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喉头有些发紧,最终也只是咽了咽口水,低垂着脑袋,双手故作颤抖的试探着为阮樱擦眼泪。
“对不起,我......我不是人,对不起......”
陈仅的声音有些暗哑,似乎也有着情真意切的忏悔。
阮樱听着,稍缓了哭声,却没有停止。
男人不顾阮樱似有似无的抵抗用小麦色的手轻轻的给她檫着眼泪,“其实......我很早之间就喜欢你了,但是章琦帮过我很多......”
话留三分,女人的脑补能力是天生的,陈仅深谙其道。
阮樱本就喜欢陈仅,此刻也心软了下来,但也未搭理陈仅。
她用细嫩的胳膊撑着台面,挣扎着起来,奈何脚下的成滩淫水太滑,腿也十分的酥软,使得她一下子扑到了陈仅的怀里。
灶台上的水早就烧干了,厨房里弥漫着浓郁的水蒸气,还有着阮樱淫水的甜骚味。
此时只见朦胧中一个衣着还算完整的精壮男人怀里抱着一个满身精液,全身雪白的肌肤因为情欲而带着淡淡粉红的丰满女人,细细看去,女人骚红的肉穴因为刚才大力的操干还为完全闭合,软软的阴毛沾满骚水,骚穴里面的媚肉外翻着。
夜太晚了,陈仅在阮樱脸色发红的情况下,帮她稍作清理后两人各自回房。
次日清晨。
“嘭!”
阮樱起晚了,顾不上轻手关门这一优良的传统美德,全勤能不能拿到可能就是这一两秒的冲刺时间决定的!
陈仅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穿戴整齐的依靠在门前,手里拿着车钥匙,提出送阮樱去上班。
本来乘坐交通工具都不太够的时间,因为陈仅的相送变得充裕起来,他俩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阮樱一路上都想着昨晚陈仅突如其来的告白,言辞神情都不免染上几分羞怯娇弱,却不知这番作态的她让男人握在方向盘上的手越发的紧。
到了公司楼下,阮樱道了谢便要起身下车,却被陈仅拉住了手,她顿时满脸通红的轻微动了动手腕。
“你想干什么呀?快松手,我要迟到了。”
羞怯的样子让陈仅眼底压抑已久的情欲彻底的释放了出来,但面上却是一副关心的样子,低声温柔的对着阮樱说道:“小笨蛋,想什么呢,嗯?过来些,你的衣领有些歪了,我帮你弄好。”
阮樱糯糯的应声,朝着陈仅靠了过去。
陈仅早就想肏她了,见她靠过来,连掩饰都不掩饰的直接把手朝着略歪的衣领伸了进去。娇软的乳肉被男人隔着奶罩一抓就听话的变了形状。
“啊!”阮樱娇呼一声,脸色涨红,青天白日的在公司楼下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抓揉着自己的奶子,光想着,她的骚穴就忍不住朝外吐出蜜液,打湿了内裤。
她今天穿的长裙,因为慌忙连打底裤都没有穿。
“骚货!”
男人看出了她的情动,低声笑骂了一句,干净利落的将车熄火,长腿一跨,整个人一下子压在了阮樱身上,动作之流畅,评一句一气呵成也不为过。
副驾驶的座位被陈仅熟练的放下,阮樱被这突如而来的平躺吓了一跳,小腿反射性的抬高,裙底的风景一丝不落的被男人尽收眼底。
少女图案的内裤早已湿透,阮樱两瓣肥厚的阴唇一张一合的模样全被内裤完整的勾勒了出来。成功让男人的呼吸加重。
“小逼是不是找就想我的大鸡巴了?啧,都这么湿了。”
话语间,男人的手已经伸了进去,轻轻一按,内裤上的骚水直接把他的手指给沾湿了。
男人又啧了一声,“浪逼水真多!骚货!”
手指从阮樱的大腿根部拨开内裤的边缘,肉核已经悄然硬硬的挺立起来,男人曲指一弹,阮樱立即啊啊的淫叫出声。
手指在她的娇喘中准确的插入肉洞中 明明是昨晚才狠狠肏过的地方,此刻却紧得不像话。
“真是欠肏的骚逼!这么紧!你是想一会儿夹断我的大鸡巴吗?”男人说着,手指快速的开始在肉穴里面进出。
男人没有解开她红色的奶罩,而是把那圆滚滚的大奶子直接掏了出来,指尖特意的去剐蹭她尚且软趴趴的奶头。长裙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被堆在腰间,内裤里早就难耐收缩着的骚穴在男人手指的奸淫下分泌出大量的阴液。
“唔......”
张口欲说些什么的阮樱被男人的薄唇吻住,她喉间的呜咽声被闯入贝齿里的大舌搅得破碎不堪。
下身湿漉漉的内裤早就被褪下,然后挂在微曲的腿弯处,沉甸甸的随着她的扭动而摇曳着,往下滴落着骚水。
男人的大屌早就在触碰到阮樱软嫩的乳肉时就已经硬得发烫了,粗长的男根此刻隔着休闲裤抵在她小腹的衣裙上,她依旧能感受到那让人心悸的壮硕。
乳尖在大手的揉搓下慢慢挺立,肉穴泛滥的淫水顺着浑圆丰满的臀瓣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坐垫,男人的手指在肉洞里快速的抽插着,扩张着,想尽早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