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尽量给兄长用手指弄松了。
他不知兄长曾误吞下骊重绯的血液早已恢复了知觉,那刺激识觉的药一用,此刻的霜天涧比女子还要敏感万分。
加之情动催促,昔日冷冷清清的贵公子,此刻酡红着面颊,双腿难耐的并拢,抓着丰秀胸前的衣襟在他怀里不停的蹭。
清冷好看的眉眼间全是丰秀不曾见过的动人风情,丰秀抽出被润泽的手指,在兄长面前展示着自己被春液浸的湿漉漉的手指。
“好多水呐!玩两下就出了这么多水,这么骚~”
丰秀凑到兄长耳边,含着兄长透粉的耳廓细细的啃着,压低的嗓音往他耳朵里吹着热气。
“我要是现在干进去,你不会爽的直接射出来吧!”
口中不客气的下流调侃,手也几下剥光兄长的衣服,兄长只穿了一件薄衫衣服一解就整个人光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兄长腿间,想着待会儿如何亵玩,却冷不丁被眼前一幕震住。
“怎,怎会如此?”
丰秀不敢相信的叫出声,目光猛地瞪向紧闭门口,又再度收回,神色复杂至极。
“天阉···难怪!”
难怪当初整个天界都封锁了关于兄长受伤的消息,因为兄长不止被夺了运还伤了要害。
这是不亚于天人五衰的严重事态!
怪不得瑛王那种着了魔的护弟性格没有暴怒摧毁宝灵国,而是固执的忽悠兄长来到此间还骗他说什么诅咒。
恐怕诅咒是假,让他取回运道是真。
也怪不得要安排自己和高阳氏来保护兄长了,他的血脉能助他看到运势所在,而高阳本就是白虎化身,具备斩断一切邪祟、诡术的能力,只要找到那处盗用了兄长运势所在的阵法,将之破坏,兄长取回了属于自己的那部分修为,依照霜天涧的自愈力,自然能修复回完璧之身。
外面的风逐渐大了起来,半敞的窗户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一声声击打在丰秀心底。
发现了如此不得了的秘密,丰秀飞快思索着。
他喜欢兄长不假,可比起兄长他有更在意的东西。试问谁不想在此间天地宏图霸业,他要证明,证明他刘丰秀不比谁差,这个念头就像着了魔般的在心底扎根。
爱怜的手指在兄长光滑的下颌与锁骨出流连,不甚清晰的喉结,比身为仙君时更加柔美凄艳的美貌。
依然清清冷冷的气质,那时的兄长高高在上,让人不敢陡生妄念亵渎,但此刻残缺的兄长让丰秀意识到兄长已经跌下神坛的这个事实。
既然林红霜可以为什么他不能,至少他不会如林红霜那般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