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英打算从房间跑,让海滩上的人堵一下,你来善后,楼梯间还有一个,记得一并带上。把消息发给陆奇,让他去查这些雇佣兵的来头。”
迟英已是强弩之末,苏云成的出现意味着接应者八成已经闻风而逃。剩下的事情就要简单得多,戚鹫索性直接吩咐于东海处理。
因为眼下,他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做!
戚鹫沉声吩咐完,挂断设备。目光重新落到伍灵欲言又止的面上,面色Yin沉,不由分说将人拦腰夹起,又蹭蹭上了两层楼,带去备用房间,破布一般丢在地上。
房间内连通外边露台的两扇落地窗大敞,海风夹杂着chaoshi的腥咸呼啸灌入房内,夜下的海如巨兽张大的血口,似乎要将这缭乱无措的世界吞没。
伍灵头顶的蝴蝶结已经散开,长发被海风吹起,凌乱贴在微红的面上。不过几步只差,他就可以抓到迟英完成任务了……
可眼前面对男人毫不压制的怒火,他已经来不及遗憾,连忙爬起跪好,怯怯抬眼望着男人:“夫主……您生气了么?”
戚鹫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偏头嗤笑一声,抬手将冰凉的枪口顶在伍灵前额:“我哪敢生你的气?千里迢迢来会情郎感觉如何?没能成功逃走很遗憾吧?处心积虑装乖卖巧,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伍灵明显怔了一下,那眼底似有一缕委屈,更多的却是困惑不解:“夫主,小伍从未想过要离开您……”
戚鹫笑意越发浓厚,眼里的光却越来越冷:“不是很有本事么?怎么不对我出手?”
“夫主……”伍灵唇瓣微启,不知该说些什么,明眸中难掩失落。
“我可真是养了一条吃里扒外的好狗!”戚鹫却也并没有打算给他开口的机会,另一只大力捏开齿关,将枪口沿着Jing致挺翘的鼻尖一寸一寸下移,塞入柔软的口腔中粗暴地搅了几下。
那枪管不长,可金属生冷的寒意霎时从脑后攀爬,伍灵大脑像是结了霜的机器,此时此刻根本没有办法正常运转。
他仰着头,身体一动未动,紧紧闭上双目,复又睁开。聚在眼眶中的泪水未曾滴落,将漆黑的眼球洗的格外清润,眼尾红得艳丽。
戚鹫想到过伍灵再见苏云成的种种场景,虽然抱着试探的心态,但凭心而论,他并不认为这个小宠物真的会做出什么令人恼火的举动。站在另一个角度讲,即使事情真的发生了,他认为自己也能以冷静克制的态度处理妥当。可当他见到两人同时出现在视野之中,又想到小东西一系列的反常之举,他忽然发觉自己的情绪再一次脱离了掌控。
钳制人的手放开后,地上人依旧仰头含着枪管,小宠物依旧是那副任人宰割的姿态,与初见时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那一双眼睛里却含了他读不懂的东西,卷翘的长睫上终究不慎挂了一滴泪,晶莹地颤着。
戚鹫见过太多人的哭泣,魅惑的、乞求的、绝望的……然而这种哭法却从未见过,静默中似有无限悲凉的情绪藏在那一滴泪中。他不曾想自己会被莫名的情绪刺激到,欲念排山倒海向身下聚集。他将枪抽出,又似乎在为自己的妥协而恼怒,用被濡shi的枪管在面颊上大力抽了两下,雪白的面上顿时泛起两道鲜明红痕。
“小贱货!还记得你是个什么东西么?”他单手扯着衣衫前襟将人从地上拎起,鼻尖相贴,释放着身体蕴藏的怒气。
“小伍……是您的狗……”伍灵敛目,视线落在那丝毫不乱的领带结上,感受灼热的气息扑到面上,一路烫到心底。
“是啊,可是我竟不知道,我的小狗竟然是一直会咬人的恶犬,是不是要在最关键的时刻咬他的主人一口呢?”
“夫主……小伍真的不曾……”
“够了!”戚鹫打断这苍白的辩解,一路拖着人来到露台,丢在了外围的沙发上。
伍灵一张小脸深深埋在宽大的沙发内,海风将卷曲的长发吹得缭乱翻飞,他尚未来得及摆出应有的姿态,便觉得身后一凉,裙摆下的底裤被粗暴剥落。
戚鹫一手剪着伍灵细瘦的双腕,一手在两片tun瓣上大力拍打。手掌落下没留半点力道,更快得连一丝间隔都没有。不多时,那两片白嫩tunrou就变成了熟透的桃色。伍灵细碎的呜咽湮灭在海风之中,两行清泪打shi了冰凉的皮革。
痛倒是其次,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发难多少实令他心绪难平。
那两片tunrou被打得悠悠颤动,痛得厉害就缩上几下,缝隙之间粉嫩的小孔时隐时现,倒似故意与人捉迷藏一般。
“当狗就得摆出狗该有的姿态来!我有没有告诉你,欠cao的狗逼要时刻露在外面!”
“呜……是……夫主,小伍知错了……”
伍灵费力抬头,喉间堪堪挤出几句夹杂着呜咽的回话,他面颊憋得通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成串下落。他微微调整姿势,双膝曲起打开,深深陷在沙发中央,塌下腰肢,将后xue努力向外扩了扩。
被打过的双tun已经有些红肿,这样挺翘起来,外皮倒像是浸过油的纸,薄得透亮。那裙摆只撩了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