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澄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有一个生命,但这世界上却根本没人期待他的到来。秋澄想落了这胎,却根本无法下手。他不能死,所以就不能选粗暴的方法。
今天下了好大一场雨,秋澄肚子大着不方便,身边没有一个下人,他收衣服的时候没有来得及,衣服shi了好大一片,他今晚就不能换衣服了。可现下身上穿的这套在白日里弄脏了,上面全是油渍和烟味。秋澄好一阵苦恼。
梅雨季的天总是这样Yin沉沉的,像是随时要下一场大雨似的,院子里的竹子全溅上了泥,闻着倒是一股清香。
秋澄从泥里挖了两颗菜,自己炒着吃了,还好那人虽然禁了他的活动,却也没打算将他秋家赶尽杀绝,偶尔来这里的时候还会给他带些物资。
入夜之后,秋澄尽可能的去帮自己揉肿胀的腿,他现在五个月大的身子,正是孩子长得最快的时候,负担是一天重似一天,不知道这样下去孩子是不是能熬到出世,他一点也不想让他的孩子出世。
正想着呢,就听见外面院子的木门嘎吱一声。
那个人来了。
秋澄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是会在面对他时不知所措。他努力的吸着气,想让肚子小些,最好别让那人看见,可是给他看见不好吗,他有的是办法干净利落的拿掉这个孩子,就像他毁掉秋家一样。秋澄难过的想着,一下觉得让他知道好,一下又不想让他知道,最后他又想到,那人来这里除了cao他还能做什么呢?要cao他就会脱他的衣服,掰开他的腿,肚子哪里还藏得住。
恰想着,屋子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下午还下了雨呢,今夜居然却出了月亮,那人便携着一身的月光,踏进秋澄这简陋的小屋子里。秋澄看着他衣角边上粘的泥,想着,多好的浮光锦,脏了。
那人走进来,背着手把门关上了,月亮被拦在门外,那人身上的月光却似乎没有丝毫损减。
他往前走一步,秋澄便往床脚里缩一分,最后避无可避,那人就带着光站到了他的床前。秋澄总是觉得他在发光的,哪怕他们俩走到了这步田地。
容玉在床前站了好一会,看着秋澄瑟瑟缩缩的蜷在墙角,想起来他以前眼睛发光扑到自己怀里来的样子,眸色变得深沉。
“你躲什么。”
秋澄愣了一会才意识到他在和自己说话,他咽了口唾沫,小小声说:“我怀孕了……你帮我把孩子拿掉吧。”
容玉看着他,目光逡巡在他腰腹间,确实看见小肚子微微的鼓起来一块。他思索片刻,便说:“我不记得我有放过别的男人进来。”
秋澄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他倒是不知道容玉还能这样杀人诛心。眼里的光细细碎碎的闪着,最后还是暗下去,秋澄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孩子……孩子是你的,五个月前你醉了酒……弄在了里面,这才……”
“我会帮你拿掉。”容玉打断他的话。
秋澄怔愣片刻,呆呆的点了点头,双手却不自觉的护住肚子,是一个母亲的姿势。
五个月前,容玉带着收集多年的证据一举上报朝廷,把秋澄位及丞相的父亲给拉下了马。陈罪表上一字一句把秋相这么些年来的贪污款项,公权私用写得清清楚楚,当今国库收入不景气,皇帝便顺着容玉的台阶下来,把秋府抄了家,还夸赞容玉大义灭亲,乃大丈夫。
当时容玉的身份还是秋相的翁婿,是秋澄的外子。
秋家被抄家了,树倒猢狲散,平日里往来的门客便多是看不起秋家,哪怕秋家鼎盛时是上京数一数二的人家。容玉讨了个巧,向皇上把秋澄要来,关到了一处偏僻的外宅。
他娶秋澄本也不是自愿,如今倒是正好,结束这段孽缘。
秋澄月份大了,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粗暴,他喘息着,伸手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火热的身躯,摸到容玉胸前薄薄的肌rou,被他握着手往下带。
容玉chaoshi的吻落在他耳后的位置,肢体纠缠在汗shi的床褥里。
“嗯……不要……轻一点……”近半年未见,容玉在床事上还是这样霸道,不顾一切只往里面插,幸好是秋澄的花xue生得好,,毫不费力就含进去了一根狰狞的性器,里面的软rou还一吮一吮地咬着容玉,他舒服的眯起了眼。
“不要什么?当初你不是求着我cao你吗?现在怎么不用了?”容玉一手圈住秋澄的两个手腕,往头顶上一按,赤裸裸的秋澄就呈现在他眼前。他特意交代了下人,不能给秋澄送好的衣食,蜡烛也给的是受chao的,点燃的时候会发出难闻的味道不说,烛火也很是隐约。
于是秋澄的身体就在这隐约的烛火里显得圣洁。
他生的瘦小,因着是双儿的缘故,体态纤细,腰肢柔软,远远瞧上去不过是个高些的女子。现在他越发瘦了,肋骨都起了形,肚子的地方却柔软的凸起一个小丘,小小的一座,还没有三指高。
容玉下面还插着他,秋澄的花xue在噗呲噗呲往外冒水,小小的性器还是垂着的。容玉知道这是他不舒服的意思。可他还是深深的往里面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