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白•暖被拉着进行了各式各样必要的仪式。过程如何他完全不记得。只是,最后,第七天的晚上,权终于坐到了他的身边,对他说,“总算把你娶了进来。”
白•暖不想告诉权他其实现在兴趣缺缺。他勉强着自己笑着说,“总算你能坐到我身边了。这几天人都没见过几回。”
权略略的从白•暖的语调里听出了酸意。他呵呵一笑,拂过白•暖散落下来的发,柔声道,“不管以后每天能见几回,我是你的了,你也是我的了。”
白•暖突然地放松下来。
他理解了权的话,点点头说,“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修宜。”
“我知道你许是会介意,但却一定能支持我。所以我不陪你在一时了。以后有很长久的时间让我们在一起。”权从昨天起就明显地感到不对。他说不出哪里不对,但直觉告诉他问题来自禽林。虽然他也说禽林是能自己照顾自己的。但是想到那个时候他被自己抢亲而他那些兄弟姐妹却袖手旁观不闻不问的事,权又有些担心。所以,今天的晚上,权决定和白•暖商量一下。
“你打算去接他了?”白•暖立刻猜出了权的意思。那边的旭阳院他已经看过了,这几天里就可以让管家找人来修葺翻新了。算算从七情都到横岭的日子应该是来得及的。白•暖见权不答,就说,“是该去接他了。万一他家人想出什么花头来,他一拳难敌四手。何况有你抢婚在前,不一定他周围都是冷言冷语的。早接了早了事。旭阳院我也会让人赶紧去修葺。你们回来的时候就能用了。”
权听到旭阳院时,神情不禁一窒。他疑惑地问,“旭阳院?你怎么……难道已经在为他准备了?”
白•暖看权结结巴巴的样子一阵好笑,于是大声道,“是啊。我不是大当家的吗?这些事自然是我管啊!”
权看了看叉腰站在他面前的白•暖忍不住一把抱起道,“好个大当家的。”
“记得你心里有一个我便成了。”白•暖摸摸权张扬的红发,痴笑道。
“是。”权把头埋进白•暖的脖子里,柔柔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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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白•暖把准备好的两颗夜明珠和一匣子金饰塞进权的包裹里。
“虽然你认为是天经地义的,可不管是谁,结婚的时候总想着能得到家人的祝福。这些东西好歹也不算是寒酸了。他们要再为难你,就说聘礼一份不少的会补办的。到时候来封信,我立刻就给你送过去。”
权笑了笑,看看白•暖身后一圈表情怪异的人点点头,转身独自上路。
权走了之后,小实才大了胆子扶着差点掉落的下巴,问白•暖,“大当家的,老爷这是,这是……”
白•暖平淡地笑了笑,点头说,“是去接你们二当家的回来结亲的。”
李管事头一个跳了起来,“什么?老爷也太不看重大当家的了。当初大当家的这门婚事可是老爷,是老太爷定下的。现在成婚才多少天,他就去……”
小秋瞪了眼李管事。这种事怎么当了大当家的面就说出来了?!
李管事自知鲁莽,闭上嘴讪讪地退进后院的厨房。
串珠挥手散去了其他的丫头小子,把白•暖让进大厅里。
莺歌看自家主子不说话,憋了半天,忍不住道,“主子怎么什么话都不说啊?这新婚才十天,就算是说到神院那里去,祭祀也一定是帮主子你的啊。”
白•暖看着莺歌替自己不值,心里倒是感激的。这个丫头心直口快。自从进了他的房似乎就认定他了。白•暖就着大堂上当家主子的位子坐下,才道,“其实是我插进来一脚才对。他抢亲那会儿还没有去我那边提亲呢。”
小实愣了愣,问到,“难道是在蔚蓝去清源的路上?”
白•暖点点头,“你们家二当家的是横岭的人。说不定能给你们老爷留下一息子嗣。”白•暖这样说了,连管事都接不住话了。
是啊,子嗣。如果是横岭土生土长的人,那倒好了。老爷的子嗣就不用愁了。
白•暖看他们都不说话了,就继续道,“你们二当家的在自己家呆得也不怎么顺心。他父辈过世得早。基本是寄人篱下的。所以,老爷才急着把他接回来。生怕他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姐妹欺负了他。二当家的来了,你们可不准亏待他。他在自己家里受的苦到了夫家就不能再让他受了。我想这也是修宜的意愿。”
串珠当然听懂了大当家的意思,连忙地点头。莺歌听禽林的身世凄惨倒也开始同情起他来了。这样一唬一诈之下,几个大丫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