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小乌丸殿下了。”
鹤丸的酒一直留在了最后,迎着沧栗好奇的目光,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把残留的酒ye也兑了水又喝了下去。
“……没有我的份吗?!”
“很遗憾,什么都没有了。”石切丸保持了他的节奏,只是桌上的空杯向沧栗展示着无情的现实,“酒坛子也被次郎和日本号带回去了。”
酒什么的,您就别想了。
“不,我还可以去打劫酒吞啊。”沧栗一拍桌子,决定晚饭吃完就过去,“他的酒葫芦可是最欺软怕硬的了,过去暴打一顿绝对会把酒给我吐出来。”
“不过您确定,您会喝下去?”
三日月优雅的一笑:“酒吞童子的武器就好像是一个有着生命的器物,那张长满了獠牙的大嘴……那我只能祝您有个好胃口了。”
“三、日、月!”沧栗简直想把一副揶揄模样的三日月的头踢爆,“逗审神者很开心,嗯?”
“开心。”三日月相当不怕死的肯定回答,“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后厨应该单独匀出来一份留给您,记得去喝哦,不然半夜肯定会有热爱酒的小偷去把它喝光。”
沧栗气哼哼的往后厨走,他都不用睁眼去确认酒放在了哪里,就算是再套上十层保鲜盒也挡不住它往外渗透的酒香。
不愧是妖怪酿出来的酒,和现世那边的酒是完全不一样的口感啊。
即使沧栗是审神者,他也没有任何的优待,浅浅的一层酒ye大概也就是包裹一下口腔的程度。
沧栗喝了酒,沧栗站在原地不动。
不,他动了,他直接打开了穿梭器,目的地定位在了酒吞童子的休息室。
就算那酒是从葫芦里面吐出来的我也认了,必须要让它一滴不剩的全部给我吐出来才行。
踩了酒吞一脚发现他没什么动静,沧栗心情愉悦的拎起了角落上舌头都从嘴巴里面耷拉出来的葫芦去了另外的屋子。
“呵呵呵呵,今天就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可以动,什么不能动。”
睡得香甜的酒吞根本没想到,等到他终于消化了肚中的酒Jing,睁开眼后看到的就是吊在房梁上面的葫芦,一副标准的吊死鬼模样。
没有去关注葫芦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他扯断了吊着对方的绳子,问起了酒的下落。
“哈?全被人带走了?”
一道晴天霹雳打在酒吞的头上,他握了握拳,准备出门找人算账。
“早啊。”
“早。”
药研坐在沙发上,茶几上面放着一杯漫着热气的咖啡:“今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记得距离你起床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梦太美好了,害怕再做下去就醒不来了。”
乱给自己泡了杯加了无数方糖的咖啡,抱着杯子窝在了沙发的一脚:“药研,你有没有想象过,原来我们除了拥有在主人身边的记忆外,还有着独属于我们自己的那部分。”
“你说的这部分,估计现在全本丸的付丧神都想起来了。”
自己是织田信长的护身刀不假,但是,大概连魔王本人都不可能想到,在某些时候,他身边的药研藤四郎仅仅只是个外壳而已。
至于真正的药研,早跑到千里之外参加刀剑的聚会去了。
“看到了很有趣的东西。”药研形容了下自己梦到的东西,“其实我一直在怀疑,粟田口的兄弟明明四散在了不同人的手里,基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为什么我们从看到了对方起就能够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哈哈哈,其实我也有这样的疑问。”乱调皮的吐吐舌头,“一期哥可是后面才实装的刀剑,为什么我们从被召唤到了这里开始就一直在思念他,而等他真正的出现在了本丸后,我就可以很自然的同他撒娇,仿佛中间缺失的岁月从未存在过一样。”
“那当然是因为,你们从很久以前就是这个样了。”
一期一振看着药研和乱,露出一个他们看到的次数最多也最熟悉的笑脸:“难得我们都早起了,不如给他们做顿早饭吧,肯定有人今天想要赖床不起的。”
药研冷静的推了下自己的眼镜:“那一期哥和乱你们忙着,实验室还有点结尾工作没有完成,早饭就不用叫我了。”
“但是你也要吃哦。”乱抄起茶几上面的零食盘就塞给了药研,“不过错过了我和一期哥的手艺,你绝对会后悔的。”
后悔没有早点死吗?
藏在了镜片后面的眼眸闪过一道晦涩不明的光,药研接过了盘子就快速往实验室走去。
今天选择赖床的人啊,你们注定会把这一天永久铭记。
或许是自称老爷爷的时间太久,天还没亮,三日月就像一个少觉的老年人,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漆黑中的房梁一动不动,久到连上面的花纹有多少条都数清了后,才听到了小狐丸叫他起床的声音。
装出了带有睡意的声音回复了小狐丸,三日月又在被窝里面躺了一会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