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知道这是在瑞城一年的后遗症,他的身体令他崩溃,这幅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越是压抑越是燎原,他渴望被进入,渴望被征服,所有人都有最亲密的人可以分享秘密,只有他无人诉说这种难堪,他心态失衡,午夜梦回都是凌夜一边狠狠地Cao他一边在他耳边说——你只能属于我!
这种刻骨铭心的调教已经深入体内,习惯了每天被Cao弄的身体,无论他怎么忍耐,最多三天不到就会自动自发的发热,ru头没有人吸舔让他涨的疼痛难忍,沉甸甸的敏感难忍,实在憋不住时只能自己躲在屋子里一点点往外挤。
第二天早晨,绯江三大帮派齐聚白家主宅,现在应该叫凌家主宅了,谁都知道凌夜是私生子,母亲给人做了一辈子小,连做了DNA鉴定的儿子都没被冠上父姓,这样的女人哪有资格在主宅摆灵堂,可现在白姓人死绝了,凌夜变成了唯一的家主,这位当了一辈子妾室的女人终于死后哀荣,引得绯江所有有头有脸的人来祭拜一场。
“都死了好几个月了,还要摆这种排场……”凌夜看着手下们装点宅院,有点不屑的撇撇嘴,往日大哥每隔一两个月都会让他看一眼母亲,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半条命被药物和仪器吊着,后来三个月没见到母亲,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怕是死了。
他对母亲没什么感情,这个女人一辈子把父亲当成天,当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能给她带来身份的提升,丈夫的重视后,便对凌夜失去了所有兴趣,任由他被接到住宅里受尽大房折辱。
一辆辆黑色豪车进入宅院,小弟引领着人群鱼贯进入灵堂鞠躬上香,他是绯江新贵,最新的掌权者,所有人都想来认识一番。
凌夜坐在遗像侧面,能让他站起来回个礼的,在绯江一只手能数得过来,他的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里面是个小巧的遥控器,他手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心里还在想凤凰和他诀别时的狠戾。
唔……凌夜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凤凰,他以为凤凰是对他有感情的,直到何双倒在他面前,他才知道这个狡猾Yin狠的小鸟竟这样恨自己,凌夜从不会苛求感情,因为他从没得到过,他活到现在,没有经历过任何温暖的感情,母亲把自己当弃子,父亲哥哥把自己当工具,继母把自己当眼中钉rou中刺,他活在所有人的痛恨恐惧眼神中。
那就这样吧,第一次生出感情,然后就被狠狠打了脸,看来还是不要随便对人有所期待的好。
凤凰应该在出狱后第一时间就做手术把体内的限制开关给去除,那么这个遥控器也该扔掉了,凌夜心里想着。
“联盛帮到!”凌夜掀起眼皮,林望南是仅有的几个需要他起身寒暄的人,他看着林望南带着众位联盛帮高级干部上香鞠躬,他身后右边就是凤凰,低头鞠躬时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果然人靠衣装,见惯了凤凰的裸体,突然看到他西装革履十分新鲜,他穿一身黑色修身西装也是极显眼的,头发也长长了,修出了型,看上去很不错。
“凌老大,节哀。”林望南凝重的张开双手,好像死的是自己妈。
凌夜回了个拥抱,想说自己没什么哀伤,到底知道这是什么场合,不该说的话不能乱说:“今晚福盛楼设宴,务必光临。”凤凰鞠躬起身后,他的视线就再没往凤凰身上瞥。
“今晚见。”林望南拍了拍凤凰的肩膀,便随着小弟往休息室去了。
刚进大厅,凤凰能感觉到凌夜看向他的眼神,他以为他能十分淡定,但实际上他只能勉强维持表面上的不动声色,他的手心全是汗,他的腰腿酸软差点不知道该怎么走路,好像巴普洛夫试验,只要感受到凌夜的气息,他的后xue就不由自主的瘙痒,他的胸前鼓胀,两个ru头叫嚣着想要被啃咬吸舔。
凤凰以为凌夜会在这个场合让自己难堪,言语羞辱甚至将自己在瑞城监狱的不堪大庭广众下宣扬出来,可是他没有,他就和不认识自己一样。
“怎么了?”林望南偏头问他。
“没事,大哥。”凤凰连忙摇了摇头。
“Jing神打起来,今晚给凌夜敬杯酒,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想想妙音鸟那根手指头,别让他白切。”林望南总觉得凤凰有点走神,怕他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我知道。”凤凰深吸一口气,凭什么一笔勾销?他以前所受到的屈辱,现在乃至将来都要继续煎熬下去的身体,这都是拜凌夜所赐,他为什么要一笔勾销?凤凰没有察觉,他十分反感一笔勾销这个词,好像一笔勾销了,凌夜和他的那些龌龊苟且就彻底不存在了。
晚餐的牌面很大,凌夜刚死了娘,整个酒店里都没什么欢声笑语,这场酒席的目的就是缓解联盛帮和凌家的关系,现在整个白家姓了凌,也不知道当年不给凌夜姓氏的爹会不会后悔。
“凌老大年轻有为,后生可畏。”林望南觉得自己有点看不透这个年轻人,凌夜至始至终没什么表情,该吃吃该喝喝,话都少得可怜,要说是记恨联盛帮在瑞城监狱时的反水,这么些天该报复也该报复了,若说不再计较了,也不该是这样一副臭脸。
凌夜冲林望南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