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候在门口的芳晴走进来。
纪柏逍冷声道:“旺财品茗儿伤要是好些了,就叫他们马上过来一趟!!”
“是。”
旺财和品茗儿很快到了,旺财黑着脸额头跟纪柏逍一样包着纱布跟哽咽的品茗儿一起跪在地上。
“是奴才的过错才叫爷受伤,对不起爷的大恩,请爷责罚!”
纪柏逍挥手叫他们起来,恶狠狠的说:“你们去柴房把那婊子给我绑了带回来,关在院儿里的暗房,不许他出来!!!”
旺财也很是恨柳儿,自己还那样照顾过他:“是,爷。”
“他有武功,多派几个人或是偷袭都行,手脚都绑上,记住了么?”
“是。”
就这样,纪柏逍在不安中过了一个月平静日子。
若是发生点什么,纪柏逍到不觉得不安。反倒是府上异样的消停,明若幽不惹他,纪宇坤也很少找他,纪誉之整日跟两个男妾风流快活。除了纪怀瑜偶尔缠着他去第二楼吃饭跟偶尔来逛逛的几个妹妹,根本就没人再来烦他。齐王世子明维德数次邀约聚会,纪誉之一次也没答应,他也不纠缠。
这么一来,纪柏逍倒真的有点相信明维德那日的解释了。柳儿也很是老实,派人十二个时辰看着他,他从未有过通风报信的动作,倒是饿了三十天快死了,纪柏逍便叫人每日送些吃的。
纪柏逍开始放松警惕,缓了一口气。
除了朝廷上的事儿,纪柏逍都在忙着研香,准备试着卖些香粉看看反响如何。
至于第二楼的生意,纪柏逍去过一次。发现不如刚开业时候那么火爆了,醉仙楼推出一些价格低廉品质却很高的新菜品,揽去少部分客人。虽然每日限量的菜品还是供不应求,左桐很是担心以后生意会越来越少。纪柏逍早就料到这一出,原本刚开业大家都吃个新鲜。价格这么贵,自然火爆一阵子就平息一些。纪柏逍叫左桐推出一人份,二人份的小剂量外送菜品业务,价格定得低一点,品质却不变。又推出打折贵宾卡的业务,来这里吃饭账单积攒六百两就给铜卡日后吃饭打九折,九百两给银卡日后吃饭打八点五折,一千五百两给金卡打八折。而三千两就给镶嵌珍珠的玉石卡片,就是第二楼的贵宾,优先点单订座,虽然不打折但有弹琴唱歌的民间艺人助兴,年末更会送上大礼。
这些定做的卡片都会刻上宾客的姓名府邸,也是彰显身份的。要想吃出这些银子也是不容易的,单道菜品价格很少有超过三十两的,除非像赵王府小将军那样一顿吃十份第二楼最贵的滋补甜品。
纪柏逍又叫孟掌柜想办法把醉仙楼的地契跟房契买到手。毕竟酒楼客流量以后会更多,分出一些在城北也好。
忙忙碌碌中,又过去了快两月。
虽然这两月下朝的日子还算平静,但纪柏逍清楚的知道最近朝廷上波涛暗涌。大都是关于关于削减异姓诸侯王封地执政权益。基本围绕在建立赫赫战功的赵家小王爷,僭越皇权祖制在封地赵国大兴土木招揽人才的赵王爷,这二者间的。
说实在的,那些大臣说的大兴土木无非是人家赵王修点水利工程为百姓谋福利之余修修自己的府邸,至于招揽人才。纪柏逍都想翻白眼,你把人家的家眷和有战功的儿子强行困在京城的异性诸侯王府里不就是变相软禁么?还不叫人家反抗了?
纪柏逍早在去御书房的途中,无意听到宫女交谈。这皇帝把赵王的四个庶子养在身边作质子,已经不明不白的死了三个了。
若说这个皇帝还真是狠心,不把人家逼到绝路上不算完啊……
上早朝的日子对于纪柏逍来说,都是煎熬。
尤其是听那蠢货皇帝自以为是的问询,和自以为不错的解决方法。
为了不出头,纪柏逍不上奏任何事项,即便是皇帝问他,他也是装作浑噩不知,下私底下将有关改革的文书交给皇帝的内侍。
他发现纪誉之跟他本质上差不多,就算上奏或是表达己见也和没说没什么区别。
不少大臣觉得他们纪家父子就是和稀泥打酱油的。纪柏逍更是低垂着头站在后面,许多低品阶的官员都看到他在打瞌睡,心中一定都愤愤不平,就这样还能做到从三品官儿?!可纪柏逍就无奈了,这个虚职儿出了一点死工资可是一点儿油水儿都捞不着,也没什么权利,就是个给皇帝书写文书的。他们要想干,纪柏逍乐的让贤,这不是皇帝不让么!
“这次我明熙大胜金国凶奴,赵敛澈赵将军劳苦功高,诸位大臣说说,朕应该奖赏他什么好?”皇帝说。
户部右侍郎韩纤君道:“微臣以为,赵将军虽然驱逐金国凶奴大胜归来,但沿途百姓颇受战乱之灾,赵将军安抚不利,用兵残忍无所不用其极,导致民心所向之削弱可见,造成我大明熙后防诸多不便,还请皇上三思而后行!”
兵部尚书高重这时候出列道:“微臣以为,赵王私拓领地已经是死罪却只是被削爵,这和赵将军的军功二者相抵。再者,虽是结果功过相抵,但赵将军私自动用南关屯兵,虽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