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公子来做了这样一套衣服以后,的确,前来定制之人很多,不过,要说是出得起价钱完全复制的,只有一个。”
听了绣坊老板的话,白狐与身后的云行天翱鹰对视一眼脸上泛起了一抹了然的笑。
“那,可以和我们说说这人的特征么?”
老板闻言有些为难的皱眉半晌才道:“那人浑身黑色的衣衫,声音听来有些空洞冰冷,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年轻男子不错。这人很是奇怪,明明来这里做这样的昂贵的衣裳,没有理由我记不住脸的,可是偏偏,我就是真的把他的脸忘记了。”
“恐怕,老板你不是把他的脸忘记了,恐怕根本就不曾真的看清楚过他的脸。”
“这,公子别说笑了,我们是做生意的,每一个来此的客人容貌我都记得,否则的话定制的东西怎么取货呢。”
“不是说笑,你只是凭借那一身黑衣还有那冰冷空洞的声线来判断对方是之前的主顾,其实事实上,莫说是看清,恐怕你连看也是不敢看对方的容颜的。而且,就算你在这样诡异Yin森之人面前敢抬头,恐怕也是看不见的。”
“这……”白狐却不再和诧异的老板多话,拉着云行天当先离去。“打扰老板了。”走远了,脸上的凝重还是没有褪却。翱鹰见状有些不解道:“狐王,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说已经有什么发现了么?”
“发现什么的也谈不上,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恐怕对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竟然能够用灵力让普通人产生幻觉以至于忽略他脸上的细节,可见,不管手上势力如何,最起码实力不低。如今不知为何冲着我们来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若真的是有心针对,怕是个难缠的对手呢。鹰王你有得罪过这一类似的人么?”
“气质Yin森的年青男子,我印象中没有得罪过这样的人,而且我们飞鹰一直是很低调的,甚少与人接触,更别说是结仇了。倒是你们,狐王,你们最近这么活跃,会不会得罪了什么人,而对方之所以会找上我们只是想要借我们的手除掉你们而已。我们飞鹰恰好被他选做了一把杀人所借之刀。”
一直没有说话的云行天却突然出声道:“金啸原。”
“金啸原?”
“是吗,我总觉得,金啸原的事情和这件事有关系。”
“这,此话何解?”
“鹰王的属下遇害的时机太过巧合,就在决赛前一夜。大家都知道,要想挤进去找一个好位置看不赛事不容易的,所以事实上,从那一夜开始,人们就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在比赛场聚集。虽然你们平时行事低调,可是决赛那日想来也是会来看比赛的,缘何竟然会双双出现在偏僻的树林深处,而且,一个遇害,被另一个亲眼所见现场。虽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是有心人想要陷害,可是你的属下出现的理由我们也不能忽视,若是没有人相约,怕是本来预定要看最后一场Jing彩比赛之人是不会这样奇怪的出现在那种僻静之所。而这将两人约到角落之人究竟是谁,或者是以谁的名义,用什么做诱饵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放弃看比赛去那种地方,这就是一个关键了。”
“可是我那一个属下还没有醒吗,这些都无法知晓啊。还有,云公子为何会说这些和金啸原有关系?”
“金啸原在他们遇害后的第二日紧接着被害,时间极为接近这是其一。事发也是在那种没有什么人会去的僻静之处,凶手的作案现场极其相似这是其二。你们或许也注意到了,金啸原的死是被人一刀几乎割掉颈脖,而鹰王你的属下,我听说也是被人一刀致命的砍下了半个头颅。手法太过相似这是其三。至于第四,是我的猜测,但是,若是串联起来却恰好能够解释。”
“是什么?天,你想到了什么?”
“金啸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我们都知道。我们一开始在比赛中将他打败,他本就怀恨在心,之后又帮忙救走了裂云,相当于毁了他意图称霸的最重要的条件,他对我们恨之入骨也是正常。之后裂云颜青毁了他的金虎团,他辛苦建立的一切都毁于一旦,虽然想要报复,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颜青的背景,找不到这两人,自然会将所有的怨怒尽数记在我们的头上,甚至以为金虎团就是我们毁的。他失去了一切,可是他恨的我们却赢得了比赛得到了一切,名,利。他便倾尽所有的想要报复。可是,如今的他已经没有了能够动摇我们分毫的能力,所以便想请外援。裂云曾经被金啸原囚禁过,所以其实金啸原有的秘密想来他也是知道的。今早,裂云听说了金啸原的死还有他的身上好像被别人翻过一样立刻有了动静。他的表现我们可以理解为,事实上,金啸原的身上的确有着一样价值不菲的东西。而他那样东西或许可以成为他用来做交易给我们最后一击报仇的酬金。而且,若这样东西是诱饵的话,鹰王的属下会放弃看比赛独身前往的理由也足够了。”
“这样想的确有很大的可能,可是,为什么会选上我们飞鹰?”
“金啸原授意的话也是有理可循的。他一直想要站在除魔团的顶端。可是除了突然出现打败了他的我们之外,一直以来还有你们第一赛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