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甘愿替白秋受罚!”白景墨把受伤的白秋紧紧护在身后,跪在阿一面前领罪,白秋嘴角挂着血、神情露出了少见的害怕之死,白秋都快忘了她到底有多久没有受过罚了,阿一从怀里拿出木盒递给了白景墨:“巫师曰:莫做多余之事,阳月出归,今早之事如有下次,侍女要换了。”
白秋煞白了脸细密的冷汗布满了额头,躺在白景墨的怀里动弹不得,以此看来阿一并没有手下留情,不过比起取了白秋的命这一掌算是很给面子了。
白秋聚集了一下真气从白景墨怀中爬出跪在地上:“白秋领命,谢过巫师不杀之恩。”白景墨双手领下木盒,阿一说了句“贵人用。”便隐身于无影无踪。
白景墨收好木盒赶紧扶住要往地上躺的白秋,稳重的声音充满担忧:“你对贵人做了什么。”
白秋扯了一抹惨淡的笑血唇微启:“今早少郎对殿下说宁愿不当君王也不可做一个昏君,已殿下现在的军策区区一个苏国都不在话下,就算殿下是个昏君也是一代出色的帝王,历往以来哪个君王的江山不是打回来的,可是贵人却说不要当君王,我一时气不过就训了贵人…”
白景墨抱起白秋走向正方走,听到白秋的冲动之为不禁开口责怪:“你糊涂啊,怪不得我平时说你是妇人之见,你有见过哪一位昏君坐稳龙位统治已久的,贵人正在教我们殿下如何做好一位明君,白秋啊白秋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啊!”
白秋只是不想殿下的才艺浪费于虚度之中,白秋一心想要帮殿下登上龙椅天下统一,却没有想过殿下要成为如何的一位君王,我怎么就被名利迷了眼,差一点就把殿下往火坑里推了。白秋把难堪的脸埋进白景墨的怀中:“我错了,你说师傅是不是生气了,气我如此的浅薄。”
白景墨看着认错的人儿,这几天白景墨也发现白秋把殿下逼得有点紧,方想说她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会闹出事的。没想到白景墨还没有来得及拦白秋就已经出事了,不过白秋又变回自己喜爱的样貌,白景墨还是很欣慰的,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师傅在皇上面前留下你一命,就证明师傅还是很看重你的,日后不可再有此事了!”
白秋乖巧地点点头:“嗯。”
等白景墨他们疗(秀)完(恩)伤(爱)之后,已经是晌午时分,由于白秋受了伤所以午膳由白景墨来煮。
白景墨唤来大傻去叫李丁诺用膳,顺便把师傅给的簪子给大傻带过去:“这是送给少郎的,用过午膳之后我们便上市集如何?”想必贵人现在很生气吧,不然阿一也不可能下这么重手,说起阿一白景墨脸色微怒,大家都是幼小相识他就不能看着往日的情分吗,下手这么重!
大傻一听可以上市集就屁颠屁颠地往东厢走,大傻在门外仔细着没有了棋子的声音,猜想李丁诺应该是在睡午觉便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像一个小偷一样偷偷靠近软榻。
正值晌午秋末的气候,清风拂面非常适合睡觉。还在几个小时前的李丁诺被骂过之后,激励了本来想颓废的心,又是文房四宝计划日后自己的江山大业,又是运动增强体魄方便日后逃走之类的,闹了两三个小时之后不知不觉的就在细软上睡着了。
大傻看着酣然入睡的李丁诺眉眼笑得弯弯的,少鲜出门的李丁诺变成了古代死宅,肌肤没有了一开始过来时蜡黄的肤色,取而代之是白如羊脂的软嫩肌肤,秀眉下翘楚的睫毛安分地落在稚嫩的小脸上,白皙脖子下的胸膛随着平稳的呼吸上下微伏,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年幼少郎。
没有了平日小威严装饰的李丁诺,柔和的粉嫩五官让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少郎看起来十分的秀色可餐。大傻拿起床上的薄被想要给李丁诺盖上,可被子才刚碰到李丁诺,李丁诺就被惊醒了。
李丁诺毫无预兆的就睁开了眼,把大傻手上的薄被都吓掉了。李丁诺看着呆呆的大傻无奈屈身捡起了薄被:“你有什么事吗?”
大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着李丁诺手中的薄被有点委屈:“我本来是想给娘子盖被子的,没想到把你吓醒了。”
李丁诺拍了拍薄被上的灰尘,我怎么感觉像是你被我吓到了,声音里有些抗拒,李丁诺也承认自从白秋那件事情过后,对大傻又捡起了当初的戒备之心,所以一旦有东西靠近李丁诺都会惊醒,李丁诺的确有点害怕大傻会突然间就厌倦了,随后等待着李丁诺的便是地狱的邀请函,:“嗯,然后呢。”
大傻轻皱眉头,娘子变了,虽然说不上哪里变了,可就是变了:“娘子,你从刚才就没有叫我的名字。”知道大傻又要开始闹别扭之后,李丁诺顺从地叫了声大傻。
可是迟来的补救半点用都没有,这下好了没有被哄好的大傻猛的一下就抱过来了,不过李丁诺对于这种情况也是再习惯不过了,虽然不知道大傻发什么疯,但李丁诺自然而然地轻拍起了大傻的背部,一般这种情况下不管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安抚肯定是对的。
习惯归习惯不过抱我的这位仁兄,我的脚已经悬空了哦,有什么话还不能好好说吗?非得动粗。李丁诺拍了一会之后并没有起多大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