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了起来,与梁王再战。
&&&&梁王见这老嬷嬷与他纠缠不休,心中恼意升起,剑光大盛,势必要这面前老妪的性命。
&&&&掌宫嬷嬷见这剑气骇人,思忖自己此番性命难逃,她干脆闭上眼睛,等着死亡降临。
&&&&就在剑要落入嬷嬷的脖颈时,一条白绫裹住了那寒光闪闪的长剑,持绫之人轻轻一抖动白綾,那剑便脱离了主人的手腕,落到金砖上,“噔”的一声十分清脆。
&&&&来者是何人,竟能从梁王手中夺人?众人纷纷朝殿门望去,一个少年,清俊秀雅,站在殿门中央,她的身后是万丈金光。
&&&&“唐熠,你终于来了,本王还以为你要躲在两个女人后头呢。”梁王不屑道。
&&&&“皇叔,你不是我的对手。”太子还不曾知晓梁王的真实身份。
&&&&“皇叔”两个字像是一道利剑,将梁王心中那道隐秘的伤疤再度揭开,他抬头望向对面容颜Jing致的少年,眸光中是止不住的艳羡。
&&&&他嫉妒面前这个少年,同样是那个人的儿子,为什么自己的出身被天下人所不齿,而对面那个却是世人称赞的储君?他同样能征善战,可享有战神名号、手握大齐重兵的只有面前那个人?命运何等不公,既不公,那他为何要遵从天命?
&&&&“来吧,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已想好,成王败寇,宁可光明正大的活着,也不要躲在角落里苟且偷生。
&&&&太子接住剑,沉默片刻,随后目光一凛,像梁王奔去。
&&&&梁王提剑砍来,招招狠辣。
&&&&太子横剑挡住,寸步逼近。
&&&&剑身相撞,火花迸溅,两人的虎口皆被对方的力道震得发麻,各自后退数步,撑着剑半跪在地,然剑身犹颤抖不止,发出不堪重负的嘶鸣。
&&&&“熠儿!”
&&&&“太子殿下!”
&&&&贵妃顾不得自身的伤势,慌忙跑到女儿身边,替她擦拭去嘴角的血渍,心痛不已。
&&&&太子轻轻拂开陈贵妃,拿剑尖对准梁王的喉咙,“你可还要与我一战?”
&&&&她剑眉上扬,目光中尽是不屑,梁王被她这幅模样刺激得不轻,“不死不休。”却未曾料到他根本站不起身子。
&&&&“你对我做了什么?”梁王惊觉自己内力迅速流失,掌心处更是生出一条银线,从手腕一直延伸到百汇xue。
&&&&太子蹙眉,皇后这才施施然走了过来,轻笑道:“这玉玺是个好东西,王爷您说呢?”
&&&&玉玺,玉玺有什么不对劲吗?梁王仍是一头雾水。
&&&&皇后轻而易举的就从梁王手里取走了传国玉玺,解释道:“这是本宫的秘密。”她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那个角落里的香炉。
&&&&梁王注意到那个香炉,突然就明白了,皇后不愧是南羌的公主,天生的用毒高手。
&&&&他从皇后那讨来勾魂害了大行皇帝,皇后又用了他渴求的玉玺害了他。还真是报应不爽。
&&&&他闭上眼睛,一副生杀予夺的模样,可皇后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呢?
&&&&“你放心,玉玺上的毒毒性不强,不会死人的,只是会让你内力全失,让你的肌rou一点点的萎靡下去,渐渐的你不能走路,不能写字,连筷子都握不住,眼皮都睁不开!最后,你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皇后的声音隐在血气中,飘渺而又残忍,叫梁王心中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他宁可死去,也不要看着自己慢慢的变为废物。他捡起方才方才跌落的金钗,毫不留恋的刺入心口。
&&&&他的生,他做不了主,他的死,总算能做一次主了。
&&&&不干净的东西,还留在这世间干什么呢。
&&&&群臣看着含笑而终的梁王,心中惧意升起,皇后这般狠辣,那他们方才临时叛变也不知会落得何等下场。
&&&&皇后并未理会臣子们的心理,将遗诏交与谭阁老,宣读圣旨。
&&&&“…太子唐熠暨皇帝位,钦此。”
&&&&太子望着那卷明黄的圣旨,迟疑许久,她若接了这旨意,从此便是这大齐江山的主人,肩负千万百姓的生计,担起这守卫国土的责任。
&&&&她的肩头压着千钧重担,那她的妻子作为一国之母,亦要分担这份责任,陈嘉她可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
&&&&殿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她回头一看,满脸是血的陈嘉正望着她,清亮的眼神里无惧无忧。
&&&&她终于举手接过那圣旨,恭声答道:“儿臣领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谭阁老立即高声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殿内大臣纷纷附和。
&&&&“众卿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