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都铭扯下严叙争领带,丢到床尾。严叙争抱着他到床头,严都铭像只小鹿一样曲腿跪下来,水灵灵的眼睛却瞪着严叙争卖狠。
严叙争摸摸他眼角,蹭了拇指一片shi润:“哭过了?”
“没有。”严都铭狡辩道,“我眼睛进沙子了。”
严叙争“哦”了一声,不老实地把手探进严都铭领子里捏了捏严都铭的ru尖,刺激的严都铭尖叫一声差点没跪稳。
严都铭平坦的胸部竟被他挤出了些nai水,严叙争手沿着严都铭的ru晕把甜腻的nai水抹成一个圈:“你看你都shi了,还说没哭啊?”
严叙争很快截掉了严都铭身上碍事的扣子,严都铭被扒干净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肤色粉白。
严叙争粗喘一口气,愈发肆无忌惮地揉捏严都铭双ru,严都铭爽得四肢战栗:“严叙争,你他妈……变态…呜呜。”
严都铭耳边嗡嗡作响,只听清了严叙争的冷笑声,他的大腿就被扛在肩上,随后下体撕裂式的疼痛,严叙争的手指插进来了,从一根到两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xue里浅浅深深地抽插。
严都铭感觉他整个人要炸开了,严叙争果然是个变态,老变态了。这么有经验,随随便便就把他弄得舒服的说不出话,严都铭年轻又敏感,区区两根手指就把他Cao得要魂飞魄散。
严都铭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yin出声,挨Cao还矜持着呢。
严叙争就是看中严都铭这么个倔脾气,明明就很委屈,委屈到跑来婚礼撞翻他的酒,委屈到哭了硬说没哭,偏偏又哭得那么明显好看,能把直男都掰弯。
严叙争抓住严都铭tun瓣,这对小屁股他平时揉的可不少,养得又rou又弹,打一下就弹得跟浪似的。
严叙争拉下拉链,硕大性器立刻弹出来顶在严都铭流水的xue口。严叙争顶着紧致的rou缝上下蹭蹭,夸奖严都铭:“好久没Cao,呼,更紧了,平时自己不玩吗?”
这前戏像看不见尽头似的,严叙争顶着他xue口,性器推进一小段停住,恶劣地就是不肯一插到底:“好热,小洞里面在吸我。”
“叙争叔叔……”严都铭脸红得要滴血,他挨着Cao,小腹承受着起起伏伏:“哈啊,小严要……叔叔别说了,要叔叔插进来……”
“都铭。”严叙争叫着他小名像发射信号,用力一记深顶,这下太猛烈,严都铭本来享受着他浅浅的抽插,突然Cao弄的节奏变成疾风骤雨。
严都铭攀着严叙争结实的肩膀,被Cao的颠上颠下,像严都铭才是在婚礼上请酒喝醉了的那个人。他眼尾熏红,桃花眼微微上挑,勾人摄心的两滴泪挂在眼眶里打转。
但严都铭的眼神由始至终都幽怨。
对于严都铭来说,和严叙争做爱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严叙争技术没得夸,每次都能Cao得他忘记一切烦恼,严叙争会像兄长一样在他耳边温柔地呼唤自己小名,只有在床上不像平日里见面也只互相点点头打个招呼。
严都铭厌恶严叙争称呼他为小侄子,因为这样显得他俩很陌生似的,同时也在时刻提醒他这段叔侄爱情有多见不得人。
“严叙争,我好难受……”严都铭用手背挡着睫毛,眼泪从脸颊侧边滚下来。
“那我慢一点?”严叙争把头凑下去亲亲严都铭手背,像在奖励他。
只要严都铭一声令下,严叙争并没有胆子把他弄得太狠,弄狠了他爹一定会起疑心,他爹一定会说自己的儿子怎么连腿都并不拢了?
直进直出变成了杵在深处原地打圈研磨,严叙争认为这是一种让严都铭解脱的同时又能获得快感的方式,没想到这种Cao法更折磨人。
严都铭嗯嗯啊啊地又喘又叫,严叙争埋在xue里不肯出来,严都铭讨厌严叙争这样欺负他,可是小xue却大力吸着严叙争不让性器退出去。
混乱中严叙争抓住了严都铭的性器,那根挺立着像很难受,严叙争一边大开大合地Cao他一边低喘着用极快的速度撸动严都铭的硬挺性器。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严叙争爽得头皮发麻:“叔叔……哈啊,不要……不要碰前面,求你。”
“放松!”严叙争咬着他ru尖揉揉吸吸,撸动和Cao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严都铭敏感的身子紧紧夹着他,严叙争每整根拔出来一次都要花上好一番力气。
眼前白光一现,严都铭抖动着小性器射出一道浑浊。前后像约定好了一齐高chao,严都铭小xue吸纳着严叙争性器,密密匝匝地吸盘似的箍紧了严叙争Yinjing,水ye淋漓。
“宝贝老婆。”严叙争在销魂洞里没能忍住,在严都铭xue里结束了漫长的射Jing。
高chao过后,严都铭脸红着瘫倒在床上喘气,床单上全是严叙争的汗水和严都铭流的yInye。严都铭小腹微微隆起,就像怀孕没几个月似的,灌满严叙争赏赐的浓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