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个月,魏泽言愣是没找着时机跟罗江好好道个歉,放风、劳动的时候,目光总是不自觉锁定在那个笑得痞痞的人身上,偏偏又不敢再往前凑,就连道歉要说的台词都在心里更迭了好几个版本,魏泽言都还没有再跟他私下说过话。
魏泽言靠在二楼办公室前的栏杆上,一边拿着帽子扇风,一边眯着眼睛看底下篮球场上的战况。那团蜜色的炮仗打球还真有一手,闪身一晃,弯腰过人,卡准三分线上一跃,啪!又是一个完美的进球。站在球场边给他加油的小矮个和眼镜儿手都快拍烂了吧,魏泽言酸溜溜的想,天又不热,还非要光着上身像个nai味的巧克力球似的满球场跑。反着日光的汗珠顺着他饱满的胸膛直往下流,两粒红棕的nai尖在他跑动跳跃的时候一晃一晃的,晃得魏泽言扇帽子的动作都乱了。
魏泽言烦躁地扣上帽子,余光恰好看到发挥正好的罗江笑呵呵地打着招呼,跑出了球场,等待机会的魏泽言闪身就跟了上去。
下午的公共浴室没什么人,凝神还能听到漏水的喷头滴落的水声,啪嗒啪嗒……还不等魏泽言数到第十下,他已经发现了站在浴室最深处靠墙的喷头下的罗江。看着一晃而过的蜜色腰tun,魏泽言立刻停下了脚步,要是让罗江知道自己跟踪他来到了浴室,肯定就更说不清了。
魏泽言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罗江发出的一声忍耐的闷哼,难道他打球的时候受伤了?魏泽言瞬间不纠结了,跨着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唰地掀开只能将将遮住人大腿根的帘子,魏泽言担忧道:“你没事儿吧?”
哗哗水声中,满脸通红的罗江抬起头,手上正掐着自己昂扬挺立的鸡巴,他羞愤道:“你他妈没事吧?”拳风迎面而来,还好魏泽言保有些警惕,侧身一歪躲过了。魏泽言正要解释,罗江气愤不已地扑过来还要打,溅满水的地上实在shi滑,冲过来的罗江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了,魏泽言惊呼一声“小心”侧身挡在了罗江光溜溜的身下。
咚一声闷响,两人重叠着跌在了shi滑了地砖上,魏泽言的帽子还咕噜噜地滚出了隔间。看着魏警官疼地龇牙咧嘴的模样,罗江也不好再发作,囫囵爬起身来冷冰冰就是一句:“滚!”
扶着尾椎的魏泽言也真想溜了算了,可是罗江的表现实在是反常,他坐在地板上,拧着眉头问道:“打球打一半洗什么冷水澡?身上还那么烫,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罗江半靠在墙上,忍着力道踢了踢这块赶不走的牛皮糖:“干你屁事!”
魏泽言不带情欲的目光扫视着罗江过分急促的呼吸、红通通的脸蛋儿和贴在腹下折腾半天都没软的鸡巴,犹豫着问:“你被人下药了?”
体力消耗殆尽的罗江自暴自弃地歪靠在墙上,一只手恶狠狠地撸动着膨胀到极限的鸡巴,垂着眼睛不再看他,就连说话的气势都弱了下来:“知道了还不滚,不怕我一会儿把你当成女人一样Cao吗?”
两只眼睛发光似的盯着露在手掌外面浑圆鲜红的gui头,魏泽言咽了咽口水,脑袋往前一送就吻上了正在淌水的怒张的马眼,他仰头去看罗江的神情,两个字像叹气一般飘了出来:“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