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具体是要杀几只鬼呢?男鬼还是女鬼?是被车撞的被水淹的被绳勒的被火烧的还是被”电话那头啰啰嗦嗦扯了一大通,听在陈羽耳朵里跟判死刑没有区别。
一听就不靠谱,绝对是假道士!果然,从路边小广告上扒下来的号码根本就是废物!
“男鬼,应该是淹死的。”陈羽匆忙打断他,“你有什么办法吗?”
“好办好办,我给您画几张符就好,包您从此不受鬼怪的侵扰”那头的道士又是罗里吧嗦一通吹嘘,陈羽头疼不已,加上肚子隐隐作痛,便匆匆说了地址以后挂断了电话。
身上脏兮兮的,不仅有墓地的泥土、树枝,更有自己的Jingye和尿ye干涸后留下的痕迹,陈羽路过镜子匆匆一瞥,脸涨得通红,赶忙把脏衣服卷吧卷吧丢进了垃圾桶,自己则进浴室,让温水盛满浴缸,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
暖意包容陈羽,四肢在温水中得到放松,压力也被缓解,陈羽长长地喟叹一声,觉得肚子没有那么痛了,只是低头瞥见下体gui头的灰色套环,依然会心中一凛,总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他,又想到那个男鬼就是在水里淹死的,顿时洗不下去了,匆匆在身上打上白色的泡沫,打算冲完就走。
浴缸底部,咕嘟咕嘟冒出一串小水泡,浮到水面上炸开,在水泡破碎前那一瞬,陈羽没有看到,在晶莹的水泡上折射出的,属于一张男人的苍白的脸。
浴缸里的水逆时针流动着,形成一小股旋涡,旋涡越转越快,从中央突然喷射出一道水柱,慢慢幻化成一只手的姿态,淋淋漓漓地向陈羽探去。
陈羽正一边哼歌一边弯腰搓洗脚踝,企图用歌曲驱散心头笼罩的不安,突然,他觉得身后一冷,僵着身子立了一会儿,咬咬牙,猛地一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
他的身上因为过度紧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身后没有异样,他松口气的同时,也怀疑是自己神经过敏。
也许我该去看看心理医生,而不是请道士。陈羽默默想,不是说妄想症就会脑补出一些有的没的,连自己都能骗过吗?
陈羽刚把头转回来,血ye瞬间凝固,大脑轰鸣,心脏几乎要炸裂。
在他对面挂着的镜子里,除了浑身打满泡沫赤裸的自己,还有一个高大的、皮肤发白的男人,正用森然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一只惨白惨白的手,放在自己的tun部,这也是刚刚陈羽觉得冰冷的来源。
陈羽的腿开始哆嗦着打软,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却在瘫下去的前一秒被男人扣住腰间,一把摁进了浴缸内。
“砰”得一声,水花四溅,浴室的地板被水铺满,陈羽疯狂地咳嗽着,挣扎着想从水里出来,下一刻却又被死死地捏住了脚踝,他惊恐地想大喊救命,一只冷到刺骨的手掌捂上了他的嘴巴,将陈羽的呼救声扣了回去。
“你不乖陈羽”幽冷的男声在浴室回荡,黏腻的舌尖舔舐着陈羽的耳垂,将冷气直直送入陈羽的耳朵里,“居然想让别人杀我”
“嗯——嗯嗯!”陈羽瞪大眼睛,惊恐地摇头,因为被捂住嘴只能发出无力的嗯嗯声,终于,那只手放开了他的嘴巴,转而摩挲着陈羽的肚皮,声音一点一点蜕变得温柔,“只要你乖乖的,生下孩子,我就不会伤害你”
但陈羽丝毫没有被这句话所安慰,他拼命挛缩着身体,脸上血色尽褪,“你、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我的孩子”男人幽幽地长叹一声,不再继续解释,而是用手将陈羽的腿缓缓分开,尽管动作悠然,力度却不容陈羽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陈羽摇着头,眼泪从眼眶里冲出,“不、不、放过我,呜呜,求你、放过我”
陈羽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应,身后却已经探入了冰冷的手指,下体也被握住,不断上下揉搓着,陈羽啊啊地胡乱叫着,很快,下体就硬了起来,高高地翘着,前端被灰色的套环牢牢锁住,扣锁着难受无比。
“啊——”小xue骤然被粗大侵入,陈羽崩溃地哭叫出来,他脑袋后仰,露出纤弱的脖颈,被男人一遍又一遍舔弄噬咬,小xue被硬挺蹂躏着,让他全身抽搐,双手在水里胡乱拍打着水花,“唔!要射了、要射了!”
但前端牢牢锁住,他一滴Jingye都射不出,只能痉挛着靠后方达到了高chao,一时间,小xue居然淌出晶莹的粘稠ye体,顺着男人的粗大滑下来,不堪入目。
“啊!”陈羽的小xue猛地被贯穿到最深处,又拔出来,没等他喘上气来,又一下冲撞,撞得他神思混沌,几乎没有力气思考,只剩下被Cao弄到极致的求饶的本能。
这场刑罚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停下来,陈羽第四次达到高chao的时候昏迷了过去,从他的尿道流出稀稀拉拉的尿ye,混入浴缸的水中,看不出颜色。
浴室内,除了昏过去的陈羽外,空无一人,但那面光洁的镜面上,却显示着有一个男人用手将陈羽托起,缓步离开了浴室。
“妈妈——妈妈——”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哭喊。
陈羽置身于一片黑暗中,听到这个哭叫声,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寻着声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