变得更多!哎呀呀,这个倒霉呀!之后该怎么办呢?」
那兜稀世的银元,还有这个奇特的乌盆,有可能是盗墓出来的。」
韩、王春燕两家的那个U盘,还有那块『张大头』,也都没了……呀呀呀,我这
我前几天买了那个军版包,是为了装着那三万来块钱。发现错拎来了广州五
我急忙拎着包走进站前广场,坐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打开了广州五鼠的
鼠的!」
色,不是刷的漆,是直接烧制成了光滑黑瓷,在路灯和月亮的下面,却是一点不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南面射过来闪烁的红光,随即传过来了警笛声,我不由
人家那位「展少侠」,危急中帮了我的忙,不能扔下人家自己跑了,我急忙
怎么是带在他的身上。如果这四个家伙,确实是盗墓贼的话,这一点就能想通了!
这个盆通体是乌黑的,不是铁的是瓷的,形状、大小如小号的脸盆,不一定
键找我抢宝的人,本来就已经有好几伙了,鬼使神差地错拿来了这个乌盆,以后
「嘿,真是倒霉到家了,竟然还拿错包了!错拎来的这个包,肯定是广州五
分到了,其实是古董假货的那兜银元,结果还让他弄丢了。广州五鼠的老大是光
大小、款式、颜色相差不多的,但明显不是我的那个包。
的那个军版背包,还放在这张长椅上。刚才在广场上打斗的高个和那位「展少侠」,
的押金。
排行老三的胖子,可能是实际地位不高,也可能是智商不高,所以盗墓得手后是
此时却是不在广场上了,而且也听不到打斗动静了。
头,实际拿事的是瘦子,所以应该更值钱的这个乌盆,是分给了这两人中的某一
芦,躺在了公园的西北角,但没有找到那位「展少侠」。
现在带在身上的三百多块钱,是一个多小时前,离开那家酒店退房时,所退回来
反光。所以如果是确实盆的话,绝对是名副其实的乌盆。
别致,内外都有直接烧制出的精美花纹。此外有个非常奇特的地方,通体的乌黑
冷静了一下头脑,我继续琢
我撒腿跑回了那张长椅前,拎起长椅上的背包,跑撒朝东跑出了公园。到了
坐到的那张长椅上,显然是刚才被光头扶到椅子上的,我
这个包,发现包里只装了一个盆。
「哎呀呀,这个倒霉啊!身份证没了,有钱也买不了火车票了……能要挟老
一条南北向的街上,我将双肩包背到肩上,沿着街边继续跑向了北,一边跑着一
我接着合计道:「之前我一直奇怪,那个三胖子智商最低,一兜的『张大头』,
现手里拎的包,不是我的那个军版双肩背包。这个包与我的那个军版双肩背包,
地一激灵,脑子一闪意识到:「这不是在拍电视剧,你不是包拯,突然来的那个
就是盆,但只能是暂且将其认作是盆。虽然样式不伦不类的,但制作得非常精细
来,前半夜去挟持张晶夫妻之前,将带在身上的所有东西,暂时都放到了背包里,
园时,警察叔叔已经来了,再回去肯定是不行了……」
先找起了他。绕着休闲广场跑了半圈,在西北角我发现高个,脑袋整个成了血葫
我端详着这个乌盆,在心里面琢磨道:「看来广州五鼠,有可能是盗墓贼,
边合计了一下,决定连夜坐火车离开广州。等跑到了这条街的街口,我打了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