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日古拉听到无纠禀报的消息沉默良久。
下午他才给姜芷彦开的苞,不到三个时辰这个sao货又去惹事,洗个澡也能洗出事端来。本来还期待着晚上把他带到一众属下面前露个脸,现在晚宴也黄了。
男人咬咬牙,大步流星地离开书房。当务之急是先回去把这个欠Cao的sao货收拾一顿!
姜芷彦倒是一点也不慌,回了长乐宫还要宫人给他张罗吃的。
他这一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情绪起起伏伏,担惊受怕,又恨又哀,这会儿事情有个着落,他也撒过气心情稍微畅快了几分,方才察觉腹中饥肠辘辘,便叫嚷着要进膳。
小扇子——也就是郑多吉那位新徒弟,他师父老人家负伤就医去了,临走前指派他暂顶上姜芷彦身边大太监的位置。
小扇子心里叫苦不迭,师父说得对,这三皇子可真是顶顶难伺候的人物。
“爷,我的爷,您现在这个点进膳不合宫里规矩啊,方才奴才打听来,贼——啊不,阿勒坦王今晚要办酒宴,您八成得露个面啊。”
姜芷彦理都不理他。
“哎呦喂我的爷,退一万步来说,阿勒坦王估摸着就要来看望您惊着没有,这也没有我们主人家在宫里大吃大喝、等着客人上面的道理啊!”
姜芷彦对他翻了个白眼,非常不屑:“孤的规矩还轮得到你一个奴才说三道四。这长乐宫里,孤就是最大的规矩!”
小扇子还能说什么,只好苦哈哈地在旁伺候这位刁蛮的主子。
姜芷彦丝毫没在怕的。布日古拉来时小宫女慌慌张张地通报,他悠哉悠哉地拿绢巾擦擦嘴,喝两口茶水清清肠胃。理好衣服正欲往外迎接,却正撞上大刀阔斧自个儿走进来的男人。
“你……你怎么这就进来了?”姜芷彦有点傻眼。
“爷是钦伊人,不兴你们姜国人那套规矩。”布日古拉盯着他,“往后再也没有这些繁文缛节,你是我的皇后,今后要学着钦伊的习俗人情,知道了吗?”
姜芷彦被他挂在嘴边的“皇后”震了一下,没有吭声。他有点搞不清这个男人,白日他在床上对他说做皇后那句话,他也没当回事,只当是男人床上哄人的那套把戏。眼下这人清清楚楚又在他面前强调一遍,让人搞不懂他的打算,难不成真想把自己娶回去当大老婆?
布日古拉瞧他温顺不说话的模样格外顺眼,心想确实是大国贵族养出来的可人儿,给他穿华服,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矜矜持持端端庄庄地坐在那儿的一个小人儿,任谁也说不出这个国母的不是来。
他想着,老婆还是很好的,就是欠一点自家男人的管教。平时在自己跟前作天作地也就算了,总不能再像今天这样闹腾到人前,相公脸面挂不住。于是暗暗打定主意要叫姜芷彦吃点妇道的教训来。
“阿彦,你过来同我说说话。”布日古拉心平气和地斥退下人,大马金刀地坐上榻,示意姜芷彦来他腿上坐。
姜芷彦犹犹豫豫地跟过去了,屁股还没落实男人两条粗壮的大腿,就叫蛮族男人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鼻尖充斥着男人身上的熏香和一股说不出的荷尔蒙气息。姜芷彦感觉有点别捏,但是脸红红乖乖坐着不敢乱动。
“阿彦,你同我说说,你与那侍卫是怎么回事?”绿眼睛的男人一边嗅他头发的香味一边开口问他,“我的小宝贝有没有受委屈?”
“我、我哪知道他要做什么,”姜芷彦缩在男人温暖的怀里,又被这样关切的话语嘘寒问暖,一时忍不住用他惯用的撒娇语气示软,为自己开脱:“我就在池子里洗澡,洗着洗着他突然下水来,对我说、说……”
“说什么,嗯?”
“说想吃我的……嗯……吃我的bibi,”姜芷彦红着脸绞着手指头。
“那你给他吃了吗?”男人低沉的声音似在若有若无地叹息。
“我、我打不过他,我踢他了!”
布日古拉握住他的手,“可是阿彦的bibi是相公的,下午才给你开的苞,怎么能叫别的男人去吃你的小bi呢?后来呢?”
“后来他又强迫我、强迫我、吃他的脏鸡巴……”
“哦,那你吃了吗?”布日古拉亲他薄薄的耳垂,“你都没给相公吃过鸡巴呢。”
“没、没有啊,郑多吉他们及时赶回来了,这才没让那个人得逞。本来他都把我按在地上跪着了,我一直挣扎,他还打我的脸!”姜芷彦扬起脸,委委屈屈叫男人看他脸上残留的一点红痕,“膝盖都跪红了!”
“哦哦,宝宝受委屈了,回头相公好好收拾那个人!给宝宝出气!”布日古拉面上神色还算平静,心里却已妒火中烧。无纠从阿尔其及下人那里审讯来的口供,根本没有提到姜芷彦的bi遭人啃了!
太监宫女们都被支开了,凤池发生的具体事情他们都不清楚,而阿尔其那边却声称姜芷彦怀着逃跑的心思,所以先故意赶走下人们,再以出卖色相的方式诱惑阿尔其趁机带他逃跑。没想到太监们回来得太快了,姜芷彦还没吸上屌就给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