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吧!总有劣根性,尤其是魂穿到古代本是现代不受礼教束缚的拓跋天佑,对于自己感兴趣的男人,尤其还是长相不错够单纯的男人,拓跋天佑怎么可能放弃一路上近距离调戏的机会?
路上,因为李明熙身受重伤还Jing神疲惫,所以驾马的活儿就交给了拓跋天佑,拓跋天佑搂着这人的细腰,心里想着有的没的,甚至有时候还不经意间摩擦一下对方的细腰,心里回味着那无意间接触到的细腻感觉,要不是地方不对,估计早就起了反应。
而坐在马上心心念念只有府中母妃的李明熙不知道,色胆包天的男人已经意yIn了他一遍又一遍。
一路走来倒是畅通无助,董平虽然怀疑过拓跋天佑是敌人,但王爷就在对方手上他也自然有了顾忌不好说什么,很快就到了九王府,但这九王府……
王府是够大,据说是帝都中最大的几处府邸之一,但这九王府明显破败的可以,本是朱红色的大门如今已经黯淡无光,甚至门上斑斑驳驳腐败不堪,门牌也歪了,如果不是李明熙说这里就是九王府,拓跋天佑一定会觉得这是鬼宅。
三人和身后的几位属下纷纷下马,因为李明熙身体不便,拓跋天佑还帮了把手。李明熙道了一声谢,丝毫没有将拓跋天佑揩油的动作放在心上。
拓跋天佑内心稍显挫败,也是,对方可是受过正常教育的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怎么会想到那方面?
看着几人匆忙的走进去,拓跋天佑在后面暗自失笑。
因为李明熙没将此人拒之门外,跟随李明熙的人自然也没搭理他,拓跋天佑倒是乐的清闲一边走一边观察九王府。
啧啧,想来这位身居战功的九王爷当真是不受皇帝的待见,看着杂草丛生的府邸,一路上甚至没看到什么下人,这么大的院落自然是不好打理。也不知道这位九王爷到底是怎么忍受这样的生活的。
不过想归想,拓跋天佑也没有心思去猜测皇帝那变化莫测的心情,见几人进了一处雅致的院落,自然也跟着走过去。
离老远都会闻到一股药味合着一股胭脂味,再看这府中唯一算的上是清雅的院落,就知道住着的人就是九王爷心心念念的母妃吧?不过这空气中的的药香……
拓跋天佑略懂岐黄之术,自然可以分辨得出空气中的药味,顿时觉得这老皇妃的病恐怕没那么简单。
快走几步来到李明熙所在的屋子,刚一进屋就听到了一股压抑的哭声。
哭了?
拓跋天佑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走到里间就看到李明熙略显单薄消瘦的背影正跪在床边握着床上之人干瘦如柴的手闷声哭泣。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董平见拓跋天佑进来,手握宝剑将拓跋天佑拦在外面。
拓跋天佑挑眉。
“本少爷想去的地方,还没有谁能拦得住。”拓跋天佑露齿一笑,然后越过神情震惊的董平走向床边。
董平此时惊恐万分,他竟然动弹不得,且还不知道对方是何时出手的,这人当真是可怕的很。
口不能言且动不了的董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拓跋天佑走过去。
拓跋天佑看了一眼床上面容枯槁根本和皇妃的身份扯不到一起的女人,再看一眼已经哭的忘乎所以明显Jing神状态不太好的李明熙。
“再哭就真的死了。”拓跋天佑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李明熙惊觉抬头,shi漉漉的双眼满含伤心,看的拓跋天佑心痒痒。
“你有办法?”因为压抑着哭声,李明熙的嗓音也变得嘶哑了几分。
“没死透,我也是略懂岐黄之术,信我就让我试试。”拓跋天佑尾音上挑,依旧不着调却带着商量的语气。
李明熙怀疑的看了对方数眼,不过最后还是让开了身子。
对李明熙的怀疑,拓跋天佑伤心了会儿,不过很快就将目光放在皇妃的身上。
其实皇妃的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几岁的模样,倒是和他前世时的年纪差不多,但因为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外加身中慢性剧毒,导致如今这般形容枯槁病入膏肓的模样。
为皇妃诊脉,拓跋天佑发现她体内的毒素倒不怎么难解,但身体内的陈年旧伤没有来得及处理,导致沉疴已久,就算是毒解了,估计这皇妃想要如正常人一般还需要休养三到四年才可全好。
李明熙见拓跋天佑一幅皱眉严肃的模样,也跟着皱眉起来,倒是没有了刚刚脆弱的一面了。
“如何?”长久的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李明熙内心焦急的询问。
“不是什么难治的毛病。”一边说着,一边将皇妃的手臂放回到暖被中。
“……”李明熙皱眉,看着拓跋天佑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叫人来,我开几服药,不过皇妃这中的可是毒。”拓跋天佑一脸严肃的对李明熙说道。
一听是中毒,李明熙心中一惊,但面上还算沉着。
拓跋天佑耳朵微动,忽然笑道:“不过此毒可解,倒是皇妃的底子不好,需要静养三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