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魏泽言丢开腰带,抱起还在失神的罗江,把人丢向了病房中央一架铺了好几层被褥的雪白病床上,随后也跟着爬上床,连衣裳都来不及脱,三两脚蹬开挂在腰上的裤子就压了上去。
扯掉罗江的上衣,蜜色的男人就软绵绵瘫倒在床上,看着平坦胸脯上两粒颜色分明的红色nai头,魏泽言喉结滑动,弯腰就含住了其中一颗。罗江被刺激的抽动了一下,还是双眼迷茫地瞪着漆黑的天花板。魏泽言看他没什么反应,一边吸着nai头,一边壮大胆子把自己胀得快要爆炸了的鸡巴挤进了罗江夹紧的腿心里。
幼嫩的sao逼被炙热的鸡巴烫得一缩,罗江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软绵绵的yin呤,随后双眼逐渐恢复聚焦,在魏泽言努力将鸡巴卡进细细的逼缝间的时候,罗江终于醒了过来。
他一脸惊悚地盯着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nai头的魏泽言,抬脚就朝男人的大腿踹了一脚,魏泽言被踢得闷哼一声,却仍然不肯松嘴,就连插进罗江腿心里的那根东西也更激动地膨胀了几分。罗江羞恼不已,恶狠狠地朝他吼道:“滚开!老子又不是女人,把你的烂鸡巴拿出去!”
魏泽言略松开了嘴:“总不能每次都只有你爽啊?那我凭什么帮你,嗯?”说完不等罗江的回答,伸出长舌抵住在水光中变得硬邦邦的nai头上下快速拨弄起来。罗江一直坚信自己是个男人,这会儿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从nai头感受到了密密麻麻的舒爽,他张着嘴,用力喘息着,努力忍住填满胸腔的酥麻与痛快,拼命维持着正常的语气道:“变态!要是你求求老子,我可以帮你用手弄出来!”
魏泽言抿着嘴闷声低笑,仰头盯着一脸气愤的罗江,撑起身子猛地一挺将浑圆的gui头对准了shi滑阖张的逼口:“这次可是你自己找上门的,难道你怕了?”罗江紧张地绷着指尖扣紧魏泽言的臂弯,几乎在男人的手臂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抓痕来,却还要故作冷静地跟压在自己身上的猎人谈条件:“怕个屁,老子那个洞不能用,你进去了非给你夹断不可!”
“你可以试试,看是我的鸡巴先被你夹断,还是你的sao逼先被我Cao烂!”魏泽言按紧罗江的肩头,将男人紧闭的双腿掰开了些,猛地使劲儿将鸡蛋大的gui头整个塞进了狭窄的小xue里。撕裂的感觉传来,罗江大张着嘴无声地尖叫着,整个人像是被那根rou屌插在案板上的鱼,只能无力地扑腾两下。
魏泽言也不好受,过分紧致的甬道像是一圈圈紧紧绞在rou棒上的皮筋儿一样,他甚至觉得或许这口小逼还真能绞断自己的鸡巴。可离开弓的箭又怎么收得回来呢?他要紧后槽牙,一鼓作气往甬道的深处刺进去,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膜被自己捅破了,脑子一片混沌的魏泽言忍住鸡巴上的疼痛,往外面抽了一截儿,果然看见几缕鲜红的血丝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淌了出来。
早被疼的发懵的罗江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那层东西被男人弄破了,只是仍保持着大张着嘴,无力地瞪着天花板的姿势。看见血色的魏泽言大受刺激,再忍受不住从胸腔里溢出来的复杂情绪:欲望、占有、欢喜和满足。他抬起罗江的一条腿,挺直腰背卖力地朝着那口幼嫩的小xue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抽插几十个回合,敏感的gui头终于抵上弹性十足的xue心的时候,被完全剖开的sao逼也终于适应了鸡巴的尺寸,咕叽咕叽地蠕动间慢慢淌出些透明的yIn水来。有了yIn水的润滑,魏泽言更肆无忌惮了,低吼着快速抽动起来,突然撞上弹性的花心,被男人顶得耸动着的罗江就拧着眉头哼唧一声。
这又鼓励了身上浮起了一层薄汗魏泽言,绷紧小腹甩着公狗腰一下一下地往罗江的花心上撞。隐秘的花心像是什么奇怪的按钮似的,每每被鸡巴撞上就涌起一股子酸麻直往罗江的小腹里头钻。陌生的快感像毒品一样,沾染即上瘾,在sao媚的层叠软rou再一次缠上滚烫粗硬的鸡巴的时候,罗江居然蜷起双腿主动缠上了魏泽言的腰肢。
腰背上的脚趾勾得魏泽言心尖发烫,双目赤红,绷着劲儿又加了速,一边卯着劲儿把鸡巴往xuerou上撞,一边急切地去舔罗江的唇。罗江满耳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床铺摇晃的吱呀声,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申明的底线,甚至微微张开嘴给那条yIn舌放了行。
魏泽言激动地闯进罗江的嘴里,拼命忍耐着小逼带来的让自己头皮发麻的快感,卖力地朝rouxue深处砸,多希望两人密不可分地相连在一起的时刻能够久一些,再久一些。
他在罗江的口腔里翻搅,大口地吞咽着两人的口水,暧昧又温情地磨挲着罗江的舌头,随后再一个猛顶将被Cao得完全失神的罗江又一次抛向了顶峰。
罗江皱着脸,绷紧身子将各种saoyIn的汁水都喷给了魏泽言,整个人不停地抽搐颤抖,在魏泽言丝毫不停歇不留情的抽插中,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一样,只能长着嘴敞着逼接受男人赐给他的所有东西,变得迟钝的五感只能捕捉到那些绵延不绝,望不到边际的快感。
魏泽言粗喘着,一边痴迷地吃着罗江的舌头,一边在罗江绞紧的sao逼里快速冲刺,终于在百余下猛冲之后,抵住罗江尚未打开的花心射了出来。腥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