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完全暗沉下来,绿油油的胡椒木已经被搬进屋子里,屋内照旧没有开灯。
雨势渐长,院子里谁家没收的瓷盆被不断下落的雨滴砸着,滴答滴答作响,各家门口的遮雨搭子往下淌着水,屋内细微的布料摩擦和喘息被掩盖在雨声里。
开始只是延续了巷子里没尽兴的吻,在门后,然后燕柘一件件脱掉他的衣服。
辛盏尤其享受被燕柘抽丝剥茧般露出内里的感觉,在亲吻和性暗示里,任由燕柘一点点拉下他的拉链,解开扣子,在脱掉前,微糙有力的手抚摸他半遮半露的上半身。
软热的嘴唇在肩头留恋,用牙齿扯开快要掉落的衣衫,彻底露出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
抚摸他的手到了小腹,五指分开摩挲着,拽开校服裤的系带,轻车熟路往里探,滚烫的掌心按在胯骨上,手指揉按点火。
辛盏的呼吸明显不均匀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说了句什么,扣着他后颈的手明显用力,迟迟不进入正题的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揉搓。
性器前端吐出的ye体打shi了一层布料,燕柘在那点shi润上打着圈。隔着一层布料被抚摸,难耐感会被放大,直接进去或者松开,都会少那么一丝味道,偏要这样不间断地隔“布”搔痒。
燕柘颇有耐心的在他下体撩拨,感受辛盏越来越硬的那根东西,靠在他的耳边说:“如果你多长个东西,这里一定已经shi透了。”
辛盏不以为然:“即使没有不也照样被你揉shi了。”
那只手隔着内裤在外面揉够了,才不缓不慢地伸进去,还有手的主人听不出情绪的话:“对谣言没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谣言?”辛盏一只手扒拉着燕柘的上衣,“说你谈恋爱还是什么。”
“都有。”燕柘就着辛盏的手脱掉上衣,又随即压上去,继续手下的动作。
辛盏手掌抵在燕柘胯部,手指勾着校服裤的松紧裤腰,修剪干净的指甲在坚实的肌rou上sao刮。“没什么看法,怎么,睡够了我,真想再找个女朋友?”
“睡不够,”燕柘轻吻着他的鬓角,“这辈子都睡不够。”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路下滑,经过下巴,喉结,胸口,再到小腹,引得辛盏小腹发软。白色的内裤被褪至脚踝,混乱中鞋和裤子都被踢到一边。
shi热软滑的舌头舔着他的会Yin部,燕柘给他口交过很多次,但每次他都会有些站不稳,还没做就腰腿发软,敏感得不行,现在也不例外。
燕柘舔shi了辛盏rou粉色的性器,吞吐几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起身让辛盏坐到书桌上,顺手扭开台灯。
辛盏双腿打张,又曲起一条腿踩在桌子边缘。燕柘岔开膝盖跪下去,在辛盏的注视下埋进他的腿间,熟练地舔裹吞吐。
外头风雨交加,风吹得又猛又急,没被收走的盆被刮翻,碰倒另外几样小物件,在如注的雨里叮叮咣咣作响。
辛盏反手摸到桌上的烟盒,单手抽出一根在嘴上叼着,又去摸打火机,小火苗蹿出来的一声盖住腿间发出的吞咽声。
随烟雾一起升腾的,是燕柘略粗糙的大手在他胯骨和大腿内侧来回摩挲按揉的酥软,香烟在半开的灯光下氤氲开,如梦似幻。
双腿被燕柘掰得更开,辛盏一只手在桌面撑着。
一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逐渐插进来,辛盏仰起脸,灯光直直打在他脸上,眼睫可见地轻颤着,无声的呻yin和呼出的烟气从唇边散开。
舌头在性器前端打了个圈,又快速顺着冠状沟下滑,第二根手指也顺势进入,他抵在桌面的五指刹那间蜷了一下。
取下烟在指间夹着,辛盏邀请着,“进来。”
燕柘不作声,还在他体内扩张的两根手指弯起弧度,指腹和指关节前后抵在xuerou上sao刮扩张。
“燕柘,”辛盏仍旧仰着脸叫他,手腕微微颤抖,烟灰散落在地上,“进来Cao我。”
话音刚落,一声响雷炸开,燕柘起身握住他的手腕,嘴唇摩挲着手腕内侧,慢慢舔上手指,咬住他指间的烟。
那口烟在辛盏唇齿间散开,燕柘缠着他的舌尖,深入亲吻。
他们的气息很相似,或许是因为性爱,或许是因为住在一起,接吻时宛如一种融合。
燕柘勾着辛盏的腿弯往身前拖,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上后xue,前戏和扩张已经足够久,那里完全放松下来。
性器一点点顶开紧贴的rouxue,辛盏躺在书桌上,灯光照在他脸侧,另一侧在黑暗里。
久违的饱胀带着轻微的痛感,却希望燕柘进得再深一点,顶撞得再重一些。
在遇到燕柘之前,辛盏不认为自己是个沉迷爱欲的人,自慰也是寥寥无几。
从那天晚上被燕柘压在床上亲吻抚摸开始,爱欲就只与燕柘有关。与其说是耽溺于做爱,不如说是耽溺于和燕柘做爱。
屋外雷声不断炸开,燕柘俯身吸吮辛盏发红的ru尖,下身快而有力地耸动,每一下都插到深处,rou体碰撞拍打的声音和抽插带来的快感一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