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才被骂走的魏泽言,当天晚上又腆着脸找到了12房。他白天回去查看监控的时候才发现,罗江在人前虽然看起来挺正常的,但一旦落单了走路姿势就变得特别怪异,魏泽言这才发现自己的疏忽,火急火燎请个假跑去墙外的药店找了些药回来。
罗江一言不发地跟着魏泽言走到了办公室,左右环顾一下办公确认没有其他人才卸下防备坐到了锃光瓦亮的黑皮沙发上,一双脚放肆地翘在身前的矮桌上:“今晚不是该李队长值班吗?”
魏泽言脱下帽子,又给罗江泡了杯热茶递给他,看着那双脏兮兮的鞋子踩在桌边,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住了,抿了抿嘴自己也端了杯茶坐在了他身侧:“我跟他换了个班。”
罗江点点头,好半天也没听见魏泽言的下文,他不耐烦地转过头,这才发觉魏泽言正一脸纠结地盯着他的鞋子,罗江收起脚,不爽地嗤笑道:“没想到魏队长还有洁癖。”魏泽言尴尬地笑了笑,终于转移到正题,他从抽屉里拿出药膏来,慢慢推到了罗江面前:“喏,白天忘拿给你了。”
“什么?”罗江不解地拿起药膏看了一会儿,终于捕捉到了最下面的一行小字:私处护理。罗江嘴角一抽,满脸羞恼地瞪向若无其事地斜着眼睛偷看他的男人:“姓魏的,你丫的皮痒是不是?”
“不是,你走路都跛脚了,不擦药怎么行?”魏泽言连忙为自己辩解道,他明明是一片好心,怎么这个人总把他当作驴肝肺呢?
罗江这一天的确难受得很,中间那处被Cao得外翻,肿胀得都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穿着粗糙的囚裤走路的时候更是像被刀子拉过一般疼,偏偏他又不敢让人发现异样,一整天都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人群里。他紧紧捏着手里的膏药罐子,可他怎么能在这个讨厌的人面前示弱呢?他清清嗓子:“这个东西能藏哪?要是被发现了不就麻烦了。”
魏泽言觉得有理,沉yin了好一会儿才试探性地说:“要不,放我这儿,来这里擦也方便。”魏泽言原本想说我帮你擦,但话到嘴边转个弯又咽下去了,他可不想再惹怒这个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的男人。
罗江抠着罐子的商标抿着嘴想了想,转头将罐子扔给了魏泽言:“可以,你这儿有床吗?”魏泽言指了指旁边一个用来临时休息的房间,罗江迈开大腿就走了过去,推开门后转头瞪着还呆在原地的魏泽言凶道:“还站那干什么?”魏泽言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魏泽言看着平躺在小床上的男人,咽咽口水问:“我帮你擦?”罗江斜了他一眼:“废话,老子又看不清!干都让你干过了,让你帮忙擦个药你不会不肯吧?”魏泽言乐不思蜀地笑了:“愿意愿意!”
罗江抬起屁股,两脚就把松垮的裤子蹬了下去,魏泽言瞪着两个黑黢黢的眼珠儿就要往前凑,罗江连忙把软趴趴的鸡巴和肿大的Yin阜捂住了:“先说好,只是擦药啊,你要是乱来,老子就打死你!”魏泽言疯狂点头:“好好好!”
罗江这才松开手敞开双腿,将被搞得一团糟的私处呈现在男人面前。可怜的rou逼一片烂红,原本白嫩嫩的两片rou唇肿得又肥又大,紧紧地抱在蜜色的大腿中间。魏泽言瞪大双眼看了两眼,连忙打开药罐抠出一大坨ru白色的药膏来,药膏冰冰凉凉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魏泽言趴到罗江的腿间,伸手就把一大坨药膏糊了上去,把罗江冰的一抖:“嘶,你丫慢点!”魏泽言含糊得嗯了两声,探着脑袋凑近融化了药膏之后变得水光滑亮的rou逼,两根手指贴着拱起的外Yin仔仔细细把药膏一寸寸推开,那药膏遇热即化,一大团药膏不一会儿就变成了shi黏的透明汁ye,黏糊糊地挂在肿胀的肥逼上,看起来就像是sao逼自己吐出来的yIn水一样。
听着罗江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魏泽言摸着rou逼,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他甩甩头,努力把自己拿下肮胀的想法甩出脑袋后,一脸严肃地掰开了两片紧紧闭拢的花唇,沾满汁ye的花唇啵的一声分开,魏泽言这才发现藏在里面的软rou的状况有多糟糕。
花唇里面的软rou粘膜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被过分玩弄的Yin蒂现在都还没消肿,肥肥的一颗坠在软rou上,还有那张昨天才开苞的小xue口,肿得几乎都看不见入口了,只有几团堆在xue口的软rou随着罗江的呼吸缓缓地蠕动着,看得魏泽言都有些心疼。
粘着药汁的手指才刚刚挨上惨兮兮的软rou,罗江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魏泽言这下更下不了手了。他撅着嘴对着糜烂鲜红的软rou吹了口热气,罗江就难受地挣动起来:“你,你他妈在干嘛?”魏泽言连忙按住想要起身的男人:“别动,我先帮你消消毒。”
还不等罗江反应过来要怎么消毒,魏泽言已经张大嘴一口含住了可怜兮兮的肥逼,涌起的刺痛与爽快互不相让,毫无准备的罗江瞬间拱起了腰肢:“呜啊……”魏泽言也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快活,他握住罗江的双手,更加卖力地讨好那团散发着药香味的rou逼。
口腔里头热乎乎的,shi热的气息和男人轻柔的吮吸竟真的帮他缓解了一些疼痛,饶是罗江这会儿也顾不上计较这种消毒方式的合理性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