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别吸了啊——松开!!!出——出来——”凤凰要去扒拉凌夜口袋的手彻底没劲儿了,整个人挂在凌夜身上哆嗦,显然是通过后面达到了一个小高chao。
凌夜从来不顾凤凰的不应期,手上动作丝毫不变,嘴里也还在不停的咀嚼着那十分有嚼头的rou粒儿,引得凤凰艾艾的哭求着,什么sao话求饶的话都不停的往外冒,嗓子沙哑的厉害,不时还带着几声抽噎,他像是要被活活掏空了。
“还想射么?”凌夜问。
“不、不射了!”凤凰连忙摇头,生怕凌夜没看到,打了个哭嗝大声回答着。
凌夜将手抽出来时,凤凰彻底站不起来了,他两只手攀着凌夜的肩膀,两条又直又长的腿软的像面条,腰部酸疼酸疼的,一双好像染上胭脂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凌夜:“主人……我老大到了……”
凌夜看着这满屋狼藉,尿sao味儿和鲜血味儿混作一团,旁边那个吊起来的叛徒早已没了声息,他把凤凰的裤子扔在尿shi了的沙发上,接着一手挂着凤凰一手将矮几上的红酒拿起来浇在沙发上,接着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沙发。
有酒助燃,沙发很快噼里啪啦被引燃了,凤凰眯着的眼睛慢慢睁圆“……”
“我要怎么出去……”凤凰抬头看凌夜。
“你想穿尿shi了的裤子出去?”凌夜问。
“小刀!”
“哥!”马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拿套衣服过来!快!”凤凰叫道。
马刀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带了套凤凰的衣服回来了,凌夜正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他向凌夜打了个招呼就赶紧敲门,门一打开,一股呛人的烟味儿就直冲出来,里面烟雾缭绕什么都看不清,只见一只手拿了衣服就要关门。
“哥——怎么了?”马刀震惊的喊,不知道自家大哥需不需要帮忙。
“出去!咳咳——”凤凰已经快要让烟熏成烧鸡了,心里咬牙切齿又不能找凌夜发泄,因是刑讯用的屋子,密闭措施做的十分好,根本就不透风!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出来,凤凰面部表情十分难看,身上一身烟熏火燎的味道,等在门口的只剩下马刀及几个小弟。
“……凌夜呢?”凤凰瞪着马刀问道。
“凌夜老大上去找咱家老大了,咱老大刚还来催…..让您快点上去……”马刀心里好奇的要死,难不成大哥把叛徒给烤了?
“把里面收拾收拾。”凤凰咬了咬牙,迈步朝楼上电梯走去,这个刑讯室!他这辈子都不想在来了!
“凤凰哥。”包间门口,不动明王的小情人小白杨似的挺拔的站在门口,看到他立刻打开门招呼道:“老大正等您呢。”
凤凰点点头,拽了下脖颈上的领带,他觉得自己鼻子里肺里气管里全是烟尘味儿。
“怎么这么久才来?”不动明王攒局,客人早早到了,自家手下却来得这么晚,让他脸色不太好看。
“抱歉老大,下面临时出了点事儿。”凤凰站在不动明王身边低头解释,随着凤凰进来,一股烟味儿就跟着飘了进来,不动明王知道凤凰这个手下的穷毛病,每天不收拾的油光水滑漂漂亮亮香喷喷的不出门,现在这略显狼狈的样子,怕是下面真有事儿绊住了。
“去给凌夜老大道个歉。”不动明王抬了抬下巴。
凤凰这才看向凌夜,凌夜一副大尾巴狼的样子坐在不动明王对面,上下打量着凤凰,好像彻底忘了刚才他自己做的傻事儿。
凤凰咬牙走到凌夜面前,逼自己露出一抹笑容来,将桌上的威士忌倒在空杯里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一杯仰头喝静,第三杯倒上后,给凌夜杯中也满上了:“凌夜哥,凤凰来晚了,自罚三杯,您见谅。”说罢,第三杯也进了肚中。
凌夜没见过凤凰喝酒,这是第一次,震惊凤凰酒量竟然这样好,三杯酒接连下肚,只脸颊和眼尾染上了少许红晕,仰头喝酒时喉结滚动的样子也很是可爱,他摸索着被凤凰倒满的酒杯,也抬起来朝凤凰比了比,一饮而尽。
“凌夜老大好气量,凤凰,坐。”不动明王给了凤凰一个眼神,看凤凰坐在了自己下手,接着才道:“我们家凤凰前一年在凌夜老大的地盘上,多谢您照顾,让他全须全尾的回来,这件事我早该摆席道谢,是我考虑不周了,凤凰,谢谢凌夜老大。”
凤凰听了后站起来,再给自己倒了杯酒:“谢谢凌夜哥照顾。”
看着凤凰这样听话的喝净了酒,凌夜心里却有些别扭起来,他脸色慢慢开始变凉:“这事儿不用道谢,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好。”不动明王点点头,接着又道:“前两个月的爆炸,瑞城监狱没剩下几个活人,我们家凤凰那一年到底过得怎么样,我并不清楚,我知道监狱里有不少琐碎的折磨人的手段,我不确定凤凰经历了什么,但通过他出狱这段时间的表现,多少也知道他那一年过得不太舒心,原本我以为他自己想开就好了,可他心里怕是有道坎过不去,作为他老大,我不能装自己心瘸眼瞎。”
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