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老公,小xue要撑裂了。"萧徴双腿大开,仰面躺在床上,顾泽正趴在他身上猛干。
顾泽腰身大动,凶器一样的大鸡巴狠狠刺穿萧徴。
萧徴是个娇嫩的双性人,无论身材还是容貌,都生的雌雄莫辩,要是胸再大一些的话,穿上女装没人敢说他是男人。
其实他也不是男人。
顾洋从别墅二楼客房出来,正好发现大哥大嫂房门露出一条光路打在地上,而里面断断续续传出大嫂萧徴的yIn乱叫声,顾洋连口渴喝水都忘了,鬼使神差凑近偷窥。
他的大嫂美貌十分,他也一直在臆想他,肖想他的身子,很想尝一尝双性的身子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啊嗯哼~老公,求你,慢点啊!"萧徴带着哭腔说。
顾泽狠狠拍了他屁股一巴掌,"sao货,你不是你发sao勾引我吗,怎么这会儿知道求饶了?"
大rou棒在娇小嫩红的花xue中出没,gui头处的沟壑每一次都带出一圈媚rou,随着顶入的动作又被塞进去。
萧徴并不算小的Yinjing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晃荡,一下一下拍打在二人小腹上。
但他Yinjing下那个幽密之地,却正在被一个更大的Yinjing抽插着。
顾洋看得硬了,他在门口便按着Yinjing揉弄起来,呼吸渐渐粗重,他的嫂子,嫂子的sao逼,嫂子的菊xue,实在是太勾人了。
他很想尝一尝。
顾洋忘了喝水,直接回房打开一部黄片,拿着手机边走边撸。
终于,一股白浊喷在房间自带卫生间的马桶上,他长舒一口气,却感觉更加空虚了。
外面的女人睡多了,感觉下面那个洞没什么新鲜的,除了松紧都一样,他对男的又不感兴趣,萧徴却结合男人和女人除了胸之外的所有特点。
顾洋对自己嫂子的觊觎,更深了。
一个星期后,顾泽要出差,去国外,为期半个月。
顾洋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这是天赐的。
萧徴吃过晚饭,安安静静收拾完就自己回房了,他感觉顾洋最近看他的眼神不对,过于热切了,其中饱含的情愫,经历过人事的都懂。
那是欲望,是欲火,是想搞他的意思。
更别提今晚吃饭,顾洋居然大逆不道的从桌子底下伸脚往他胯下探,这种冒犯行为让萧徴很不爽。
但顾洋是顾泽相依为命带大的,说是半个儿子也不为过,养成了一个二世祖式样的货色,虽然看不惯,但却不能过分说,顾泽太护短了。
萧徴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加班熬夜是家常便饭,于是晚上要靠咖啡提神,而今天,萧徴刚打开卧室门,顾洋就站在门口。
他笑yinyin端着咖啡,慵懒的靠在栏杆上,"嫂子,我刚去泡咖啡,顺便给你泡了一杯,不嫌弃吧?"
萧徴不想和他闹起来,到时候顾泽会难做,于是笑道:"谢谢洋洋,太晚了,快去睡吧,我还加班呢。"说完,萧徴立刻转身就走,顾洋看他的眼神太不对了,似乎吃定他了一样。
进屋好一会儿,萧徴听见顾洋关门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继续安心加班,凌晨一点,萧徴下意识端起放在固定位置的咖啡杯,喝了一口,不知不觉一整杯咖啡全喝光了。
萧徴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发热,他先脱了睡衣,不行,还热,最后直接开了空调,人冻的发抖,可是内里散发出蚀骨的热麻痒意,直接狠狠在侵蚀他。
他跑进浴室打开冷水花洒开始冲,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那是欲火焚身的感觉。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大意,居然喝了顾洋泡的咖啡,他也没想到顾洋真敢大逆不道。
药性很烈,萧徴受不住,拿过毛巾死死咬着,浑身shi透蹲在墙角,颤抖不止,可身下花xue已经流水不止,里面麻痒难耐。
他忍不住自己伸手往下探,嘴里被堵着,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外面的人不足以听到。
可顾洋守了一晚上,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听见房门里面萧徴的一切动静,手里拿着备用钥匙,直到里面声音渐渐消失,他开门进去了。
萧徴在房间浴室打开双腿坐在地上,右手两指插在自己花xue里,一手抽插,一手揉捏Yin蒂,不时撸上自己的Yinjing,闭着眼睛死死咬住毛巾自慰。皮肤呈现不正常的红色。
"嫂子,你这么饥渴,可以叫我啊,我帮你,不用这么辛苦,手指怎么比得上男人呢?"
萧徴骤然睁眼,毛巾都吓得掉了出来,慌乱的抖开往自己下身挡。
小叔子看见嫂子大开双腿自慰,这像什么话。
"出去!给我出去!你怎么进来的!"萧徴红着脸大吼,但他全身没劲,手臂都伸不直,白皙的身子在温润的灯光下更显得诱人。
顾洋当然不会出去,他笑着走向萧徴,边走边脱衣服,萧徴站不稳,往浴室门口跑的时候,正好被顾洋一把逮回来按在怀里。
他按住萧徴,居高临下的说:"嫂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