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刀!你让开!”当晚凌晨两点,苍狼眼睛通红,死死盯着守在楼层门口的马刀,压着怒气道。
“苍狼,大哥不让你去,我也没办法。”马刀面无表情的道。
“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苍狼深吸一口气:“帮我通报一声,我要见大哥!”
“这个点儿大哥睡了。”马刀有点为难。
“迎柳呢!!亏我把你当兄弟!有人看到你亲自带人把他押走了!他犯什么错了你不该告我一声?!这事儿大哥知不知道?”今儿见不到迎柳苍狼是不可能走了,就算和凤凰对上也无所谓,不夜天有什么手段他知道,邻居说迎柳是下午被带走的,到现在也有十来个小时了,十个小时,不知道他受了什么罪,什么壮汉轮jian、卸胳膊卸腿,装水泥柱子里沉江,苍狼脑子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想这些他手指尖都发抖。
“待不住了?”凤凰正在看这个月的账,其中几本看过的在迎柳那边,迎柳坐得端正却什么都看不进去,外面吵嚷的声音太大了,他想装听不见都难,纠结半晌,他起身倒了杯咖啡走到凤凰身边轻声道:“师父,喝咖啡。”
凤凰顺着咖啡视线往上,看着迎柳嗤笑一声:“去见他一眼安安他的心,我在隔壁给你准备了房间,这段时间就住在这,把这三年的账看完了再说,只一条,在我这住的这段时间,身上别沾上不干净的味儿。”
迎柳本就因为自己公关出身有点自卑,凤凰的话让他更觉难堪,师父不计较自己出身愿意教自己,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凤凰的徒弟,自然不能露出欲求不满的母狗样子让师父丢脸,师父看得起他,让他把被打断的骨头长回去,他就不能让师父觉得自己看错了人,至少在师父身边的这段时间,决不能在发sao了。
迎柳从凤凰房间走出来的时候,苍狼看到他后,腿都要软了,恨不能将漫天神佛都感激一遍,他的迎柳还是全须全尾看起来没受什么磋磨的样子。
“主人。”迎柳走到他身边,低声叫了下,马刀看这情形就知道是凤凰准了的,退了两步往凤凰屋里去。
苍狼一把抓着迎柳的胳膊:“怎么回事?大哥难为你了么?我去和大哥求情。”
“没有主人。”迎柳咬了咬下唇,忍不住露出点笑来,带着点自豪道:“凤凰哥说要教我看账本,要我当他徒弟。”
几天后,凤凰再次往机场去,一身高定手工西装,刚到花房就自己主动脱了下来,一丝不挂的任由凌夜看他,他知道凌夜溜着他玩儿,每次给他点甜头却又不给他个痛快,让他一日比一日想,就像吸毒,越来越上瘾,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恨不能每分钟都黏在凌夜身上不下来。
凌夜往他脖子上挂了跟狗链子,牵着他又往他尿过尿的木本植物那走,走到跟前对他说:“尿吧。”
凤凰四肢着地,一只脚翘起来,刚要尿就被凌夜一脚踹倒在地上:“公狗才尿在树上占地盘,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翘着脚尿?”
凤凰蒙了下,无措的回头看凌夜,凌夜居高临下看着他:“不知道母狗怎么尿?”
凤凰见过母狗尿尿,和公狗不一样,他以为像公狗一样尿尿就已经是最羞耻的事情嘞 ,可凌夜却总能让他更觉崩溃。
“又皮痒了不听话?”凌夜见他没动,脸色冷下去。
凤凰连忙趴好面对凌夜,两条后腿半蹲着,果真像是母狗一样,然后那根几把硬戳戳的抖了抖,放出尿来,这样尿出来比翘起脚更邋遢,整个大腿内侧和屁股上都是尿ye,淅淅沥沥的看起来十分狼狈,凤凰脸一直红到脖颈上,最后忍不住把脸埋在胳膊里。
凌夜倒是不嫌脏,蹲下身,用手去摸他的ru头,对他说:“埋什么头?光天化日被扒光了在地上爬,yIn水流了一路,还要脸?”
凤凰被揪住ru头,瞬间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shi漉漉的屁股不由自主的扭动,把nai子往凤凰的方向递,ru头上好像触电一样又麻又爽的感觉一直传到四肢百骸,让他呻yin出声。
“你现在这瘙样子,公狗要日你,你也能张开腿给它干吧?”
凤凰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双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凌夜朝他脸上轻轻扇了一巴掌:“sao货,把逼掰开,我看看shi成什么样了。”
凤凰连忙坐在尿过的shi地上,把腿折成M形,用手扯着往外掰开,两个微微隆起的nai子挤在双腿间,倒是显出ru沟来,他看着凌夜,等着下一步吩咐,眼里的渴盼藏也藏不住,他觉得自己现在连母狗都不如,坐在自己的尿里还不忘求欢。
凌夜有些嫌弃的看着凤凰:“你这逼可真不值钱,才几天没艹就用手掰着邀宠,想几把了?”凌夜用脚踹了踹翻起来的屁眼。
鞋尖踹在屁眼上,激的凤凰一个哆嗦一个哆嗦,整个人都要弹起来。
“主人…..唔——我想你了……”凤凰眼角绯红,一边掰着屁股被踹一边断断续续的求饶:“您Cao我一下吧……受不了了………”
凌夜也不知道要晾他多久,但他自己快忍不住了,这个sao货越来越会勾人,晾久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