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他帮中一位香主为给兄弟报仇,劫杀了一位富商,却招惹上了一方势力。恰巧有个叛变的长老,借着这契机,与那势力搭上的头,意欲夺权,叶情以极强硬的手腕压下了着场声势浩大的叛乱,他决断果决,快刀斩乱麻,很快了结了一场叛乱,但帮派之中也少不得伤筋动骨。
&&&&战后处理,那位惹事的香主处理倒没什么争议。只是那位长老,叶情却将其家中一干人等——包括毫不知情的老幼妇孺一同杀了干净。直杀得人胆寒。
&&&&水栖霜见他那日坐在高堂主位,面色平淡,随口一个“杀”字便决断了一干人的性命,下面的豪侠们噤若寒蝉,一言不敢发。
&&&&她不由就想起了叶情在墨城唱戏被苛责那一日,那文士面上的讥诮、戏谑与叶情面上平淡的神情重合,同样大权在握,高高在上,俯视众生,一言决人性命。
&&&&她忽然觉得齿冷,质问道:“你和他,有什么区别呢?”
&&&&他,水栖霜并没有说是谁,叶情却轻易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神色漠然,一双碧蓝的眸子深沉如海,所有人都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众人走后,叶情才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问,我和他有什么区别么?”他思索了一会儿,面上露出轻蔑和不屑的神情,“我与他不同。”
&&&&“他不如我。”叶情斩钉截铁道,他骨子里的傲气、野心毫无保留地全然释放了出来。
&&&&“那种好酒色、靠家世的废物,追逐声色,遇上高官贵胄,便战战兢兢,全意臣服。”
&&&&“他有家世,却只能欺压无权无势的百姓、下九流的贱民,对强者,媚颜奴骨。他入仙门,却不勤恳抓住仙缘,谋得一个长生久视,反倒贪恋人间富贵。”
&&&&叶情冷笑:“换作叶某,强者又如何?屈服只是手段,日后踩在脚下便是了。”
&&&&他的回答与水栖霜想问的,并不是一个。但是水栖霜依稀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年那个卑微的叶齐明,和如今高高在上的叶情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并不是因为某人给的屈辱和薄待而如此。他从一开始,就是不甘人下,追逐于提高身份地位,不论是想通过读书习字融入官员体系,还是后来习武,在帮派之中攫夺权力。
&&&&他从一开始就不是温顺良善的羔羊。他的容忍和残忍与生俱来,并不因为环境而改变。从前的磨砺和仇恨只能让他的目标更明确。
&&&&他说得对,他与那文士不一样。那文士只是坐享权力带来的好处,信手折磨一两个身份地位不如他的人。而叶情的每一步,都是在为自己走向更高而铺路——即便是用无辜的人铺路。他的目光从不在脚下,他从来都是望向更高。为此,他并不吝惜自己和旁人。
&&&&水栖霜忽而无话可说了,叶情心智坚定如斯,并不是她能劝得动的。
&&&&从那以后,叶情的声望又被推上了一个高峰,他的地位愈发稳固,但他已经不愿意局限在这区区江湖之中了。他命人四处打探仙门的所在,并不辞辛劳的跋涉确认这些消息的真伪。
&&&&仙门在世俗中是有名声的,但除非仙门主动接纳,凡人是不会知道仙门所在的。
&&&&四五年的功夫,终于有了眉目。叶情觅得一个锦匣,削铁如泥的宝剑、噬人的水火在这盒子面前均未建功。他确信那盒子里有秘密,除了水栖霜之外,其他知情人都被灭了口。
&&&&他独自研许久,终得知那盒子上符文有异,他天资甚高,查阅古籍,独自研究,竟真吃透了那符文奥秘,终将那锦匣打开,叶情欣喜若狂地看到一道虹彩贯彻天地,仿佛有什么异宝现世一般——
第41章 灯会
&&&&水栖霜灵台顿生警兆。若是她还没有忘记从前, 一定能想起来, 她心中那一丝不安从何而来。
&&&&夺舍——
&&&&那锦匣之中困着的虹光,是一道修者的元神。
&&&&水栖霜未及警戒,那道虹光陡然窜进了叶情眉心祖窍。叶情的记忆陡然崩解开来,化作片片赤红流光散去。
&&&&那似有若无的压迫终于显出了其本初的形态, 一个凶戾的魂魄终于自叶情的识海之中浮现,水栖霜记得有人似乎告诉过她,曾被夺舍过, 可那是谁呢?
&&&&她一分神, 那魂魄的压力便又增强了几分, 甚至叶情身上的痛苦,因为两人之间,某些神秘的联系,她也能感同身受。
&&&&她从破碎的记忆之中,看到了叶情被夺舍之后,与夺舍他的魂魄展开了殊死抵抗, 然而不免为其摄了心神,时而清醒, 时而混沌, 竟神智失常, 性子越发似那魂魄凶戾。不仅在昏沉时,将帮派首脑屠尽逃脱,还犯下了不少血案。
&&&&而途中,叶情与那魂魄争夺身体控制权, 夺得不可开交。大部分的时间里,叶情的意识会被那魂魄封闭在一个暗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