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身型来。
&&&&修长、劲瘦,不错不错。
&&&&路小蝉才刚从颈子听出肩膀和手臂的线条来, 舒无隙就抬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哎呀……被无隙哥哥发现了。
&&&&莫千秋随手将衣衫穿上,大概是舒无隙也在,他还一本正经地系了腰带,在桌边坐下。
&&&&舒无隙这才放开了路小蝉,拉着他的手,避开了浴桶,在莫千秋的对面坐了下来。
&&&&“小东西,你觉得我莫千秋生的怎么样啊?”
&&&&“挺好看的,就是比我家无隙哥哥差了……许多。”
&&&&莫千秋勾着嘴角,带上了些讽刺的意味:“我入‘借势’之境颇早,这要多谢当年的离澈君替我解开了万象锁之困,才让我心中敞亮豁达。”
&&&&“哦。”路小蝉暗自得意了起来。
&&&&从前的离澈君,不就是他自己吗?虽然听起来像是在说另外一个人的故事,路小蝉还是得意的脚趾头都翘起来了。
&&&&莫千秋继续道:“在千秋殿中,我的两位师兄都不是我的对手,我的师父也说没什么能教我的了。于是,就将我送来西渊游学。”
&&&&“你遇上谁了?啊,不对,应该说你祸害了谁?”
&&&&莫千秋向后一靠,扬了扬下巴:“你猜。”
&&&&“我哪里知道?”
&&&&莫千秋扯了扯嘴角,似乎连提起那个人的名字都不大乐意。
&&&&“西渊剑宗,澔伏。”舒无隙开口道。
&&&&路小蝉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什么……西渊的剑宗?你这算不算是为祸一方?”
&&&&莫千秋有些惊讶,看着舒无隙问:“前辈如何得知?”
&&&&“我见过澔伏出剑,他的剑柄上,有一枚剑穗,编织的是千秋殿的殿徽。”
&&&&路小蝉惊呆了,立刻拍手道:“千秋殿主!你好有出息啊!西渊剑宗呢!”
&&&&“他那个时候还是西渊的掌剑,哪里是什么鬼剑宗啊。他长我千余年的修为,我来游学,他教了我不少东西。”
&&&&“所以你就喜欢他了?”
&&&&路小蝉心想,这故事好,这故事呱呱叫!隐隐闻到了狗血淋头的味道!
&&&&“我的心上人,不是他那样的。”莫千秋垂下眼帘,似乎怀念起了什么人。
&&&&“那你的心上人,是怎样的?”
&&&&莫千秋扬了扬眉稍:“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说?”
&&&&“我听你说!你快说啊!”
&&&&“身为掌剑的澔伏,和自己的师妹淳宁君早有婚约。后面的你猜猜也知道了。”
&&&&“哦!淳宁君看你不顺眼,拆散了你们?”
&&&&“还坏了我的名声呢。她说我对她意图非礼,就像今日一样搞了个大浴桶,坐在里面。我还没说她非礼了我的眼睛呢!引得整个西渊都把我当作仇人,要赶我走。”
&&&&“真是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淳宁君可不只是女子,也是小人。”莫千秋勾起了唇角,笑容里是嘲讽的意味,“她弄坏了西渊的法器,还把我的剑穗留在了当场。西渊众人都以为我是心存报复,觉得板上钉钉就是我干的。”
&&&&虽然莫千秋说的简单,淳宁君的栽赃也没什么技巧可言。
&&&&可越是简单的东西,别人就越容易相信。况且当时西渊已经对莫千秋有了偏见,他百口难辩。
&&&&“澔伏呢?他也信?”
&&&&虽然莫千秋说的轻描淡写的,路小蝉却能感觉到当时的他一定又委屈,又生气。
&&&&“他不信。他不信有什么用?我这个人是最痛恨别人诬陷我的,于是我就向淳宁君下了战帖,问仙台上一决雌雄呗。”
&&&&“干得好!就是要这样!”路小蝉拍手道。
&&&&“谁知道那死女人在接到我战贴的当晚,就受了伤,说是有人暗算了她。”
&&&&“太Yin险了吧?她这是……这是暗示是你做的吧?你又不是打不过她,犯得着暗算她?”路小蝉露出对淳宁君极为不齿的表情。
&&&&“你没见过淳宁君出手,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打得过她?”
&&&&“我就是觉得你肯定打得过她。”路小蝉斩钉截铁。
&&&&莫千秋乐了,路小蝉看他周身轻轻颤动的灵光,和他坏笑着勾起的唇角,路小蝉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舒无隙坐在一旁,莫千秋肯定会双手捏他的脸。
&&&&“对,因为淳宁君无法赴约,就请人代战。”
&&&&路小蝉那一刻,心里像是被一根针扎了一下,隐隐猜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替她出战的,就是当时的西渊掌剑澔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