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罢了,现在老板娘让我把这块玉还给你,说决定权在你们自己手里,一副皮囊只能养一块玉,看你们自己决定。”
两年前的老板娘一见到那玉就看出了是个知道讲究的,那是块新玉,不是那种从土堆里扒出来年代久远的成玉。
老人家说古玉有记性的,所以戴玉就要戴新坑的玉,老坑的玉谁知道以前被什么人戴过。
这玉跟人接触时间长了,就会慢慢受人的影响,人自然也会受玉的影响。如果佩带者是个善人,那玉的正面力量就充足,保人平安;若是恶人,玉就戾气重,会招祸患。
玉通常只会忠于一个人,所以说别人佩戴过的玉不能带,尤其是古玉、陪葬的玉,你戴了别人的玉就是帮人挡祸消灾。
但新玉对主人很挑,不会轻易成为谁的玉,所以刚开始佩戴新玉时难免会有些磕磕绊绊,总会不顺,只有你在不顺的时候也没有离开它,它才会承认你,才会开始庇护你。
纪川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给他做新玉是因为我那具身体没有佩戴过他原本的玉,现在让我们自己挑是说还有机会把身体换回来?”
是了,纪川原来的身体是老板娘做的玉,纪川现在的身体则是少年原本的玉,就是老板娘让丘奇带来的这块玉。
丘奇点头以后,用他怪腔怪调的中文费劲的饶了两句古文:“古人云:‘君子无故,玉不离身。’尤其是从小开始带的,没有特殊原因就不要拿下来了。”
第79章 血玉(三十一)
“姐,生日快乐。”
少年的剪影在层层蛋糕蜡烛的烛火下被拉的很长,温和的眸子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他长久地注视着身边比自己稍矮出一些的姐姐纪洁。
室内亮堂的灯光在纪洁吹灭蜡烛后被保姆点亮——今天是纪川的亲姐姐纪洁的生日,也是纪川无论如何都想要留下来回家看看的原因之一。
富丽堂皇的待客厅里塞了许多人,除开少数几个亲戚,更多的都是寿星纪洁的客人。
其中不少是为纪川所熟知的,他端着久违的香槟站在姐姐身旁,觥筹交错的间隙里他才稍稍找到了些回家的真实感。
原来只是短短的一年就能对一个人的改变这么大吗,他真的只离开了一年吗,感觉就像是离开了大半辈子一样恍若隔世……
姐姐就像往常那样在家里举办了生日宴会,邀请来了许多朋友,其中不乏生意上来往的伙伴,当然,还有她的未婚夫。
纪川大老远就看到走过来的男人了,男人对纪川一向很好,从开始追他姐姐起就是。
今天晚上见到了很多许久没见的老朋友,纪川弯弯的眉眼就没缓下来过,虽然男人同自己的姐姐还没正式完婚,但他很早就改口了:“姐夫。”
纪洁同自己的未婚夫一个拥抱后叮嘱道:“帮我看好川川,不要让他喝太多,那边还等着我。”
说完便自顾自地朝不远处几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过去了,纪川认识他们:“是晋城集团的王总。”
姐夫是位绅士体贴的贵公子,绝对算是门当户对了,他熟稔地揽住了纪川的肩膀:“你姐永远很忙,工作狂。”
说实话,当姐夫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肩膀时,纪川莫名觉得有些膈应,但原来姐夫也经常这样,所以纪川将自己的敏感归结到了自己改变的性向上。
一个碰杯,男人看着香槟没入怀中侧脸皎洁的少年口中,眼里闪过几丝光亮:“说起来我们也一个多月没见了,我怎么突然觉得我们川川好像长大了。”
纪川心里一个“咯噔”,虽然没太明白男人的意思,但警报却是实实在在的响了,他如常的咧了咧嘴:“心理作用吧,我的身高从前几年起就一直没变过了。”
纪川觉得自己现在同一年前的自己应该没有半分差别,一切都还是从前的样子,自己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谦和自持。
男人眼里跳动着几丝纪川猜不透的情绪,纪川心里那根弦一下子绷得紧紧的,生怕自己露馅。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咱们川川越来越有气质了。”男人的笑容里全是亲昵。
算起来这大概是两人认识的第五个年头了,男人忽然凑近纪川耳边低声道:“想我了吗?”
纪川感受着耳旁呵过的气息,只觉得自己头皮都麻了,心里的怪异感持续攀升,他觉得自己被艾凡掰弯以后对这些事情可能有些过分敏感了,他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笑容,答非所问:“姐夫出差这一个多月我姐隔三差五就跟我念叨。”
是了,来之前纪川被少年悉数告知了家人的近况,不过少年只说姐夫出差了,应该是赶不上这场生日宴会了。
纪川有些不自在地想要从男人臂弯里挣脱出来,他退开一些问男人:“不是说回不来吗?怎么还是赶回来了。”
男人整了整自己暗红色的领带,笑起来时一对剑眉总是扬得恰到好处,一身裁剪合身的高定让人赏心悦目。
“当然要赶回来,好不容易等到你放假回家,错过了这