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景仁宫里却还是一片灯火通明。自当今天子赵允珏登基两年以来,每日都是勤于政事,百姓们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皆以幸叹有此一位仁明君主。
景仁宫内
李世良已经在案前跪伏了一个半时辰了。时值深秋,虽然殿内早已生起火盆,可跪了许久的李世良却还是感觉寒冷难耐。这一个半时辰里,赵允珏一直在批点奏折,仿佛诺大的宫殿中只剩下案上一沓沓的奏折和他手中的朱笔。
李世良几乎已经到了极限。自从两年前他被赵允珏狠心扔到水牢里泡了三天后,就落下了风shi腿疼的毛病。寻常倒是行动无碍,可只怕Yin冷chaoshi。每到下雨天,李世良都得狠狠疼上一遭,疼得他只恨自己为什么要生出双腿,忍受这样难捱的折磨。今日实在是跪的久了,腿疼的毛病又慢慢缠上身来,伏在案前的李世良几乎是一个哆嗦接着一个哆嗦,后背已全然被冷汗沁shi。
Jing神恍惚间,李世良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了许多,一个念头便可漂浮在空中,仿佛已然三魂出窍。转念间又好像看到了死去的爹娘,浑身是血,从无底地狱中爬出来,恶狠狠的样子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血淋淋的手几乎已经攀上他的衣摆。李世良惊恐的张嘴想叫,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爱卿可是跪疼了?”
从头顶传来赵允珏的冰冷的声音,将李世良从恍惚之中惊醒,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伏在地上的身影又是矮了一矮。
“陛下,微臣无恙。”长时间未进茶水使得李世良声音有些沙哑,顿了许久才努力说出这句话来。
“哦?爱卿既然无事,那就爬过来伺候笔墨吧。毕竟从古至今,也没有叫天子忙着,当臣子的却闲着的道理吧?”
“是,陛下。”
李世良努力挪动已经痛到快失去知觉的双腿,拖着沉重的躯体慢慢膝行到赵允珏身旁,又缓缓低下头去,双手解开自己的衣带。
皇帝粗暴的对待几乎已经让李世良形成习惯。这两年来,赵允珏对他非打即骂,即是欢好之时,也次次要他痛到昏厥才肯罢休。
“爱卿动作这么磨蹭,怕不是上次的苦头还没吃够?既然脱的这么慢,那就让朕这个天子来帮你脱。”赵允珏已经失去耐心,一阵无名火打心底升起,让他烦躁异常。
他一伸手便拽住了李世良的衣领,再一使劲,将他狠狠掼在书案上。另一只手抓住他身上还未脱尽的汗衣,用力一扯,李世良便一丝不挂,赤条条的伏在案上了。
“你这身皮rou倒是细嫩的紧,”赵允珏一伸手将腰间的软鞭抽出,鞭子在空中凌冽的劈过,带起风声,啪啪作响。“宰相大人,朕教你的那些规矩呢?你都忘了?”
伏在案上的李世良连忙踮起脚尖,拱起脊梁,使tun部高高翘起,“微臣没忘啊!!”
拇指粗的软鞭一下子抽在李世良两股之间,鞭梢更是划过敏感的囊袋。剧痛使他抑制不住喊叫出声,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只一鞭,就叫李世良差点捱不住,脚尖却是有些踮不稳了,两股也禁禁打着寒战。
“一”
李世良好不容易才把气捋匀,颤巍巍的报出数来。皇帝每次鞭打他,都要他自己数着。以前他总不习惯,忘了好多次,皇帝就发了狠的打。几次下来,他便疼怕了,乖乖数着赏下来的鞭子,只盼望能早点捱过这酷刑得以解脱。
“啊!!”
不想这次赵允珏竟然猛地连抽数下,疼得李世良眼前一黑,差点喘不过气,白皙饱满的tun上已明晃晃多了几条粗长的血印。李世良痛的神志不清,下意识的拿手去遮,希望能减少些这难忍的疼痛。
“还敢遮?看来是朕平时对宰相大人管教不严啊!”赵允珏隐含怒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才叫李世良清醒过来。
“不不啊!陛下别打了,啊!!”
赵允珏手中的鞭子如狂风骤雨般狠狠落在李世良的tun部。虽说常人tun部厚实,挨打不会疼得这么撕心裂肺,可李世良生来就乖巧听话,从未挨过责罚,所以也比常人更加怕痛。李世良疼的满身是汗,已经快要不省人事,却还记得不敢以手遮挡,只伏在案上瑟缩着默默承受。
这场残酷的鞭刑持续了一刻钟,在赵允珏凌厉的鞭笞下,李世良的tun部、股间以至大腿,全是血痕累累,惨不忍睹。期间李世良反复疼醒又昏死过去好几次,身体已开始自然性的抽搐,身上流的汗和血也洇shi了案上的奏折。赵允珏欺身上前,看李世良已经昏死过去,便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反手给了他两个巴掌。
这两个巴掌打的极其用力,李世良悠悠转醒,迷蒙的双眼像是还陷在混沌世界中未曾离开。不过瞬间,李世良就清醒认识到现状,股间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得再次哆嗦起来。
“陛下陛下饶了微臣吧”
“饶了你?”赵允珏冷哼一声,“在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大人,不过是朕床上的一个玩物。你以为失了你这身皮rou的趣味,你还能靠什么坐稳这宰相之位?”
“臣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