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生面孔,由于重伤昏迷,暂时还不能问话,不过其中一位王级异能者身上有柳家的族徽,而柳家一向与朱家交好,两位少爷也是青梅竹马,关系非常铁。
&&&&殷展问:“朱家的小子好像总被凌矛打?”
&&&&副将应声,看着他:“少将的意思是?”
&&&&“我就是随便问问。”殷展说。
&&&&这事看上去像是柳少爷给朱少爷出气,但也或许就是别人故意拿来做文章,好让他往朱家身上联想。他示意副将回去休息,转身进了病房。
&&&&唐攸第二天早晨被一阵噪杂吵醒,不由得睁开眼,见他哥仍抱着他,习惯性扎进他的怀里蹭了蹭,含混问:“怎么了?”
&&&&殷展低声说:“没什么,睡你的。”
&&&&唐攸晕乎了两分钟,抬起头:“嗯?”
&&&&殷展亲他一口:“睡吧。”
&&&&唐攸总觉得有事,爬了起来。殷展无奈,把他拉回去,告诉他昨天的杀手被人灭口了。唐攸一愣:“都死了?警察和军部的人不是都守着呢么?”
&&&&殷展说:“注射ye被调包了,里面有毒药。”
&&&&唐攸问:“现在怎么办?”
&&&&殷展说:“交给我。”
&&&&唐攸顿时踏实,重新扎进他的怀里。殷展笑了笑,抱着他揉了两下。凌矛在旁边看一眼,觉得这二人的关系变得比以前还要好,先前虽然结了婚,但他们基本没见过太亲昵的举动,现在则是随时闪瞎眼的节奏。
&&&&殷展察觉他的视线,看着他:“床不小么?”
&&&&言下之意,你去换个单人病房,床还能大一点,但凌矛向来没自觉,说道:“不小。”
&&&&“……”殷展笑眯眯地应声,干脆给老婆换病房。唐攸觉得有点不好,心想不能把凌矛扔下,还是想住一间。殷展玩味地挑眉:“你确定?”
&&&&唐攸面无表情看看他,压下某种不太好的预感,说了声确定,结果当晚便被他哥摸得差点呻yin出声,急忙抖着爪子要去和凌矛睡。
&&&&殷展按住他,咬着他的耳垂低声笑道:“都硬成这样了,你想怎么过去?”
&&&&唐攸脸颊发红,察觉他哥又要摸他,忍不住扑腾了一下。凌矛睡得不沉,听到动静坐起身,在黑暗中看着他们:“你们怎么了?”
&&&&殷展笑道:“没事,他做噩梦了。”
&&&&凌矛哦了声,躺下继续睡。
&&&&唐攸:“……”
&&&&唐攸转天一早便识时务地跟着他哥走了,虽然这更方便他哥调戏,但最起码不用担心被别人听见声音。殷展很满意,摸了摸他的头。唐攸伸爪子拍掉他的手,正要提醒一句自己是伤患,只听房门被敲了敲,他便说了声请进。
&&&&来的是朱少爷和朱家的管家,前者见到殷展,双眼一亮,尚未打招呼就见唐攸正盯着他,立刻害怕,往管家身边缩了缩:“我来看……看看你,你没事了吧?”
&&&&唐攸点头:“你可以走了。”
&&&&朱少爷万分委屈,干脆去隔壁看了看凌矛,然后快速被揍,哭着跑了回来。管家耐心安抚好他们如花朵一般的少爷,与殷展礼貌地客套几句,起身告辞。殷展将人送出门,陪媳妇、凌矛和来探病的云洪打了一天的牌,贴了他们满脸的小纸条,然后与他们吃完晚饭,便去朱家坐了一会儿,等到回来已经入夜。
&&&&唐攸正在无聊地看电视,问道:“你查出事情是谁做的了?”
&&&&“还没有,”殷展靠在床头,把他拉进怀里,“但应该快了。”
&&&&唐攸问:“那你有人选了?”
&&&&殷展静了一秒,告诉唐攸他这具身体的原主是因为得罪权贵,他父亲不得已才将他扔进古维度的,如今他出来,那些人当然要不安。虽然他表明过此后井水不犯河水,但他们比较多疑,最重要的是下一任元帅的人选不是只有一个。
&&&&唐攸了然:“所以他们想让你和朱家打起来?”
&&&&殷展点头:“而且他们更怕我有一天会变强。”
&&&&唐攸不禁问了问都有谁,发现这些家族势力牵扯繁杂,以韩家为首,占了高层的近三分之一,他问道:“但咱们没有证据,怎么办?”
&&&&殷展眯起眼:“我会有的。”
&&&&唐攸见状便知他要算计人,下意识摸了把他的脸,紧接着回过神,见他含笑盯着自己,立刻要往后缩,然后毫不意外被按在了床上,被挑逗得浑身发软,若非身上有伤,唐攸觉得肯定要被吞掉。
&&&&生活如常,殷展自此便开始专心陪媳妇,偶尔去军部转一圈,很快便又会回来,半个月不知不觉过完,唐攸和凌矛的伤渐渐痊愈,办了出院手续。他们在先前那件事上属于正当防卫,并不会被追究刑事责任,便回到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