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重新转回来,凌夜又看了看凤凰红肿可怖的脸,陡然想起,好像父亲从来没有抽过继母……
或许丈夫是不会打正妻的,只会用武力对待外室。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凤凰的脸颊,惹得凤凰皱起眉来呻yin了两声,轻笑了下,凌夜挽了挽袖子,转身去洗手间放水。
第二天中午凤凰才睁开眼睛,视野朦胧中,床边沙发上坐着的正是凌夜,好像正横拿着手机在玩什么游戏。
凤凰动了动身子,浑身赤裸的躺在被窝里,这很正常,凌夜怎么可能给他穿睡衣,他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突然愣住,不正常!他的身上怎么会这么清爽?凌夜绝对不会给他清理身体!
“醒了?”凌夜将交叠的腿放下,把手机扔到一边,拿起电话道:“我让苍狼把饭送上来。”
“……”凤凰看了看窗外高升的太阳,又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钟表:“你……没走?”
在凤凰心里,凌夜绝对是做完就走的典范,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还有!是谁给自己清理的后面!是谁给自己清洗的?一想到这,凤凰就不能冷静了,他可以接受天下人知道他给凌夜做受,但绝对无法接受自己手下帮他清理身体!一想到哪个手下的手指有可能会伸到他的后xue里他就有种想吐的感觉。
“明天再走。”凌夜站起来走到凤凰身边,手支着床突然俯下身来。
凌夜的脸突然离凤凰这样近,让他瞬间不敢动弹,双眼警惕的看着对方,不知对方是会亲他一下还是给他一巴掌。
结果凌夜只是突然把手伸进了被窝,暖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胃部,用力按了按。
“唔——”一阵针扎似的疼痛瞬间袭来,凤凰的发根一下子就被冷汗打shi:“疼!”
“嗯。”凌夜把手上的力度放轻:“大夫说你今天肯定会胃疼,看你这么清醒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疼呢。”
“……”凤凰微微蜷起身子,一开始本来没这么疼的……
“我昨天——”凤凰想起昨天的情事就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做晕过去。
“你喝醉了。”凌夜站直身子对凤凰说:“以后少喝点酒。”
“喝醉?”凤凰对自己的酒量在了解不过,就那些酒怎么可能会喝醉?
“不动明王经常让你喝这么多酒么?”凌夜皱眉质问道。
“凌夜……”凤凰现在还是不信自己是喝酒喝晕过去的。
“你叫我什么?”凌夜的目光瞬间危险起来。
“主人——”凤凰危机意识极强,立刻改口。
“以后不许喝这么多酒了。”凌夜直接下令。
凤凰看凌夜的表情就知道现在自己最好不要违逆他,于是十分懂事的点了点头,反正以后喝不喝他也不知道。
看凤凰点头,凌夜脸色算是好看点了,心里开始组织语言,好把接下去的话说出来。
凤凰看凌夜面无表情的瞪着他一言不发,以为他是不满自己光点头不回答,连忙道:“以后不喝酒了!”
凌夜觉得自己组织好语言了,在凤凰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这一摸差点让凤凰吓得哆嗦,满眼都是警惕。
“以后你听话一点。”凌夜自认为温柔的说。
“我会听话的主人…..”凤凰连忙点头,不知道凌夜这玩的是哪一出。
“你听话,我会对你好一点,我可以把你当正妻对待。”凌夜脸有点隐隐的薄红,但凤凰根本看不出来,只看到凌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好似施舍一般。
但就这样的凌夜说出的话却让他浑身宿醉好像被大卡车碾压过的身体突然就焕发了生机,双眼好像都突然多了几分神采,他强忍着越翘越高嘴角,十分想高呼一声谢主隆恩。
“怎么?更想当狗?”见凤凰没回应,凌夜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危险的问。
“主人!”凤凰突然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去够凌夜的手,眼中的笑意有点要绷不住:“真的是正妻?还有外室么?”
外室两个字让凌夜心情陡然不好起来,但还没等他说什么,就看凤凰掀开被子要下床:“你要干嘛?”
“去方便下。”被按回床上,凤凰眨了眨眼睛报告,随后突然笑起来,用沙哑中带了点诱惑的语气道:“报告主人,凤凰想尿尿。”
报告主人四个字一出口,立刻让凌夜想起了之前在监狱里的日子,他的气息重了点,但接着从床头柜拿过来一个小臂大小的艺术花瓶,然后掀开他的被子,把凤凰的几把放到瓶口里:“大夫说你今天最好躺床上,尿这里。”
“……”凤凰垂眼去看自己的几把,等着装尿的瓶子是美国拍卖行七位数拍下来的现代先锋艺术品。
“尿不出来?”凌夜见凤凰没尿,把瓶子挪开,伸手顺着他垂软的几把撸了两下,小凤凰就像巴普洛夫的狗,立刻竖起来开始流口水:“我没把开关关上,想尿应该可以尿出来。”
“不是……”凤凰脸上突然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