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丽妃娘家权势滔天,居住的宫殿也是最华丽的,白玉为砖,琉璃做瓦。
不过今日不寻常,这撷芳殿里摔碎的瓷器是一套接一套。
殿内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过了好一会儿,丽妃的贴身侍女碧桃才敢凑近丽妃身边:“娘娘息怒,就凭那个贱人,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气的丽妃用指甲狠狠地掐碧桃的手臂,歇斯底里的大叫:“他怎么敢!我千防万防,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个贱嘿人先怀孕。”
碧桃疼的险些叫出来,又不敢惹怒丽妃,讨好地说道:“娘娘不必担心,他身份低嘿贱,哪里比得上娘娘您万分之一,这皇长子必然是从娘娘的肚子里生出来的。”
丽妃Yin险一笑:“就算他生的是儿子,也不一定能长大,现在要紧的是,可不能再让别的贱嘿人抢了先,你去把母亲给我带的药拿来。”
碧桃一惊:“可是娘娘,那个药对您身体有害,就算怀上了也不一定能保住啊。”
“还轮得到你管我,还不快去!”丽妃眉毛一横,吓得碧桃赶紧去拿了药。
丽妃望着窗外发起了呆,他当年也是家里千娇万宠的小公子,鲜衣怒马少年郎,可惜一见萧郎误终身,央着家人把自己嫁了进来,又不得不用这些污糟的法子争宠。
第三章
丽妃怀孕了,这个消息风一般刮遍了后宫,这可是丽妃,后宫里除了皇后最尊贵的人,与那个小哑巴可不一样。
一时间丽妃的撷芳殿人来人往,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大大小小的礼物堆满了宫殿,大家心里都明白,皇后早就不能生了,小哑巴地位地下,就算是个皇子也不一定能长大,这天下将来是谁的还不够明白吗。
丽妃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当今圣上讲究礼数,就算自己样样都强过那个林静仪,终究还是要低一头,这下有了身孕,谁不得让着自己,于是天天挺着还没有长大的肚子去给林静仪添堵。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最过分的时候还要皇后给自己亲手做羹,喝完还假装不适去皇上面前闹了一回。
比起撷芳殿的热闹,皇后的鸾凤宫冷清的不像样。
皇后自从那件事之后就开始吃斋念佛,一身檀香,再难见得烟火气。
那是很久以前了,老皇帝昏庸无能又听信谗言,整个东宫都处在恐慌之中,不知是不是那避子汤喝多了没了功效,皇后开始嗜睡干呕。
那年的皇后已经27了,成婚五载,这个岁数的朋友有的已经快抱孙了。每当看到孩童,林静仪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幻想自己与萧郎的孩子。
那是林静仪第一次看见萧云峰跪在自己面前,哭的像个孩子,求自己原谅。
心死,有时就在一瞬。林静仪关了门,独自饮了堕胎药,从此只做贤妻,不再是一人的阿仪。
芍药看到林静仪手里揉着佛珠,目光呆滞,就知道主子定是又想起从前的事了,这皇上可真不是个东西,死皮赖脸地求娶公子,亲口许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最后莺莺燕燕满院,还任由丽妃欺辱公子。这宫里的日子一眼就能看到头,苦的仿佛浸在黄连里似的。
说曹Cao曹Cao到,有日子不来的萧云峰大步流星地走入鸾凤宫。林静仪不慌不忙地领着一众宫人起身行礼,:“皇上万福。”
萧云峰有些不知所措,皇后虽然礼数周全,但就像寺庙里的佛像,让人只想供起来,少了乐趣。想当年林静仪怎么说也是京城四大公子之一,眉目流转间都是情意,生动得仿佛画中人活了过来。如今自己是能不来就不来,但是面子情还是得有,一个月总要来几趟。
本来萧云峰今天打算坐坐就走,毕竟俩人也好久没有那啥了,不是他不想,而是林静仪信佛,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拒绝自己。
但是在喝了一壶藩属国送来的陈酿后,萧云峰感觉身体慢慢热了起来,仿佛有哪里不对劲。
林静仪一抬眼就看见双眼通红的萧云峰,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连忙问道:“皇上,可是喝醉了,臣妾让小安子扶您回去歇息。”
此时的萧云峰已经听不见林静仪说话了,眼前一片模糊,身体里的邪火越烧越旺,只觉得再不泄火就要爆体而亡了。
不巧的是,林静仪喜静,芍药又不想打扰二人,宫人早就退到一殿之外,就算动静再大,外边也听不见了。
于是连寝室都没有进去,萧云峰就急不可耐地扒开了林静仪的衣服,涨的发紫的龙根甚至没有润滑就急切地在林静仪体内横冲直撞,林静仪感到灭顶的羞耻,自己清心寡欲多年,就这样被按在地上Cao弄还要捂着嘴,生怕外面有人听到。
久久没有碰过的身子紧致的宛若处子,林静仪保养的好,35了还是肤如凝脂,萧云峰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留下一大片青紫。
已经失去理智的萧云峰像极了发情的牲口,没有任何技巧地往深处抽嘿插,一次比一次深,险些顶开宫口。
哪怕是新婚时林静仪也未曾被这般残暴的对待过,哪次不是点到即止,毕竟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