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鹫快步离开调教室,刚到外间就一头扎到泳池里,疯狂游了好几轮才破水而出,甩着头发杀进健身房,从跑步机到各类器械一顿狂练,更是一口气做了上百个俯卧撑,对着镜子从上到下审查了一遍肌rou力度,才终于大汗淋漓地停止自虐。
冲了个澡,一早上的郁结总算散去,戚鹫神清气爽倒在客厅沙发半阖着眼睛小憩。小0晃着几条小短腿儿屁颠颠跑来笨笨向上爬,被他顺手抄起揉捏一顿:“狗东西,又跑来受虐!”
“Cao!”
忽然想到什么,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高声骂了一句。将小0一把摔在地上,不顾它嗷呜直叫,几个健步奔到调教室。
触上房门的瞬间,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竟不亚于运动过量带来的刺激。
偌大的房间里依然回响着yIn荡的呻yin声,无休无止令人心慌。而关掉后居然也并没有好上多少——虽然临近正午的阳光晃得人眼花,可空阔的寂静却如夜下无边的海,眨眼之间就要将人吞噬。
那道身影依然维持着早先的姿态吊在半空,短小的Yin影投射在地面,无声无息。小脑袋深深垂在胸口,只留下一团凌乱的墨色,撞入眼中分外刺目。
戚鹫不由放轻脚步,快速移到已经失了知觉的人面前。
被吊着的人双目紧紧闭合,浓密的长睫一动不动,口中的津ye沿着下颚流至脖颈,又与周身汗水一并滴在地上,在Yin影下汇聚了一滩水渍。
日光透过明窗打下灼人温度,伍灵身体已经红得发烫,被绳索缚紧的地方勒出了极深的青紫。戚鹫飞速将绳子拆掉,下意识摸了摸脆弱的脖颈动脉,感受到那处舒缓的跳动,吊着的心才放下一半。
眼前的小东西看起来着实有些惨。胸前的砝码将两颗ru粒坠得红肿充血,前方被锁Jing环圈住的地方肿胀不堪,小孔中渗着几滴透明ye体。塞在后xue的尾巴已经耗光电量,此时静静垂着,将xue口cao得shi漉漉一片。
戚鹫拥着人坐在地上,卸下乱七八糟的零件,大手摩擦着面颊上被勒出来的两道深红檩子尝试着叫了两声:“小伍、小伍、狗东西,醒醒……”
小0不知何时探头探脑出现在这处,戚鹫将它唤了过来,拉着伍灵无力垂在一旁的小手搭在小0柔软的毛皮上道:“你哥现在比你经历旺盛,再不醒就给你扔了!”
戚鹫一边大力按压人中,一边任由小0在旁助攻,胡乱舔着那遍布勒痕的手臂。
“嗯……”
长睫轻轻抖了抖,晕着的人呼吸渐渐重了起来,而后轻轻咳了两声,微不可察地叫了一声:“夫主……”
戚鹫没有做声,将人抱起向外走去,表情有些凝重。
伍灵盯着那冷硬的下颚弧度,强撑起力气用面颊蹭了蹭光裸的胸膛,哑声道:“夫主,对不起……”
“闭嘴!”
戚鹫一听他这样莫名其妙道歉就升起一股怒气,虽然他不愿承认因为自己疏忽导致小东西多受了些苦,偏离了他原本消耗一下那些旺盛Jing力的打算,可也并非是非不分。他破天荒耐着性子给人简单收拾了一遍,安置在原本就准备好的房间内,才总算安心下来。
只是见这小东西一副怯生生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有些烦躁:“要说什么?”
“谢谢夫主……”
“妈的,有病!”戚鹫被这一声谢噎了一下,砰一声摔门出去了。
伍灵木木睁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头脑中完全搞不清楚他夫主这跌宕起伏情绪。
失去意识以前,头脑在努力与身体的本能反应做抗争。他看到明窗上照出的影子,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清晰,令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耳畔的呻yin究竟是来自外界,还是从这具糜烂的身体内里透出的。
一个人的时间过得很慢,欲望被拉长,碾磨他的心性,给予他无法挣扎的酷烈焚烧。
他看到河畔的树在摇曳,抚到了水面,又似乎没有。他幻想自己变成上面的一片叶,那样就能感受到凉风与清水带来的激越,吹走他的浪荡,洗去他的yIn秽。
但与这一切比起来,更为难耐的却是被遗弃的惶恐,流失的光Yin将希望一寸一寸抽走,他又回到了从前,无人问津,默默疗伤……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他甚至分不清现实与过往,似乎从那双总是含着冷厉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一丝焦急。
应该是看错了吧……
也许这一切本身就是梦,可是梦为何会如此丰满?喜、乐、忧、思、惧……是他从未有过的丰富情绪。
整具身体泛着脱力的酸楚,伍灵没有Jing力想太多,躺在于他而言足够宽敞的床上,轻轻扯了扯被子,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当天戚鹫逼着易白屈尊降贵,亲自过来给人看伤,不可避免收获无数白眼儿和一堆诋毁。只不过“苦主”伍灵却时刻不忘维护这只王八,倒让易白越发郁闷。
看起来脆弱的身体比想象中要好上一些,没什么大碍,脱水脱力,吊了生理盐水和葡萄糖,那双眼中又重新焕发了神采。
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