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本来以为,按照之前两天的规律,他至少能够坚持到明天上午才会开始新一轮发情,结果在睡梦中便觉得身体燥热,抱着宁言不住地用身体磨蹭,越蹭便越觉得不够,后来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
他也看不到宁言,只能闻到他逐渐浓郁的味道,知道他也醒了,还被自己带入了发情状态。
睡意带来的慵懒和发情期引发的欲望在拉扯着他,谢林想要去亲吻宁言,却不知道自己的吻到底都落在了哪里,只能胡乱地摸索着对方。也许是他的动作太过于奇怪,他听到宁言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就被抱住。
宁言压下他的腰,谢林就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上,心里还在等着谢林动,耳边也能听到对方窸窸窣窣的声音,然而困意太浓,他等着等着就又睡着了。
唤醒谢林的是身后的快感,他能感觉到宁言趴在自己的背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下来,让他的半个身体都陷下去。这种感觉类似于拥抱,被完完全全地笼罩住,被对方彻底保护起来。
宁言一只手按在他脑后,亲吻着他的颈项,另一手支撑在床上,微微借力起身,又慢慢地落下,将性器完全嵌入到谢林的身体,严丝合缝,两人的身体也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距离完全消失。
区别于激烈的性交,被占有的快感让谢林头皮发麻,半睡半醒之中的情欲比清醒时来得还要炽热一些,他随着自己的感觉微微抬起tun部,却被刚落下来的谢林又撞了回去。
“嗯,好深啊……”谢林发出满足的叹息,抱紧了枕头,迎合着宁言的动作,将腿分得更开,只想要他进入得更深。
宁言却不紧不慢,只是享受着他身体内部的shi热柔软,变换着角度摩擦内壁,在他微微张合的生殖腔入口戳刺,令他不时绷紧身体,将自己绞得更紧。
两人都很困,所以一切都异常缓慢,宁言停留在最深处缓慢地摩擦着,合起手抓着谢林的头发,亲吻他的腺体。
腺体里源源不断地分泌着信息素,过浓的青草味道确实不好闻,但在宁言这里却如同上瘾一般,他轻轻咬了一口,刺激地信息素分泌得更多,身下的人身体越发收紧,夹得他很想要快点解决掉……但他又舍不得这么快结束,于是在他的腺体上深深地呼吸,让他的味道充满自己的身体。
谢林被他咬着性腺,有种要被标记的错觉,欲望在叫嚣,然而身后人的动作太慢了,他只顾着自己享受,却没有顾及到自己的感觉。谢林将腿慢慢收紧,想要把宁言夹得更紧,好让他更快一些,然而他一起来,宁言就落了下来,将他又压了回去。
宁言在他深处用力研磨了数下,咬着他的性腺,双腿将他的腿夹在中间,支撑着身体,迅速地进出摩擦。
谢林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性器压在床单上,已经硬挺地抵在小腹上,与床单快速地摩擦,他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yin声,在快速的Cao干之中到达高chao,而宁言也很快射了出来,支撑着身体的力气卸了下来,因为更重地压了下来。
宁言舔了舔被他咬得充血的腺体,谢林双腿软软地分开,高chao后的疲惫和困意很快将他带入梦乡,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感觉身上分外沉重,才想起来宁言还压在自己身上。
他很快便意识到宁言还在他的身体里,两人都太累了,所以都没来得及出来就睡了。或者,宁言就是故意的。想到这里,谢林脸颊发红,他感觉到宁言下面已经硬了起来,心中不禁蠢蠢欲动,但又觉得肚子里有点饿。
“醒了?”宁言感觉到谢林的动作,也醒了过来,翻过身去,便抽了出来,在床单上又印上一片水渍。每年因为发情期所消耗的清洗床单的水电费用是巨大的,谢林心想着,人类真是一种不环保的生物啊。
宁言的离开让他有些不舍,但是一大早上又没有发情反应,他也不好意思说想要他留下。
“我先去冲澡,然后去做早饭。”谢林说道,本来想要赶紧起来,但想了想,还是回头亲了宁言一下。
宁言温柔地回吻,看着谢林赤裸的背影,等他进去了,自己也起床,到另外一个浴室简单清洗干净。
谢林所谓的做早饭,除了看家本领煎鸡蛋之外,就是热牛nai和各种速冻食品,只要加热就能吃了。吃着早饭,谢林突然有点想要秦姨回来了,但是为了没有外人来打扰,宁言多放了秦姨几天假。
“宁言,我……”谢林吃过饭,和宁言一起把碗筷端下去放进洗碗机,他看着宁言拿着抹布去擦桌子,鼓起勇气开口,但还是支支吾吾的,没能说出话来。
“怎么了?”宁言回头看他,见谢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遂问道。
“没什么……你等我想想。”谢林本来是想要问关于发情期的问题,可是一开口又觉得时间不对,不如等到发情期结束之后再问好了。
转过身背对着谢林的宁言表情若有所思,也没有开口。
发情期反应最为激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之后宁言和谢林又做了几次,一般都是在床上,虽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